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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這里,她說了算。 比起在謝老三跟前伏低做小一輩子當(dāng)個(gè)小妾,還不如拿著謝家給的銀子在外面逍遙自在,程氏長舒一口氣,徹底想通了。 ### 蕭寶信走出酒樓,謝家的車便趕到了近前,她一步跨上了車?yán)铩?/br> 謝顯沖她微微一笑,“如何?” “成了。”蕭寶信在他身邊坐下,“我并不覺得有多難選。” 謝顯笑:“人們對未知,總是充滿向往的。往往他們只看到光鮮的一面,內(nèi)里的殘酷和爭斗,他們看不到。”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讓我把丑陋的一面交待給她看,嚇跑她?”蕭寶信白了他一眼。 “不是,我本來是希望你打跑她的。” “……” 謝顯笑,“開玩笑的,打人這樣的體力活兒,我怎么會讓卿卿親自動(dòng)手。話說,她幾時(shí)走?”轉(zhuǎn)眼就把話題給岔開了。 “明天一早。” “那好,”謝顯摸摸蕭寶信的頭,“我回去安排府里的死士送他們上路。” 蕭寶信:……為什么她總有一種他分分鐘就會撕掉面具,大殺四方的趕腳。 他確定,不是想殺程氏吧? 當(dāng)然,她也知道是自己想多了,這事兒真沒嚴(yán)重到殺人滅口的程度,再者他都決定要?dú)⑷肆耍伪孛摿搜澴臃牌ǎ僮屗疑祥T來說服程氏呢,練她嘴皮子沒這么練的。 “真可愛。”謝顯湊到她跟前輕輕親了下她的臉頰。 “難得出來,不如我們回趟岳母那里,岳母肯定想你了。” 阿娘想她是肯定的,但難得出來—— 他確定嗎? 成親沒一個(gè)月,她好像已經(jīng)因?yàn)楦鞣N事回去了至少三四次了吧? 不過謝顯這樣說,她也沒有反駁就是了,阿娘不想她,她還想阿娘呢。再者,她也不確定謝顯是不是有事要去她家里,也便從善如流應(yīng)下了。 從長干里再折去蕭府,到時(shí)已經(jīng)申時(shí)了。 嫁出去還能這么頻繁回娘家的,有,也僅有蕭寶信這一人了。 看到自家閨女站到她跟前,謝夫人都懷疑自己是嫁了個(gè)假閨女,怎么一天天跑的這么勤,可別讓娘家給退回來。 “你,咋又回來了?” 蕭寶信掉頭就走的心都有,這是親娘嗎? “你可是犯啥錯(cuò)了,還是把哪個(gè)小姑給打了?” 雖不中,亦不遠(yuǎn)矣,讓蕭寶信如何說,她暗戳戳地把三房的謝姍給推坐到地上了,還將謝府的丫環(huán)婆子給揍了嗎? 親娘啊,太了解她了。 “阿娘,是我?guī)О⑹挸鲩T辦事,想她肯定是想家想阿娘的,所以辦完了事,便帶她回娘家看看。”謝顯這時(shí)站出來解釋,“祖母和我阿娘,家里的長輩都很喜愛阿蕭,阿娘不必憂心。” 謝夫人聽后五味雜陳,也不知他說的是真是假。 如果是真便好,就怕他鐘意自家閨女,看她怎么怎么都好,看別人看她也是怎么怎么都好,自欺,還欺人不說實(shí)話。 不過,閨女女婿既然上門,自然沒有慢待的道理,連忙揚(yáng)起熱情洋溢的臉招呼人坐下。 丫環(huán)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瓜果不間斷地往上擺。 謝夫人看謝顯一會兒給蕭寶信遞到跟前一塊點(diǎn)心,一會兒送到嘴邊一個(gè)果子,各種噓寒問暖,看的心里直往外冒酸水。 就這,袁夫人要是能像謝顯說的那般看重她家寶信,她都豎大拇指贊人家心胸開闊,開的一塌糊涂。 她是親娘啊,都怎么看怎么別扭。 第291章 情理之中 就是太噓寒問暖了。 暖的她這個(gè)舔臉活了三十多年從來沒有受過這等待遇的婦女,各種嫉妒羨慕恨,哪怕坐下面的是自家閨女。 袁夫人還是個(gè)守寡的,能看得下這個(gè)? 好在蕭寶信還有眼色,瞅著自家娘親眼角直抽搐就知道是謝顯的戲太過了,阿娘受不住了,連忙瞪了謝顯一眼,讓他趕緊把神通給收了。 在家也沒看他這么能作,怎么一到她家就開始演上了? “阿爹呢?”蕭寶信努力打破尷尬的氣氛。 謝夫人道:“被徐尚書約了去他家飲酒。你們回來也沒提前知會一聲,他才走不到半個(gè)時(shí)辰,不然怎么也能見上。” “出來的匆忙,也沒來得。”謝顯解釋。“是小婿考慮不周。” 閑聊了兩句,謝顯便起身想去院子里走走。 “待這么一會兒的功夫,走什么走,快坐一塊兒聊聊天,咱們沒那么多的說道。”謝夫人是真心留謝顯,她本來就看謝顯順眼,顏值即正義啊。現(xiàn)在又是她的女婿,平常看一眼都往外冒星星的。 誰都知道說是出去走走,不過就是給她們娘倆騰地方,聊聊知心話。 若是家里有個(gè)男人在,還好,這時(shí)連個(gè)招待的人都沒有,哪就讓人家自己去院子里喝西北風(fēng)。沒這么待女婿的。 “快坐下來。”謝夫人道。“我就想和你說話。” 謝顯笑:“阿蕭難得回來,您母女二人定然有許多體己話要聊。我隨便逛逛,正好每天阿蕭還要我走半個(gè)時(shí)辰的圈鍛煉身體,正好就在岳母這里走了,回家能好好歇歇。” 說完便走了。 “你還真是,真讓人家走半個(gè)時(shí)辰啊,你也不怕累壞了他。” 謝顯這么實(shí)誠,人都走了,謝夫人也就不推辭了,招呼來蕭寶信沒等開口說話就給了一杵子。 “我這不也是為他身體著想,鍛煉鍛煉就好了,他現(xiàn)在比以前可耐走多了。”蕭寶信揉揉胳膊,阿娘這力道可不比她小多少。心里是多大的怨氣啊,就沖她身上撒出來了。 “他以前就是鍛煉的少,身體才弱。” “那倒也是,他這身體啊……”謝夫人嘆。“是真弱。” 于是又從心疼女婿的身體,感嘆上了他的身體,這就是謝顯唯一的缺點(diǎn)。說著說著又罵上了蕭寶樹沒心沒肺—— “到了競陵也不知寫封家書,就聽你阿爹身邊人給往回捎信兒了。這不,昨天寫的家書才到,也不知道是不是別人催著寫的。感覺不像他的語氣,一本正經(jīng)的。” 以前哪有個(gè)正形兒? 說起來便從懷里掏出來信給蕭寶信看,可見是多寶貝,貼身帶著的。 蕭寶信拆開信一看,果然是蕭寶樹的字跡,不過都是報(bào)平安的,沒什么實(shí)質(zhì)的內(nèi)容,只叫家里不要擔(dān)心,他一切都好。 居然特地提了她一嘴,怕婆家嫌她事兒多,就不往謝府寫信了,讓阿娘轉(zhuǎn)告一句。 單這一句話看著就長大了不少,不只想著她,連她婆家都想到了。 果然不經(jīng)一事不長一智。 蕭寶信得了信,心里便又放下一些。 “……倒是你婆家三叔怎么就丟了官,還養(yǎng)了外室,現(xiàn)在這人怎么就這么不靠譜,看著人模狗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