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啞巴虧,下次、次次,但凡謝老三再要給他那外室子爭,都要低下頭來和她說,求著她。 哪怕打,她手上捏著他的七寸,他都不敢再叫囂。 利大于弊。 至于二房和三房,等謝三爺終于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已然是半個月以后,幾次三番找謝二爺飲酒都被推了。 總有事兒? 誰閑賦在家還能有事兒,畫花嗎? 他一個太常卿每天朝里朝外,家里家外也沒這么忙啊。 謝三爺是個直腸子,想到哪里說到哪里,又是在自家人面前就更沒有忌憚了。結(jié)果謝二爺臉都綠了,直接閉門送客。 干嘛? 畫花! 他要畫一大花園子,且有得畫呢! 謝三爺百思不得其解找到王夫人那里,才明白原來是自己嘴給鬧的:“那……本來就是嘛,我不說他就能當(dāng)不知道?二房本來就是庶出的,但也沒影響了我和二哥交好啊,怎么能這么小器?” “再者那是我兒子,他那是什么,那是他孫子,他跟我爭得上嗎?輩份都比他那高啊,銀子肯定是有區(qū)別的。” “再大區(qū)別也壓不過嫡子。”王夫人冷冷地道:“你剛才說的。” “是啊。”謝三爺還沒意識到有坑在前面,后方,左方,右方,四面八方等著他。 王夫人也不提醒他,等下人月支銀子的時候就知道疼了。 ### 事實上,除了謝三爺跳出來為了養(yǎng)兒子的銀子質(zhì)疑,謝家上下倒沒人再多作置喙,長房袁夫人是蕭寶信的親婆母,現(xiàn)在有孫萬事足,每日里育經(jīng)念佛的時間急驟減少,除了帶孩子就是帶孩子。 二房是庶出,自來不參與謝府這些爭權(quán)奪利。 而三房王夫人娘家倒了,也沒有底氣爭,再加上還有謝三爺扯后腿,自己院里還沒擺平,自然也就沒心氣給蕭寶信使絆子了。 隨著新年過去,謝家三個娘子待嫁。 二房的四娘、五娘,婚期分別定在了三月初十,還有三月二十。 至于于三房的謝二娘子謝姍定下親事的褚家七郎,原本也是有親事的,如果不是原本定親的那位小娘子病死,人家是早便成了親的。 和謝姍都是適婚年齡,十五整歲了,都耽誤不得,兩家便也挑了個日子.因為和二房婚期離的近,且年長,就不好落在三房后面了,急趕慢趕趕到了三月初八,早謝四娘兩天。 蕭寶信才接手,便接連要辦三樁婚事,忙的腳打后腦勺,好在袁夫人時不時出手指導(dǎo),又有謝婉在旁邊幫襯著,才不至于焦頭爛額。 恰在這時蕭皇后從宮里傳了話,許久未見蕭寶信,讓她擇日進宮敘舊。 蕭寶信辦滿月酒的時候蕭皇后還曾賞賜了不少東西,倒是也提過要她進宮一敘,只不過話里話外是想讓她抱著孩子一道進宮。 她在家都不抱孩子的,怎么可能大老遠(yuǎn)哄著個孩子給蕭皇后就為了看那一眼? 毫不猶豫地就拋下兒子,隔天自己進宮去了。 蕭凝住在椒房殿。 原本廢人王氏住在此殿時是何等的富麗堂皇,現(xiàn)在只比之前更甚,一則永平帝為顯示正宮皇后尊榮,再者也不想讓廢人王氏專美于前,貴重的物什可著勁兒的往椒房殿搬。 蕭皇后盡是風(fēng)頭一時無兩。 要不然,也不能像宣城長公主說的那般,四妃上躥下跳使足了勁兒討好皇帝。 蕭寶信直到進了椒房殿,親眼得見,才知道宮中傳言不虛,果然有中宮的架式,富麗豪華至極。 因為召了蕭寶信進宮,蕭凝早發(fā)下話來四妃不必過來請安,是以蕭寶信雖然到了卻并未見到四妃,反而是把她給晾到當(dāng)場,足足有小時個時辰才見蕭凝姍姍來遲。 蕭凝面上有幾分惱色,沒等蕭寶信跪下請安便連忙抬手: “阿嫂快請起,咱們兩個不必客套。”她面色不豫道:“下面的宮女不曉事,明明和她們說了我只是小憩片刻,待阿嫂來便趕緊叫我起來,結(jié)果竟然自作主張讓阿嫂等了這般久。” “這樣的宮女我椒房殿可要不起,郭尚儀,把那宮女趕出去椒房殿,去浣衣局吧。” 郭尚儀依舊一張面癱臉:“娘娘近日乏累,翠柳也是一心為娘娘。不過規(guī)矩便是規(guī)矩……”說罷,看向蕭寶信。 看樣子是在等她給說句好話,賣個人情,順勢就坡下驢。 蕭寶信心情不美麗。 憑什么讓她等半個時辰,之后還讓她粉墨登場給她們臺階下? 她真不覺得蕭凝有必要這樣給她下馬威,至少永平帝和謝顯還沒撕破臉,蕭凝在建康也還需要謝家的幫襯不是? “郭尚儀?”蕭凝側(cè)頭看了郭尚儀一眼。 “還不下去?” 郭尚儀低眉斂目,這才下去。 “阿嫂別多心,我……近日的確身子乏累,沒有旁的意思。”蕭凝知道蕭寶信的性子,與其憋在心里指望心照不宣,不如坦城以待,落個堂堂正正。 第591章 同仇敵愾(為小黑登陸童鞋的10000點幣加更) 蕭凝也是有苦無處訴。 倒不是與永平帝相敬如賓的相處模式不滿足,沉迷于皇帝美色。她沒那樣大的心,有rou吃rou,沒rou喝湯,她是皇后,給她臉面,給她尊榮也就盡夠了。 她煩的是和那四妃打機鋒。 一個個長的倒是養(yǎng)眼,閉上嘴不說話她是可以容忍的,但凡把嘴一張口,她就恨不得把夜香都倒那嘴里。 就不會有話說話,開門見山。 聽她們一句話得想深三四層,但凡一個不小心傳皇帝耳朵里就成了她的錯,她打壓宮妃。 這還不算什么,就四個人,她還處理的過來,大不了以勢壓人,讓她們都閉上嘴。 主要是宮務(wù),別看宮里妃嬪不多,可是太監(jiān)宮女哪樣都不少。太皇太后又不管事,天天只管聽包括她在內(nèi)一眾小輩的討好奉承。 要說這宮里形勢之復(fù)雜,外人都想像不到。 她貴為皇后是不假,可是下面的人卻不一定是哪家的人,不知什么時候就被人使絆子,下陰招。 簡單的一道命令給你七擰八歪的,各說各話,令不出椒房殿也是常有的事兒。 尤其四妃進宮之后,各家在宮里的人都動起來了,以致于她舉步維艱。 待她使出雷霆手段,太皇太后又跳出來求情作好人,數(shù)次半途而廢,她都要心灰意冷了,這才想起了蕭寶信。 誰知把人召進宮來,立馬就整出妖蛾子。 都被說她也不知道那翠柳是真心替她著想,還是哪方的勢力,是使手段讓她與謝家生分。無論哪樣,這樣自作主張的宮人,她都留不得。 只是那郭尚儀,忠心倒是忠心,就是太愛自作主張。 “阿嫂容光煥發(fā),只比生產(chǎn)前更加美艷動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