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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農家子科舉養家(種田)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7

分卷閱讀97

    陣sao亂,白大郎的父親從棺材上徐徐滑落,被人扶著坐到地上,掩面痛哭。

    攔路的苗人環視四周,底氣更壯:“只要讓我叩一叩棺木,立馬知道真假,還望大人答應!”

    白大郎罵道:“放肆!大人豈能讓你這蠻子驚擾我爺爺魂魄!今天可是三笑真人卜算的吉日,誤了吉日吉時,我跟你拼命!”

    雙方再次痛罵,又被衙役拉開,拍了兩把呵斥他們安靜。

    顧玉成看向花彩和石長柏,問道:“是你們哪個寨子的人?”

    “當然是西苗的。”石長柏得意地瞥了眼花彩,“那個說話的就是西苗阿樹,狡猾得很。”

    事實當前,花彩不好抵賴,回瞪一眼石長柏才低聲道:“顧大人,我們苗族巫蠱沒有那么邪門,只是馴養毒物罷了,就和你們養雞養鴨是一樣的。阿樹敢攔住他們,必定是蠱蟲聞到同類的味道躁動不安。”

    她死死盯住那蓋了五色紙的棺材,語氣肯定:“白家絕對有問題。”

    顧玉成未置可否,翻身下馬,慢慢向著白老爺子的棺木走去,口中道:“今日叨擾老人家了,拿紙錢來,本官且祭一祭,為老人家安魂。”

    早在白大郎喊冤的時候,顧玉成就覺得不對勁兒,概因那番話實在太過流暢合理,不是一個心急如焚的孝子能脫口而出的。但此時講究死者為大,沒有充分的理由和十足的證據,他必須得放白家人出城送葬,否則眾目睽睽之下威望掃地,這縣令也就干到頭兒了。

    為今之計,只有自己去探一探實情了……

    一縣父母官主動祭拜,白家人頓感榮幸,立即有伶俐的雙手捧上一沓紙錢,小步跑著要獻給縣令,卻被縣令身邊的護衛用刀攔住,接了紙錢拿在自己手里。

    宋琢冰擺擺手示意對方退下,接了紙錢跟在顧玉成身后,看似步伐散漫,實則牢牢將他護在身側,腰間長刀隨時都能出鞘。

    “壽者不可知,神者誠難明。西山銜鶴處,但送老翁歸。”顧玉成站在棺木三米開外的地方,口占一絕,算是打過招呼,然后接過宋琢冰手中紙錢,抬腿要往棺木近前去。

    白大郎忽然撲過來跪下,嚎哭道:“大人,三笑真人為我爺爺批過命,他的棺木不能由外姓人靠近,否則會三魂離散,入土不安。求大人念在草民一片孝心的份上,不要靠近爺爺一尺之內吧!”

    說完砰砰砰地磕頭,聲音沉悶,幾下就把額頭磕破,滲出的血跡被他隨手一抹又蹭到麻衣上,越發顯得可悲可憫。

    顧玉成心中疑惑遽然放大,卻找不出哪里不對,好在他素來鎮定,面色絲毫未變,只虛虛扶了白大郎一把,道:“你孝心可嘉,令祖泉下有知,亦能安息。本官今日既是為了讓老人家走得安心,又怎會強人所難?”

    白大郎流淚道謝,仍跪在棺木旁邊。先前與他對罵的苗人阿樹被花彩狠狠瞪了兩眼,噘著嘴退到路旁。

    顧玉成假做祭拜,緩緩繞著白老爺子的棺木走了一圈。

    得說白家不愧是做棺材鋪子的,棺槨很是厚重,前后各有四個青壯扛著紙扎,神色肅穆。那紙扎做得比真人大出兩圈,紅紅綠綠的,但頭是頭身體是身體,有的披綢緞,有的穿粗衣,細看也很精致,不見竹枝線頭外露。

    顧玉成盡力觀察,實在沒看出何處蹊蹺,暗道莫非真的是自己多疑了,或者宋六郎比劃的意思他理解錯了也未可知。

    這般想著,他高高揚起手中紙錢,準備撒出去祭了白老爺子,就繼續去苗寨調解。

    然而就在他松開手的瞬間,一股狂風低哮著從街頭旋來,吹得紙錢漫天飛揚。

    顧玉成猝不及防之下,整個人都被吹得微微趔趄了一下。他迅速穩住身形,迎風而立,寬大官袍獵獵作響。

    漫天紙錢之下,顧玉成雙眼微瞇,神色晦暗不明,袖中的手卻悄然攥緊。

    他知道哪里不對勁兒了!

    不是棺木,而是這些紙扎!!

    這會兒天色不佳,風卷著塵土一陣陣地刮,甚至有人說是白老爺子在為自己鳴不平。可是現在這么大的風,連他一個大活人都忍不住晃了晃,四個青壯扛的紙扎卻沒有一絲晃動。

    仔細想來,先前起風時,滿地紙錢飛揚,幾個紙扎也是紋絲不動,非常怪異,只是眾人目光都集中在棺木上,反而忽略了近在眼前的東西。

    所謂燈下黑,不過如此了!

    顧玉成驟然窺破此間關竅,忙伸手拉住宋琢冰,以目示意。

    宋琢冰本就聰敏,一點即通,當即將顧玉成往身后一帶,悍然拔刀。

    只見半晦半明的天色下,一捧刀光如驟然出現的閃電,將三尺外的紙扎挑破,旋即一閃如彎月,游走間將幾個紙扎盡數破開。

    做龍骨的竹枝轟然斷裂,彩紙和泥屑四散紛飛,然而里面竟不是空的,反而露出了人形,甚至有雙女人的腳從半空突然出現,場面十分駭人。

    縣令祭拜是大事,顧玉成又生得俊美,一舉一動備受關注,不知多少人牢牢盯著他,甚至在狂風驟起時感嘆縣令大人還能呼風喚雨,不愧是文曲星下凡。

    結果這會兒變起突然,好端端的紙扎里竟冒出人來,當即嚇得無數人后背冒汗,尖叫聲響成一片。

    四個青壯被刀光晃了下眼,再睜眼就被刀鋒迎面拍上,有兩個當場扔下“紙扎”跪地求饒,負隅頑抗的則被宋琢冰砍傷,捂腿慘嚎倒地不起。

    宋六郎趁亂從樹上跳下,帶頭跑過去助拳,衙役與他相熟,也忙忙跟上,將失去戰斗力的四人捆成一串,然后將顧玉成團團圍在中央。

    一片混亂中,顧玉成高聲喊道:“白家所有人一律拿下!無關人等抱頭蹲好,不得隨意跑動!否則視為同黨!”

    白大郎想跑,可惜此刻苗人的戰斗力充分顯現,沒怎么費力就將他按住。

    “千千!”花彩眼見地發現了癱在地上的外甥女,尖叫一聲就往前沖,又猛地回頭罵石長柏,“還不去幫顧大人守城門!”

    .

    兩日后,顧玉成公開提審白家人,終于將整件事搞了個水落石出。

    原來白家這幾年來,時常借著開鋪子去山中伐木的名義,捉苗人販賣,或是將其囚禁起來沒日沒夜地勞作。常年積累下來,從中受益頗多。

    此地苗人分了東苗、西苗和山里苗,前兩者是苗人主力,后者則常年活動在深山,人數很少,也不開化,跟野人無甚差別,失蹤幾個也沒人發現,加上白家行事隱蔽,總是趁出殯時送人出去,硬是在苗人眼皮子底下做了好幾年買賣,從沒被發現。

    這次是花千半路撞上白家擄走山里苗,雖說不同宗,到底是同族,花千哪肯善罷甘休?便悄悄綴在白家人后面,企圖探個究竟,沒想到露了行跡,反被對方仗著人多擒住。

    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