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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蓮,說也說不得碰也碰不得? 做人不能太無恥啊! 王皇后是瑯琊王氏嫡女,妥妥的天之嬌女,貴女中的貴女,自小在那樣的環(huán)境下長大,經(jīng)歷得多,眼界也開,但同樣面對的陰暗面也不比別人少。 之所以玉衡帝這般打壓世家貴族,獨對王皇后仍是敬愛有加,便是她公正,不偏私,絕不玩兩面三刀的把戲。 “無妨的,真金不怕火煉。咱們也都是為了找出傷害九娘的兇手,相信小娘子們也都是正義之士,不會坐視。” 王皇后這時又吩咐身邊的宮女:“再派個人過去看看九娘子,是否好些了?兇手肯定是能抓到的,主要是人沒事。問問御醫(yī)的藥可吃了沒,有沒有效?缺了什么少了什么,盡管從椒房殿支。” 安撫完了殷夫人,又連忙上前親自將蕭寶信給扶起來: “你這丫頭可別動不動就跪,叫你來不過是問清楚,不關(guān)你事絕對不會賴到你頭上。你實不必這般。” 想是王皇后波瀾不驚,蕭寶信沒從她那里聽到任何心聲。 “謝娘娘替臣女做主,以保清白。” “清白?” 說到清白殷夫人可有一肚子的話想說呢,眼刀子飛出來都啐著毒:“說到清白,與直閣將軍楊劭同謀,下藥、放火,陷我兒于不義之境,當(dāng)初竟是我瞎了眼,才會認(rèn)你是個好的,要與你蕭家結(jié)親!” “你設(shè)計陷害的可不止我兒,還有娘娘的族弟,你居然還敢大言不慚在娘娘面前大呼清白嗎?” 第60章 殺氣 王皇后頓時一個頭兩個大,這都什么跟什么? 怎么又扯出族弟? 扯出清白? 還有,是哪個族弟?她王家家大業(yè)大,族弟多到站一起她都認(rèn)不出誰是誰的程度。 王皇后聽個云里霧里,“到底是怎么回事?”聽著像是有血海深仇似的,殷夫人恨不得喝了蕭大娘子血吃了人家rou。 “回娘娘,我不知與娘娘族弟是否有關(guān),殷夫人家的袁琛與臣女原有婚約,但后來臣女收到旁人的信,言明袁琛在外多有情人,并約臣女去槐花巷一探究竟……” 蕭寶信簡單扼要地將當(dāng)時的情況說與王皇后,還不等說完殷夫人就炸了: “分明是你與那楊劭早有私、情,又不想落人口實毀婚,所以竟是將主意打到我兒頭上,令他聲敗名裂!成全你的名聲!” 果然,袁家是知道了槐花巷的事,到她這里想倒打一耙,將屎盤子全扣她頭上。 可是怎么又是楊劭? 總是楊劭!? 她可還記得蕭敬愛說的,前世就是和楊劭時名聲壞了,被袁家退親。這輩子,照袁家一套組合拳打下來的路線,居然與前世不謀而和了,將她和楊劭捆綁到一塊兒壞她名聲。 殺人不過頭點地,可是殷夫人這招殺人都用鈍刀子,慢慢的割死人,心腸爛的都臭了。 陰損太過! 蕭寶信連連冷笑:“怪道能教出袁琛和袁九娘這樣的孩子!” “什么叫顛倒黑白,什么叫倒打一耙,我算是見識了。袁琛為人好、色風(fēng)、流,與人尋樂,那時槐花巷多少雙眼睛看著呢。我便是能收買一個收買兩個,還能全都收買了?” “令公子所做所為皆在旁人眼里,我一張嘴說不敗,夫人一張嘴也給他洗不白!” “娘娘!” 殷夫人氣的直打哆嗦地指著蕭寶信,“您這就看出蕭娘子的教養(yǎng)來了,我好歹是長輩,若不是娘娘在場只怕都要過來揍我來了!” 你還知道啊,王皇后默。 她也是這么想的,蕭家大娘子氣勢萬鈞,眼冒殺氣,一張俏臉氣的通紅,艷色無邊。 也就是仗著殷夫人倚老賣老,加之在椒房殿她的面前,不然蕭家娘子說不好還真動上手了…… 這殷夫人也是,四十來歲的人了,跟著十四五歲的小娘子針鋒相對,你一言我一語罵起架來。你說和個小娘子吵,你就算吵贏了也不光彩啊,以老欺小;要是輸了就更讓人笑話了,連個小娘子都說不過,明顯就是理虧啊! 王皇后對殷夫人觀感就不好,先前還裝裝模作樣為自家閨女討公道,現(xiàn)在不知是不是讓蕭寶信給氣的,愛女之心她沒什么感覺,倒是一門心思地往蕭寶信身上潑臟水。 要知道女郎的名節(jié)有多重要,分明是要將蕭家娘子置于死地。 其心未免歹毒! 當(dāng)下看殷夫人的眼神都變了。 殷夫人渾然不覺,便是察覺了她也只能一條路走到黑,拿中毒的袁九娘說事,不然怎么辦,任由她家兒子被個寒門庶族出身,形容粗鄙的蕭寶信羞辱嗎? 她不能忍! ### “什么?” 玉衡帝一個激靈筆上的墨汁就抖到了圣旨上,一滴不大不小的墨汁,漸漸地越擴(kuò)越大。可他沒有心情看,只抓著筆激動的手上青筋都露出來了。 “魏得勝,你把話給朕傳明白了嗎?這怎么還越挖坑越大,怎么把始寧也給扯進(jìn)來了?” 魏得勝苦哈哈地:“小人傳明白了,小人都是按陛下吩咐的話遞給蕭大娘子了。可是……那殷夫人一口咬定是蕭大娘子下毒,還扯出蕭大娘子的婚約,非說是蕭大娘子陷害她家兒子,以圖解除婚約。” “什么婚約,你把事兒一樁一件好好給我說明白的。”玉衡帝不耐煩了,把筆一扔,聽起了八卦。 魏得勝將謝夫人一席話原封不動給復(fù)述了一遍,就已經(jīng)足夠精彩跌宕,把玉衡帝給聽得津津有味,都要入了迷了。 “這袁琛……玩兒的花花啊。”比他這個皇帝都會玩,居然走在流行的尖端,玩起了男人。 要不是他對著男人實在沒有胃口,連隔夜飯都想吐出來,他還真想試試。 “什么狗屁的族弟,也敢胡亂攀扯。王家那么老些人,還能個頂個兒的好,指不定生出幾個歪瓜裂棗的,還想用王家拉皇后上一條船。袁家這夫人不是個好的!皇后慧眼如炬,還是看得出來的。” “說的是,蕭大娘子那性子皇上是沒見著,還真有幾分和蕭大將軍像,火爆的很。只怕也是讓殷夫人給擠兌的狠了。” 玉衡帝英俊的臉上露出玩味,眼角又疊起了一堆細(xì)紋,笑的跟偷了油半斤油似的。 “行了,鬧大就鬧大吧,這事兒若真不是她做的,她忍了朕才瞧她不起。” 皇帝的心海底的針,誰也摸不準(zhǔn)他什么時候是個什么心思,魏得勝心道。他也算對得起謝夫人那沓子銀票,能說的好話他可都說了,錢他收的問心無愧。 “你再跑一趟,”玉衡帝沉吟半晌方道:“去把朕的黃門郎——不對,現(xiàn)在是朕的散騎常侍了,去趟謝家,讓謝顯進(jìn)宮來見朕。” 魏得勝哪敢不從,顛顛地從下午一直跑到太陽都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