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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凝滿目驚艷。 她不是顏狗,可愛美之心她也有,不然也不會永平帝當(dāng)年的親事她應(yīng)的那么快,肯定是有臉的原因在的。 但蕭寶信,她無論看多少次都只有驚艷的份兒。 蕭凝話都說到了這里,不管蕭寶信相信與否,都不可能無動于衷。 “皇后,”她頓了頓,“瘦了。” 一句話把蕭凝眼淚都要說出來了,眼圈通紅。 “沒辦法,宮務(wù)煩雜。”蕭皇后強顏歡笑,“比不得阿嫂天生麗質(zhì)……以前阿嫂是在孕中,不便進宮,以后阿嫂但凡有空可要多進宮坐坐。這宮里,能坐到一處說話的人不多。” 那四妃連提都不提。 在蕭皇后眼里,再作妖那也只是妾,越不過她去。 說著,就拉蕭寶信去后邊屋走。 大殿是皇后接見宮妃和大臣家小之處所,而后堂屋卻是極具私密性,能進到那里面的都是皇后心腹人,親疏地位就不一樣。 連近身服侍的宮女都沒用,全攆出去了。 “阿嫂怎么沒將阿琰抱進宮來,我還未見過呢。”蕭凝遞過去個背靠:“咱們像在謝府時一樣,歪在一旁聊天。” 蕭寶信接過來就靠上了,沒跟她假客氣。 “阿琰我讓抱到婆母身邊養(yǎng)著了,現(xiàn)在根本就不跟我。我也尋思了,帶著她又要帶著奶娘,一堆人的人多嘴雜。宮里還不知是什么情形,也怕招人閑話。” 蕭凝吃了一驚,心下狐疑:“是阿嫂的意思?” 抱到婆母跟前養(yǎng)的,有。大多是長輩的意思,可是蕭寶信為人她還是信得過的,落落大方,真沒必要和她撒這種謊。可要真是她的主意,那可真是……心大,倒是怪不得謝顯拿她當(dāng)眼珠子一樣,為了哄婆母高興連兒子都能舍得出去。 “實不相瞞,我……搞不懂孩子。”蕭寶信皺著鼻子:“抱我都不敢抱,怕給傷著。我看婆母也十分喜歡阿琰,便和玄暉商量抱到婆母跟前養(yǎng)了。” 這也是真話。 除了老兒子那成年人的靈魂,就那小身體比成年的大貓都大不了多少,她還真擔(dān)心一不小心用力給整折了。 跟誰都沒辦法說透,找借口唄。 剛才坐的離著遠,現(xiàn)在近了蕭寶信才看出來蕭凝的確臉色不大好,眼下泛著青,連脂粉都遮不住。 蕭凝帶進宮里的兩個陪嫁丫環(huán)惜春和念夏如今是椒房殿里的大宮女,兩人在屋里坐了沒一會兒念夏便端著茶點進了屋里。 才放妥了,便聽宣城長公主爽朗的笑聲: “可是蕭大娘子進宮了?阿嫂怎地不派人去叫我過來?”端的是人未到聲先到。 話音才落,就見宣城身著一襲綠衣襦裙,外披件暗紅色的披風(fēng),雄糾糾氣昂昂的,昂首闊步走了進來,跟陣卷風(fēng)一般。 蕭凝笑:“我正想著與阿嫂說會兒話便去叫你,咱們一道用午膳,誰知道你這風(fēng)倒是收的緊,這就過來了。” “我聽那個褚九娘說的。” 連貴妃都不叫,只喚排序,由此可見宣城是有多不待見褚貴妃了。“你也知道她,裝腔作勢的,說話我便不耐煩,沒等她走我就先來了。” 宣城騰地坐到蕭凝旁邊:“怎樣,我做的好吧?” 起哄架秧子還不夠,身體力行地跟蕭皇后同仇敵愾。 蕭寶信都要笑噴了:“皇后有福,有此賢小姑。” 蕭凝也忍俊不禁:“那是,我的賢小姑,我都舍不得她嫁人了,要不留下來多陪我?guī)啄辍?/br> “那不行,別的都有的商量,嫁人我可得緊著些。”宣城毫不猶豫地拒絕,半點兒不覺得害臊:“宮里這烏煙瘴氣,我可受不住了。” 蕭寶信心頭一跳,倒把宣城要蕭寶樹向皇帝提前求親的事兒給拋到了腦后,回府可得立馬跟阿娘說一聲。 就沖著宣城長公主這爽快勁兒,指不定已經(jīng)嚷嚷的闔宮皆知了。 萬一蕭家那邊給怠慢了,倒叫宣城長公主沒臉。 “你呀。”蕭皇后又氣又笑,突然間哎喲一聲,眉毛就皺起來了。 蕭寶信一看她臉色不對,連忙問:“怎么了?” 蕭凝面色一紅,卻也知道日子不對:“你們先坐著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回來——”然后便喚念夏過來扶她。 念夏剛放下茶點,正要出去便聽見蕭皇后喚她,舉步上前,正好擦著蕭寶信的身子過去。 頓時蕭寶信就感覺到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酸楚,刺的她鼻子都酸了,眼淚差點兒流下來。 第592章 事出反常 不對! 蕭寶信抓住念夏的手腕:“去請御醫(yī)!” 念夏的心頓時折了個個兒,蕭寶信瞬間就感覺到她心里的恐懼了。 “不要緊的。”蕭凝壓低了聲音,“估計是我小日子到了……” 蕭凝生日小,過完了這一年也才十五歲,直到隨蕭刺史赴建康路上來時才來初/潮,小日子三天準(zhǔn)兩天不準(zhǔn)的,她都習(xí)以為常了。 不過以往,事先都會肚子漲上兩天,唯獨今次突然,倒叫好一時間手足無措,當(dāng)著外人出了丑。 只轉(zhuǎn)念一想蕭寶信這般緊張,也是出于關(guān)心她,心里便只有滿滿的感動。 “娘娘身體之事非同小可,便只是小日子不準(zhǔn)也屬宮寒,事關(guān)后嗣,理應(yīng)及早醫(yī)治才是。”蕭寶信頭頭是道,不讓請御醫(yī)誓不罷休的架式。 念夏臉上都已經(jīng)快崩不住了。 就不能松開她的手嗎,感覺手腕都要碎了。 心道這蕭大娘子壞事兒,她家皇后都當(dāng)是小日子糊弄過去了,偏她不依不饒,在這里要叫御醫(yī)。叫來御醫(yī),可不就什么都露餡了? 蕭寶信眉頭一跳,糊弄什么? 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記得上次有這樣的感覺,好像是蕭敬愛是撬她上輩子的男人,莫名其妙在心里大講蕭寶樹壞話那次。就那次,她和楊劭初遇那天,她在城里把幾個世家公子給揍了,鬧到了玉衡帝眼皮子底下。 “是啊,蕭夫人,娘娘都說了……只是小日子。”念夏低聲勸道。 蕭寶信冷笑:“念夏,你也是娘娘自益州家里帶過來的心腹人了,有別人不當(dāng)一回事,敷衍過去的,有你不經(jīng)心的嗎?” “無論是蕭家,還是謝家都是信賴你,才允你陪娘娘進宮,你怎么能不盡心伺侯娘娘?須知宮寒,小日子不準(zhǔn)一事可大可小,事關(guān)皇嗣方便提得起?” 這頂高帽子讓她給念夏扣的,臉都青了。 感覺好像蕭皇后重病要死了,她攔著給叫御醫(yī)似的。 “娘娘,奴婢絕無此心哪——”想要往下跪,手腕在蕭寶信手里攥著,因為太急切地往下跪,結(jié)果好膝蓋還沒等挨到地上就被蕭寶信給拎了起來。 念夏一張臉又青又紅,又羞又惱,眼淚都下來了。 “娘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