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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皇后如此多重(穿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7

分卷閱讀87

    的父兄分割開來,并不常想起這兩人,至多便是偶爾在心里罵一罵渣爹阮修竹——真要論起來,原主的大半悲劇都是源自阮修竹這個渣爹,阮行止不過是看著阮修竹,有樣學樣罷了。

    阮清綺還記得,阮行止似乎在這時候參加春闈,一舉奪魁的。這會兒既是提起來了,她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我記得我那兄長似乎也是今年應考?”

    蕭景廷微微頷首。

    阮清綺見他神色還好,似乎可以接著往下說,便又試探著道:“陛下覺著,他能高中嗎?”

    阮清綺還記得里的阮行止便是金榜題名,高中狀元,阮家一門父子兩狀元,堪稱是一時佳話,讀者看著的時候是真的蘇爽。只可惜,阮清綺現下成了惡毒女配,難免就要站在讀者對立面上,不僅不想看阮行止中狀元,還很想暗搓搓的做點兒惡毒女配該做的事情——比如說,在蕭景廷耳邊吹吹風,若能把阮行止的名字從金榜上吹下去那就太好了。

    誰知,蕭景廷卻是態度自然,坦然應道:“以他的才干,若無意外應是能中的。”

    頓了頓,他又瞥了眼阮清綺,淡聲道:“指不定,到時候又是個狀元。”

    阮清綺簡直是無語凝噎:真的!這個皇帝真的是太狗了,總是該計較的地方不計較,不該計較的地方倒是計較得厲害——她沒等蕭景廷一起吃晚膳,蕭景廷就要對她擺冷臉,冷嘲熱諷;阮修竹在前朝和蕭景廷明爭暗斗,蕭景廷居然還心平氣和的在這里考慮點他兒子做狀元?!

    真是雙標狗!

    眼見著阮清綺臉都要綠了,蕭景廷倒是揚了揚唇,神色稍緩,難得的開口解釋了一句:“真要說起來,三年一個狀元,真能如阮修竹一般出頭的卻也沒幾個——阮修竹當年那些前輩們還有幾個在翰林院修書呢。”

    這般一說,阮清綺倒是反應過來了,隱約明白了什么。

    蕭景廷緊接著便又補充了一句:“更何況,狗急了都要跳墻,打一棍子后總該給個甜棗。”京察一事若是順利,阮修竹和阮黨終究還是要傷筋動骨的,這時候給個狀元出去,勉強也能維持住阮修竹這個首輔的面子,穩住對方。

    蕭景廷這話已算得上是直白,阮清綺自然也聽明白了,眨巴下眼睛,心下已有了個念頭,開口試探道:“說起來,德妃禁足也有些日子了,想必也已真心悔過了。等三月里便尋個機會,解了她的禁?叫她也出來走動一二,跟著熱鬧熱鬧?”

    蕭景廷倒是不妨她會給德妃求情,側頭看了她一眼。

    阮清綺到底還是臉皮薄,被他這般看著,有點兒心虛,抿了抿嘴,不說話了。

    一見她這心虛模樣,蕭景廷就可以確定了:阮清綺這話明里是給德妃求情,暗地里則是拐著彎詢問魯中川之事究竟能不能在三月前解決呢——只要解決了魯中川之事,吏部尚書沈奉公身上也就沒了壓力,此回京察想必也能順利收尾。到時候,德妃作為吏部尚書之女自然也要跟著沾光,禁足這點兒小事還是得要解決了的。

    阮清綺有意試探,蕭景廷卻有意要吊她胃口,上前幾步,在臨窗的坐榻邊坐下,眉梢微抬,那張漂亮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不答反問道:“朕的燕窩粥呢?”

    阮清綺冷不丁的被他這么一問,一時都沒反應過來。待她反應過來后,雪腮都跟著鼓了起來:剛才那個一聽“燕窩粥”就一臉嫌棄的人是誰?狗皇帝究竟是哪來的臉這么問她?!

    阮清綺氣鼓鼓的,眼眸圓瞪的看著蕭景廷。

    蕭景廷卻是姿態從容,抬起頭,眉眼微抬著看了回來。

    兩人目光相接,阮清綺無比清晰的看見蕭景廷那張漂亮到毫無瑕疵的臉容,以及他雙烏黑的眼眸以及眸底那若有若無的揶揄與笑意。她很快便撇過頭去,躲開了蕭景廷的目光,然后吩咐端硯去端燕窩粥上來。

    因為是阮清綺特意吩咐過的,燕窩粥端上來時還是滾熱的,抬手掀開白玉盅蓋后便能看見升騰而起的熱氣。

    阮清綺順手將湯匙遞去給蕭景廷,口上則是道:“這粥一直在廚下熱著,才剛盛出來,想是還有些燙。陛下若是不急,倒是可以先擱著,且晾一晾。”

    “無事。”蕭景廷搖了搖頭。他并未伸手去接那湯匙,只漫不經心的接了一句,“皇后替朕吹涼了便是。”

    阮清綺:“......”她很有理由懷疑蕭景廷還在為了她不等人就直接用晚膳的事情而生氣——不就是沒等他回來一起用晚膳,用得著這樣故意針對嗎?

    見阮清綺遲遲沒有應聲,蕭景廷似也不氣,只不疾不徐的又問了一遍:“怎么,皇后不愿意?”

    阮清綺反應過來,扯了扯嘴角,對他露出一個虛情假意的笑容,含笑道:“樂意,怎么不樂意!陛下如此信重妾,妾這都要喜!極!而!泣!了!”

    蕭景廷看她一眼,見她眼瞳明亮沒有一點兒淚意便又收回目光,很沒有感情的“嗯”了一聲。

    阮清綺暗暗的磨了磨牙,手指下意識的攥緊了湯匙,真想直接把它戳進蕭景廷嘴里。事實上,她也這么做了——她用湯匙舀了一口熱騰騰的燕窩粥,吹涼后便將之送到了蕭景廷嘴邊。

    蕭景廷習慣性的啟唇,含住了湯匙,嘗了口還熱著的燕窩粥。

    舌尖觸碰的熱粥后的第一個感覺就是燙。待得舌尖被燙得往回縮,一絲絲的甜意卻又跟著卷了上來,溢滿了口腔。

    粥米軟糯,燕窩甜軟。

    真的很甜。

    蕭景廷抿了抿唇,下意識的垂下眼,眼睫微不可查的動了動,眼角余光隨之掃過,恰可看見阮清綺握著湯匙的手指。

    白皙,圓潤,細膩,甚至可以是可以想象的柔軟溫暖。

    哪怕單單只看手,都能看出阮清綺是真的瘦了——人胖的時候,連手都是胖的,圓潤白胖,rou嘟嘟的,可是,現在蕭景廷卻可以看見她握著湯匙時的細長手指,指尖仍舊還有圓潤的輪廓,泛著健康的薄粉色,遠遠觀之便如初剝的春筍一般。

    蕭景廷只看了一瞬便收回目光,喉結微動,下意識的咽下了口里的那勺熱粥。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他只覺得隨著熱粥下咽,喉間仿佛也被燙了一下,那股子熱意漸漸涌了上來,連同他的耳頰似也跟著微微泛起熱,竟是難得的有些不自在起來。

    幸虧,阮清綺這會兒喂人喂出了一肚子的火氣,自然也就沒有注意到蕭景廷的異常。她的的服務態度還挺不錯的,眼見著蕭景廷咽了一口下來,便緊接著又舀了一勺子遞到他嘴邊。她已經想好了,要再接再厲,最好是再把蕭景廷給喂撐了——喂一次撐一次,看他下次還敢不敢讓她來喂?!

    阮清綺有心,蕭景廷又漫不經心,來者不拒,等到這一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