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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生硬。 “那個蘭英?”謝顯問。“自然是她。” 蕭寶信挑眉:“記性還不錯,連楊劭家的小妾名字都記這么清楚。”口氣那叫一個酸。 謝顯當時就樂了,胳膊也不按了,起身一屁股坐到了蕭寶信對面,笑瞇瞇地盯著蕭寶信:“卿卿這是吃醋了?” “我也不想記啊,可是我就是腦子好,過目不忘……也沒辦法的事兒。” 說不好他是在解釋還是在炫耀。 蕭寶信瞪他一眼,“楊家的小廝也不見你記得。” “你是說楊劭身邊的寶根還是樹根還是柳根啊。”但凡見過,或者聽過的,他是真想忘也忘不了。 一句話把蕭寶信給說無語了。 “我和你說,元兇肯定是楊劭,不然你以為他色欲熏心,扶起個小妾管家是給自己臉上涂金嗎?他再不懂,就現(xiàn)在他接觸這些人,看也看明白了。” 謝顯嗤笑,至少在他看來,楊劭可不是個什么懵種。 他有野心有能力,可不是潘朔那種愣頭青。其實便是潘朔也不至于鬧出讓小妾管家這樣的事兒來,可楊劭不僅做出來了,還大張旗鼓。 可你蕭家又有什么辦法? 你家閨女把人家阿娘給一枕頭扔閃著腰了,妻不賢,阿娘又病了,左右臉皮都給丟盡了,后宅總要有人管吧,甩手就把整個家扔給了蘭英。 之后蘭英在后宅里怎么作為的,就跟楊劭沒關(guān)系了。 還沒殺人,鍋就已經(jīng)甩出去了。 他能說么,從楊劭將后宅交給蘭英管,他就看透了這整場戲。 不過與他何干呢? 甚至將后宅扔給蘭英,只不過是最后一步,在這之前,蕭敬愛明目張膽地將后世改朝換代做皇帝一事把底交到楊劭手上,又與他離心離德之時,就已經(jīng)注定了她的死亡。 不過是時間早晚問題。 就是那樣一個自私自利,連自家覆滅都無動于衷,只巴不得自己抱上大腿走上人生巔峰的這么一個絕情絕義的貨,她的結(jié)局難道不該是如此嗎? 自找的啊。 “便是蕭御史不依不饒,找到把柄,也只會是蘭英的手腳不干凈,楊劭可清白著呢。”謝顯道。 有這樣的手段才不愧是前世趁勢起來改朝換代的人物,這點兒心計都沒有的話,他是真會懷疑蕭敬愛就是黃粱一夢,都假的。 蕭寶信:“你還挺推崇楊劭這等陰謀手段。” “并不是。”謝顯上前一把抱住蕭寶信,“我只是覺得……惡人自有惡人磨啊。楊劭還是有些腦子的。” 那是,沒腦子能從一介寒門爬到現(xiàn)在皇帝眼前的紅人? 從玉衡帝那里就是,先是紅人,后來就廢了,后來又成了新皇的紅人——當然,這里面謝顯還是出了不少力的—— 夠得上百折不撓了好么。 “你聽,”謝顯輕聲在蕭寶信耳畔說,蕭寶信連忙豎起耳朵。 ‘我愛你,卿卿。’ 朕:嘔! 蕭寶信翻了個白眼,可是笑意已經(jīng)掩飾不住,嘴角都咧到耳根了。 第493章 花樣翻新 老爹也算玩兒的花樣翻新了。 但凡朕有這項天賦技能,肯定是應(yīng)用得當,不為自己謀福利,也得搞些機密事宜,結(jié)果在人家謝阿爹手上花樣表白。 也算是……不務(wù)正業(yè)了。 蕭寶信摸摸肚子,務(wù)不務(wù)正當跟你有個一文錢關(guān)系?該裝聽不見的時候就裝聽不見吧,有些話她能說么,為了這個突如其來的老兒子,她喪失了多少福利?他知道面對謝顯這么個深情款款,美貌如花的玉公子,她得有多強的忍耐力才沒撲上去? 她為了誰? ……為了臉! 不能讓老兒子看笑話! “我把褚家那位周氏讓人給丟出謝家門外了。”蕭寶信忽然說,這事兒該和謝顯打聲招呼。 準備看他的態(tài)度。 謝顯早就聽說了,雖說謝婉讓采薇去知會謝顯未果,讓蕭寶信給攔住了,可是袁夫人把其他人趕出去之后,謝婉還是差自家丫環(huán)跑了一趟。 謝顯也知道自己不方便在那時出現(xiàn)在后宅,便差清風(fēng)跑了一趟。 結(jié)果是,自家阿娘春風(fēng)滿面地和岳母手挽著手出來……他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那些個謠言一打聽就一地,謝顯要是早知道是關(guān)于他的謠言都不用清風(fēng)跑這一趟,只要是他的事在阿娘眼里都是天大的事,要是因為這事兒而責(zé)備了蕭寶信才怪。 “娘子護夫有功,”謝顯吧唧在蕭寶信臉上親了一口,“卿卿辛苦了,沒自己動手吧?” “別傷著手,打人也怪疼的。” 朕:……我就不該聽! 這不是娶個媳婦回來,這是娶個祖宗啊,打人還怕打疼了自己媳婦—— 都說阿娘這一世換了個人嫁,要是他,他也死心塌地嫁啊!誰不想當祖宗? 謝顯的反應(yīng)顯然取悅了蕭寶信,把她笑的只花枝亂顫,眼里那柔性都攔不住直往外溢:“你就這張嘴會說。” “這張嘴可不只會說。” 這話就有點兒少兒不宜了。 蕭寶信直接懵,這小聲音簡直不要太蘇,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環(huán)繞立體,她身子就軟了半邊兒,更不要說緊接著他就親了她的耳垂,都沒給她反應(yīng)的時間,淺淺在她臉上掠過,直奔她的嘴唇就親上了。 吧唧吧唧 吧唧吧唧 朕:朕已經(jīng)駕崩! 狂吐血而亡,爹娘的情事他不想聽!不想聽啊! 母子連心—— 其實就是朕太激動了,一腳又狠踢到蕭寶信肚皮,疼的她胃直抽抽。 終于回過神來,一把推開謝顯,誰成想也是太激動,勁兒給用大了,謝顯被推的往地往后一直趔趄,好懸沒直接坐地上。 謝顯:…… 蕭寶信:…… 都有點兒沒臉見人。 只不過原因各自不同。 “不是說了,不能……”蕭寶信欲言又止,說的虧心,她也想,可她不能! 謝顯臉若飛霞,紅的那叫一個透,連耳朵都紅了,不是因為欲那啥未遂,純粹是讓蕭寶信那一推給臊的。最近也是他家娘子修身養(yǎng)性,沒再施展武力,讓他有點兒得意忘形,樂極生悲了。 以前的經(jīng)驗教訓(xùn),讓他給忘了,這回來個精彩大回顧。 不想太沒臉,謝顯清清嗓子,咳了兩聲:“我知道。” 頓了頓,又道:“就是親親,沒想別的。” 蕭寶信:你手都放我胃以上脖子以下揉了半天,還想什么別的? “我就是想說,你做的很好。”謝顯那是在朝堂上千錘百煉的,很快就恢復(fù)了神色,鎮(zhèn)定自若,如入無人之境,走到榻邊一屁股坐下—— 就搭了個邊兒,差點兒沒坐個屁墩。 他面不改色心不跳,慢慢把屁股往里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