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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中生友。 “這還不好辦啊。”皇后眼中一亮,燕來又險些笑出來,“她婆家有沒有在朝為官的?” 皇后連連點頭,“她公爹,還有婆家叔叔,都在朝中擔任要職。你是說讓本宮從這些人入手?不可!皇上不會同意。” 作者有話要說: 下本寫,真后娘養娃,七月份開,感興趣的可以去我作者專欄收藏一下 ☆、居心叵測 “父皇只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燕來見她不信,“兒媳不是讓母后插手前朝之事。” 皇后沒想明白,“本宮聽得不是很真切,你說仔細點。” 沒聽懂就沒聽懂,裝什么裝。 燕來不禁腹誹,難怪人常說三個女人一臺戲。依他看都不用三個,皇后一人就是一出大戲。 “為了江山社稷嘔心瀝血,勞苦功高等等,總而言之無論什么,母后隨便扯個理由,一人賞他們十個八個宮女。”燕來前些天聽豆蔻提過一個耳朵,宮里又放出去一批宮女,才想到這個主意。 皇后指著自己,“本宮賞?” “您賞名正言順。”燕來道,“那些朝中大臣面上怪您,心里也高興。男人都一個德行,沒有不愛美色的。”包括他自己。 要不是前世見慣了各種美女,今生王府里長得好的都是小丫頭,讓他為平王守身如玉,比讓他給平王生孩子還難。 “你怎么這么了解?”皇后問。 皇后叫他過來不是興師問罪,燕來也不想跟個斗雞一樣故意擠兌她。再者說,他一個大男人也不好意思整天跟個女人計較。 “兒媳的四個陪嫁丫頭是兒媳的娘在怡紅院門口買的。兒媳的娘擔心兒媳嫌棄,就跟兒媳說了一下怡紅院的事。”燕來半真半假道,“燕大人也說這世上十個男人九個拒絕不了美色。唯一一個能拒絕的,不是像他一樣害怕岳丈,就是窮的沒錢找。” 皇后若有所思,“真如你所說,此法可行。可我那友人的親家頗為厲害。她倘若找,找我那友人理論,我那友人又該如何是好?” “您,跟你朋友說不著。皇后,也就是母后您,一國之母體諒她相公為國cao勞,才命人去伺候他們。她找您朋友,或者找您,都是不識好歹,以下犯上。”燕來道。 皇后笑了,“都是聰明人,說這些沒用。” “那不然您就問她,同是女人為何為難女人。”燕來道。 皇后的臉一下熱了,打量一番燕來,見其沒別的意思,暗暗松了一口氣,“還有最后一個問題,你別嫌母后煩啊。” “兒媳不敢。” 皇后:“如果我那友人的侄女埋怨我那友人,我那個友人又該怎么做?” “那就權當沒這個閨女。”燕來看到皇后表情微變,又險些笑出聲,“如果換成兒媳,兒媳得幫著燕夫人一起挑人。” 皇后猶豫片刻,“這是多數人的想法?” “母后代入自己想一下。”燕來沒有直接回答,“看到皇祖母不痛快,是不是很高興?” 皇后笑了,“本宮就知道找你找對了。來人!” “奴婢在。”話音落下,從里間走出兩名宮女,一人手中捧著兩匹布,一人手中捧著一盒子。 燕來心下好奇,難不成是送他的。 “這是昨日新到的。”皇后開口道,“本宮覺得比上個月的好,就特意給你留兩匹。” 燕來心說,你上個月的布料我也沒見著。 “多謝母后。”不要白不要。燕來也沒跟她客氣,立即起身謝恩,“母后還有別的事嗎?” 皇后想一下,“沒了。累了吧?本宮就不留你了。回去好好歇著,別年紀輕輕把身體累壞了。” 燕來瞬間起一身雞皮疙瘩。 “兒媳告退。”忍著擠兌她的沖動,燕來轉身走人。 豆蔻坐上車接過宮女遞來的檀木盒,放下車簾就忍不住問,“主子,什么東西?” “大概是首飾。你打開看看。”除了首飾,燕來想不出別的。 豆蔻打開盒子見里面還有四個細長小盒,驚訝道,“發簪?” 燕來看過去,豆蔻立即打開,四根雕工精致的白玉簪躍入眼前。 “還真是。”說著豆蔻又想掀車簾,看看今天的太陽是從哪邊出來的,“皇后這是怎么了?” 燕來:“大公主出事了。皇后叫我過去商議對策。” “公主能出什么事。”豆蔻很好奇。 燕來回想一下皇后說的話,又結合一下時間,“不是駙馬的通房有孕,就是有了身孕之后被公主灌湯藥流掉了。” “啊?”豆蔻驚得張大嘴。 燕來:“叫你爹去打聽一下。” “是!”豆蔻應一聲就巴不得快點回去。 而一到平王府,豆蔻把燕來送到后殿,沒容他到寢殿就去前殿找她爹。 駙馬府的規矩不如平王府嚴,府上的主子也不如燕來狠,連皇后的人都敢打出去。以至于燕來剛用過午膳,梁州派出去的家丁就回來了。 “是不是跟主子猜的一樣?”豆蔻替燕來問出來。 家丁躬身回道,“是也不是。”抬頭看一眼主子,見燕來示意他繼續,“孩子流了,但不是用藥流掉的。據說是駙馬和公主爭吵時,那個通房上前勸說,也有人說是幫駙馬,府里的人也不是很清楚,反正是被公主推了一下,孩子就掉了。” “看來我還是高估她了。”燕來本以為被人欺負到頭上能狠下心來。沒想到啊,實在沒想到她還真是個棒槌。 豆蔻:“主子,我們要不要做點什么?” “我們做什么?裝不知道。”燕來看向梁州,“不得對任何人說起此事。” 梁州應一聲是,就下去吩咐。 如此過了八天,燕來的四家店都沒出什么事。燕來更加確信那日的不同出在平王身上。而就在這時平王來信了,這次比前幾次多了幾句話,告訴燕來他過幾天就能回去。 燕來不信他。如果這么快,他那日見到皇后,皇后這個親娘不可能只字不提。皇后都不知道,那就只有一個原因,平王歸期不定。 好在信上的字是平王的,他人還活著,沒人敢動燕來,燕來懸著的心也落到肚子里。 晌午多吃半碗飯不說,飯后又忍不住把平王的信拿出來看。不過,他自個并沒有發現自己比以往更在意平王。 豆蔻發現了,她也發現女主人臉皮薄,端著冰飲到書房也沒敢調侃,“王爺快回來了吧。” 燕來連忙把信夾在書中,“信上沒提。”見她滿臉喜色,“庖廚又做新菜了?” “奴婢又不是貪吃鬼投胎。”豆蔻把冰飲放下,“這是這個月最后一次。主子,吃了這個可不能再吃。” 燕來疑惑不解,“為何?我又沒生病。” “您的那個快來了,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