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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也跟著好了許多。不過,眼角余光瞥見一側(cè)的蕭景廷,她又忽的起了興致,故意湊頭過去,貼在人耳邊說話:“我瞧燕王脾氣不錯,他教二meimei騎馬時倒是比陛下當(dāng)初教我有耐心多了。” 這還真不是阮清綺故意亂說的,雖然她適才只遙遙的看了幾眼,但是只要一回想起自己在蕭景廷手底下學(xué)馬時的凄慘過往,阮清綺便很是感慨:怪不得一個是男主,一個是男配呢——至少在教人騎馬上,燕王這個男主是既細(xì)心又有耐心,勝過蕭景廷這個動不動就罵人蠢的男配百倍千倍。 蕭景廷這個男配顯然也很沒有胸襟,聽見阮清綺這般夸贊燕王,他當(dāng)即便沉了臉,冷笑出聲,頗有譏諷之意。 阮清綺不免又瞥了他一眼。 蕭景廷這才慢條斯理的開口說道:“皇叔平日里可沒有這樣的耐心。他現(xiàn)下肯這樣用心,自是因為他和你二meimei已經(jīng)訂了親。”說到底,燕王這是教人騎馬,也是提前和未婚妻培養(yǎng)感情,甚至說的過分點,都算是談情說愛了...... 阮清綺一時沒明白他的暗示,只習(xí)慣性的杠了一下:“那,我和陛下不也已經(jīng)成婚了?” 聞言,蕭景廷心頭好似是被什么戳了一下,以往許多堵在心頭的東西也都跟著涌了出來,一時間竟是有些豁然開朗。不過,他并沒有立時應(yīng)聲,只抬起眼,深深的看了阮清綺一眼。 阮清綺被他這一眼看得后背微涼,就好似是被什么兇惡猛獸盯上了一般。她下意識的有些慌了,只面上強撐著,嘴硬道:“看我做什么?” “沒什么。”蕭景廷收回目光,意味深長的補充了一句,“不過你倒是提醒朕了,你與朕已經(jīng)成婚了,論理也該比他們更親近些。” 阮清綺:“......”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蕭景廷這話好像是在暗示著什么一般。 幸而,現(xiàn)下是在外頭馬場上,蕭景廷也沒打算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說太多,很快便轉(zhuǎn)開話題,道:“你那二meimei可是胸有成竹,你可有把握?” 說起這個,阮清綺也輕松了許多:“陛下放心,我這騎術(shù)雖只是初學(xué),比起二meimei來還是很有把握的。” 雖然,她和阮櫻櫻兩人的騎術(shù),在燕王以及蕭景廷這些人的眼里多半就是菜雞互啄,但是阮清綺覺得自己肯定啄得更厲害——阮櫻櫻都自己主動送上門了,她怎么能辜負(fù)這般好意呢? 就算不摔斷她兩條腿,也得摔斷一條啊! 作者有話要說: 小天使們晚晚安,愛你們哦~ PS.皇帝有一點點開竅了 ☆、摔斷腿了 因著蕭景廷給挑的那匹黑馬略有些高大, 阮清綺上馬時不免要借了個力,還是搭了搭蕭景廷的手, 但她到底是有經(jīng)驗的,跨身上馬的動作干脆且利落。 燕王遠(yuǎn)遠(yuǎn)看著,便知道阮清綺比之阮櫻櫻來還是有些底子的,越發(fā)不看好阮櫻櫻。 只是, 阮櫻櫻這會兒正一派歡喜, 顯然是聽不見話的,燕王猶豫片刻也沒多說,只溫聲叮囑她:“皇后應(yīng)該也就是想要試著跑一跑, 不會與你計較的。你就當(dāng)時跑著玩, 也別太快了,小心別摔倒。” 阮櫻櫻抿了抿唇, 軟聲道:“王爺教了我這樣久,費心勞神的,我心下實是感激的都不知該怎么說了。正好皇后也在,我這是想著試試手,正好也叫旁人都知道您教得有多好......” 她身上穿著的騎裝是來西山前徐氏特意讓人給做的,蔥綠配柳黃,本就是極嬌嫩鮮妍的顏色,越發(fā)襯得她肌膚雪白, 臉若蓮瓣。 此時,她正在一邊,仰頭去看燕王, 烏發(fā)覆額,明眸皓齒,單是那依依的姿態(tài)便十分的惹人憐愛。 雖然燕王適才也覺著阮櫻櫻莽撞沖動,可心下到底是喜歡她的,對上她那雙仿佛會說話的明眸,聽著她細(xì)聲軟語,終于還是軟了心腸,就連語聲也緩了許多:“那你也該小心些,你自己的安全才最重要。” 阮櫻櫻嫣然一笑,語聲里不覺便帶了一絲絲的甜:“就算是為了王爺,我也會小心的。” 燕王看著她的笑容,到底沒再說下去。 一側(cè)的阮行止直到此時方才加了一句:“你小心些。” 阮櫻櫻想著阮行止適才偏幫阮清綺的話,心下便有些不喜,只下意識的露出笑容,朝著阮行止一笑:“嗯,哥哥放心吧,我都省得的。” 其實,無論是燕王還是阮行止都能想到阮櫻櫻與阮清綺兩人一起上場,阮櫻櫻必要吃個大虧,只是眼見著阮櫻櫻如此信心十足,他們那些話便也都說不出口,只想著到時候多看著點,不叫出事便好了。 阮櫻櫻就著燕王的手上了馬,這便有模有樣的騎著馬上前去。 阮清綺已是騎在黑馬上,好整以暇的等著她,見她過來便拉了拉馬韁,作出將要前行的架勢,口上則是徐徐道:“二meimei且不必急,我們才上馬,還是先慢跑一會兒,稍作適應(yīng)。” 阮清綺很是了解自己那個繼妹的性子,由此及彼,自然也就了解阮櫻櫻的性子——真正的既自傲又自卑,自己這般說,她只會越發(fā)的不肯服輸,越發(fā)的要與自己爭搶。 果然,阮清綺話聲一落,阮櫻櫻便已脆聲應(yīng)下:“我知道了。” 與此同時,她重又抬手揮動馬鞭,顯是想要趁機搶在前頭,壓過阮清綺。 阮清綺早便算到了她的反應(yīng),緊接著便一夾馬肚,她身下的黑馬便也跟著跑了起來,竟是正好比阮櫻櫻快了半個頭。 阮櫻櫻本都想好了要借此壓人一頭,沒成想?yún)s被阮清綺搶了個先,臉上神色便繃不住了,一時紅一時白的,難看至極。 虧得如今兩人都在馬上,切馬速也都不慢,邊上無人,阮櫻櫻這變臉的本事也就只阮清綺一個看見了。饒是如此,阮清綺也覺著大大的出了一口氣,胸臆為之一舒,說不出的舒暢,就連說話時的語調(diào)也輕快了許多:“二meimei應(yīng)是初學(xué)吧?這速度會不會太快了。要不我還是慢一點,等一等二meimei你?” 阮櫻櫻:“......” 阮櫻櫻聽著這話,腦中一陣陣的嗡嗡響,一口血堵在胸口,上不上下不下,險些便要嘔出血來了。她最是忍不了這個,眼眶都急紅了,身子似也跟著晃了晃。 可惜,這會兒邊上可沒有人替楚楚可憐的阮櫻櫻說話,阮清綺便耐著性子等她回答——阮櫻櫻這人記吃不記打,必是不會輕易對她認(rèn)輸?shù)摹?/br> 果然,很快便聽見阮櫻櫻咬著牙擠出聲音:“不必!” 說話的同時,她揚起手上的馬鞭,身下的白馬也跟著加速了,眼見著便要超過身前的阮清綺了。 阮清綺早有防備,自不會就這樣教她超過去,也跟著加了快了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