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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記不得以前為什么自己想要回去的理由了。” “哈?你說的這算什么?炫耀嗎?”一方通行覷起眼睛,說罷,嘴唇又抿在一起。 我沒有理會他的挑釁,又問:“誒,一方同學,問你個問題。” “講。” “你認識的我,是另一個‘我’吧?另一個不是十歲,而是更晚一點才來到這個世界的‘我’。” 他不咸不淡地“嗯”了一聲。 “另一個‘我’以前過得比現在的我要好嗎?”我又拋出了一個充滿“我我我”的問題。 “你問這個的意義是什么?” “知道有平行世界,就會想比較一下嘛!”我從睡袋里跳出來,把它草草地卷成一大團,抱在懷里,“雖然我希望每一個平行世界的我都能過得很好,但我還是最希望你眼前的這個我能比任何一個平行世界的自己都過得好。” 我吸了一下鼻子,感覺有點堵塞,大概是感冒了。 一方通行盯著我的臉看了一會,還沒有等他說話,據說是在外面煮火鍋的太宰先生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恰好看到我在吸鼻子,碰著我的臉搓了兩把,震驚道:“笨蛋竟然會感冒?!” 剛被教育過不準說臟話,滾字卡在我的喉嚨里 “走開啊!”我毫不猶豫地甩開他的手——沒甩掉,于是又開始問“我都要走了為什么我哥不來送我”的問題。 “中也的話現在應該在意大利清繳殘黨。”太宰先生嘆了口氣,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令人頭疼的熊傻子,“對他來說工作當然比你重要啦,你不是早習慣了嗎?” 他意圖明顯地挑撥離間起我和中也的感情,著實可恨。我側頭咬了口太宰先生的手,他嗷得痛呼起來,一邊罵我是小狗。 我刻意地大笑三聲,這時國木田先生從外面走進來,無視了沖過來向他告狀的太宰先生,指了指門外對我說,“開飯了,快出來吧。” 我回頭看了眼一方通行,他依然站在原地,缺少色素的紅色眼睛攫著我。 我伸手推了他一下,“走了,吃飯了。” 他目光松開了我,點了點頭。 大概是因為我在睡覺的緣故,我發現房間外的燈比里面的還要亮好幾個度,澤田綱吉和(大概是)他的朋友們站在一起,武偵的成員也有一小半圍在鍋邊,芥川站在角落里與其樂融融的氛圍格格不入,沒過多久又被一個電話叫走。 在暗中待的時間有點久,我的眼睛適應了好一會才重新讓視野里的東西重新變得清晰。 我嘟囔著這么亮對眼睛不好,正要跟著太宰先生的腳步踏出房間,隱約聽到背后的一方通行說了句什么。 等到我寫完這篇充滿不可思議的社會實踐報告,我才努力地回憶起他當時的話。 大概也許可能說不定,是一句“你比我認識的那個看起來好”。 我常常思考如果自己在學園都市長大的話會不會是另一副樣子。從前得到的答案大多是我自己的主觀推測,不過現在我得到了一定量的佐證。 所以會有這樣的想法當然不代表我身在福中不知福。 只有幸運的小孩才擁有這種奢侈的煩惱。 我還算幸運地成為了他們其中的一個,否則現在纏上我的東西大概就不是作業了。 如果有緣,請讓我們下一篇社會實踐報告再見吧(客套話,你不會真以為我有精力寫另外一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