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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過向老爺子三代單傳, 只有一個獨子, 多年臥病在床,是個藥罐子,從不露面。深山下的絕佳環(huán)境更利于治療, 所以向家才會大費周章地遷居。 向家由此人丁稀落,絕不會出現(xiàn)個這么年輕的孫女。 即使萬一用了某些特殊的手段,這樣的家族, 怕是不會放任孩子去特種部隊。 畢竟太過危險。 “特種兵?”柏毅瞪大眼睛,滿是敬佩,“聽說你們都是跟男兵對練,以一敵三沒問題?” “巧了,我們這兒正好三個男人”他指尖點了點人數(shù),轉(zhuǎn)動脖頸,“要不……來一下?” 陸安翔和季舒面無表情地扭頭,冷森森盯著柏毅這一張無辜童顏。 “可以啊。”向濃墨倒是毫不在意,站起身大大咧咧地活動關(guān)節(jié),又忽然想起什么,神色明顯有些為難,“就是這客廳地方有點小……” 怕你們飛出去的時候撞到墻。 喻沅芷瞟見欲言又止的表情,和男嘉賓耷拉下來的唇角,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她見狀,替幾位男士打了圓場:“那向jiejie為什么會想來參加這個節(jié)目?” 向濃墨想了想:“體驗生活?” “……” “軍營之內(nèi)皆兄弟。”向濃墨攤手,“我二十五了還沒談過戀愛,出任務(wù)偶然看到海報,覺得很有意思,就報了名。” “結(jié)果竟然被選上了。” 編導(dǎo)贊許地點點頭。 其實在選人的過程中,往往會特別選擇一個擁有特殊性職業(yè)的嘉賓,這樣節(jié)目播出后,第一可以讓觀眾了解到不同行業(yè)的面貌,另一方面也更吸引眼球。 況且作為女特種兵,向濃墨的身材和個人外貌,絕對是一等一的上鏡。 “大家的職業(yè)年齡都聊完了,下面就要送禮物對吧?”柏毅準確接收到編導(dǎo)眨到飛起的眼刀,趕緊主動cue了流程。 “下午我們都各自外出挑選了見面禮,這里有一些可以包裝的材料。”柏毅指了指客廳茶幾上花花綠綠的禮品紙和彩綢,“那就上樓包裝一下,過十分鐘在原地集合?” 嗯?什么? 喻沅芷臉上的微笑瞬間固定,身體驀然僵直。 她纖長的睫毛不自覺地垂向膝蓋,緊攥著的手心里全是虛汗。 完了,好像一不小心把這茬忘記了。 喻沅芷隨手揪了兩條彩綢,小腦袋里開始暴風(fēng)思考行李箱有什么可以送人的東西。 直到她跪坐在行李箱前,躲在攝影機的死角里,絕望地向外一件件丟東西。 而寧蓓坐在淺粉書桌前,悠閑又優(yōu)雅。 同一個空間,兩個世界的畫風(fēng)。 寧蓓幫向濃墨剪好蝴蝶結(jié),還是忍不住蹙眉看向旁邊明顯垮下的背影:“喻沅芷你在干嘛?” 話音未落,那個背影更垮了。 吹風(fēng)機、化妝水、口紅、卸妝巾、晾衣架、連衣裙、浴巾…… 甚至還帶了游泳衣。 很好,她確實準備的非常齊全,足夠讓她在野外安全度過一個星期。 但這些東西,不是開封過,就是完全送不出手。 喻沅芷絕望地仰脖,手指依然及安全工地在箱里扒拉著,眼睛瞅到旁邊的包裝紙。 要不送一張白紙? 寓意在白紙上書寫下我們的未來? 那她可能被隨行編導(dǎo)追殺、當(dāng)場解雇,她赴死般的閉上了眼。 驀然,指尖觸到了yingying的東西。 喻沅芷呲溜瞪圓了杏眸,不敢置信地低頭—— 一包糖。 一包非常少女心的流心爆漿糖。 一根百變小櫻魔法棒的形狀,糖果被裝在最上面圓形的皇冠里,手柄里是流動的水晶,一晃便有碎星游走。 是她給封御南去掉包裝塞到包里時的同款糖果零食,他那天早上路過,似乎因為好奇,多看了幾眼。 喻沅芷買了好幾個,順便也帶了一個到劇組。 只不過熬大夜分析劇本、控制飲食,苗柳盯得也緊,竟然還沒有開封,保留到了現(xiàn)在。 喻沅芷捧著糖果待在地上,長舒一口氣,精致的小臉上滿是解脫。 沒想到無論何時何地,封御南還是冥冥之中,救了她一命。 *** “啪——!”一個巴掌狠狠扇在男人臉上,喻子敬被打得頭直接轉(zhuǎn)了過去,跪在地上垂眸。 嘴角依然抿著一絲笑意。 “你還在笑!”喻煙鮮紅的指甲顫抖著,“你到底做了些什么?!喻沅芷那個賤/人就這么讓你著迷,連魂都丟了?把我們母子倆都未來都丟了?” “我身子黃土已埋了半截了,你說我惡毒、我狠絕、我不近人情,你要出國說接管國外的生意,好,我都答應(yīng),我是做母親的,我照單全收!” 喻子敬倔強地保持跪姿,連眼神都沒有給她一個。 喻煙眼角噙著淚,指尖一下下赤裸戳著自己的心臟,“是不是要我把心挖出來,給你看,你才能明白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你。” “北充那兒的喻謙,逼得有多緊,你心里沒點數(shù)嗎?我好不容易,費了那么大工夫,才把喻煬拉過來,讓他輔佐你教導(dǎo)你,當(dāng)你的后盾你的堡壘,不然你以為自己在國外的事業(yè),會那么順利?” “可你呢?!”喻煙脫力地跌坐在沙發(fā)上,“喻煬跟我說了,施純是他手下這批預(yù)備女團里,最出色的一個。” “他培養(yǎng)一個偶像,訓(xùn)練前期要付出多少資金和精力,全被你的私心給毀了。你覺得,他還有多少分是站在我們這的?” 喻煙苦笑起來,又是姓施。 她這輩子,大概繞不出這個坎了。 喻子敬這才有了些反應(yīng),他嘴角微微有些破皮,有血珠溢出。 他抬手擦拭了下,輕笑一聲:“我并不想爭奪喻家的什么,我只想做我自己。”“ 不要把你的意愿,強加給我。”他狹長的眼簾掀起,望向坐在沙發(fā)上的女人,冷笑道,“我不配。” “那你覺得,如果我喻煙在這場爭斗里失敗了,你喻子敬會剩下什么。” “南堰喻家,還會剩下什么?” 客廳里陷入一陣靜默。 “你對喻沅芷的,那根本不是喜歡。” 喻子敬冷厲抬眸,死死盯住女人的眼神。 “你以為她是同類。”喻煙緩緩蹲下身,看向自己的兒子,“但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了。” “她有了更好的未來,更光明的去處。而你,在一步步親手將自己的未來毀于一旦。” “我沒有!”喻子敬脖頸上的青筋乍現(xiàn),他顫抖咬住唇,眼瞳里滿是猩紅,“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她,都是為了和她有更好的未來。” “是你親手毀了它。” 喻煙慢慢站起,冷漠環(huán)胸,轉(zhuǎn)身上樓,“你是我的兒子,我最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