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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舅兄的眼刀兒,自己慢慢走出去。 這時候,桃樹下的月兒也望到那個方向。她今日水綠的百褶裙兒,就跟那天梅樹下的一樣,未曾挽婦人發髻,雅青長發垂到腰間。姑娘家溫婉秀麗的臉龐上還留著方才說話時的淺淺笑意。 墨藍長袍的小官人從墻根底下出來,深深地望著她,一步一步踩著月色而來。他未曾戴方巾,一根粗木簪子束起長發,眉眼溫柔。即便衣衫樸素,仍有隱隱文人的傲氣。 墨藍衣袍點在月色下,被晚風吹得蓬松起來。 墻根底下“嗖”一聲,滿天的煙火,綻開在夜幕中?,摤摰墓饬?,灑進月老廟。 作者有話要說: 注明 【1】鴛鴦絳類似汗巾,兩種顏色。月老廟的樹上一般不系,我編的。 【2】詩也是我編的,本來想編的更好一點,然后居然就這樣了。 【3】兒童節快樂~ 【4】明天我可以請假一天嗎?嗚嗚嗚,三次元有個事兒。 作為補償,寫個兒童節小劇場。 假如柳哥哥和露meimei也過兒童節。 柳哥哥矜持的臉上憋著笑,偷偷摸摸買了好多好多大熊。 露露將喜歡的大熊往床上抱。 被柳哥哥攔住。 某男人一本正經咬唇抗議:不可以,你抱它睡就不抱著我了。 另外,沒意見的話我明天請假一天哦~后天繼續用力更新【揪耳朵】 ☆、本卷完 小官人緩緩走到桃樹邊, 握拳輕咳一聲, 煙火下窘迫又緊張,心里許多話一時不知從何說。 方寒露提著裙邊偷偷往后退,沒成想撞到一個熱熱的懷里,給人長胳膊攔腰輕輕一繞。 柳哥哥不知何時已經到了她身后, 一身月白長袍,鳳眼角輕勾, 郎朗地立在月下。 他生得太招搖了,露meimei即刻伸食指抵住他薄唇“噓”一聲兒, 拉他遠遠地離開桃樹, 到墻根底下,才松開。 你又美又兇站在那, 叫溫遲怎么說! 老桃樹下的兩個人越來越近……垂下的紅綢條和鴛鴦絳上寫著詩句, 溫遲一句一句念給她聽…… 滿天煙火, 照亮月兒紅紅的臉頰…… 露meimei踮著腳兒還要看,被柳哥哥牽手拉走, 他們繞著老墻根轉一圈, 到月老廟后面。中途還路過那兩個, 正蹲在地上埋頭放煙花。 月老廟后邊有個小角門,這會子開著, 他們從這邊進去,劃亮火折,正瞧見月老爺爺慈善的臉。 他們小時候也來過這里玩,那時候柳哥哥爬上高臺, 還險些跌下來。 方寒露這些日子心里都憋著事兒不說,原來她不想說要給柳哥哥留面子,但是如今不一樣了! 如今! 她喜歡柳哥哥啊……不是從前的那種喜歡,是心里跳來跳去的那種喜歡,不想他給別人搶走的那種喜歡。 火折子照亮兩個人的臉,小姑娘先一步把他踢到蒲團上跪著,“我都知道了。” 柳哥哥還以為她湊過來是要吻自己呢,都乖乖閉上了眼,沒成想給踢到蒲團上,一雙鳳眼迷茫又可憐,錯愕得都來不及咬唇。 娘子何時對自己這般兇過! 露meimei居高臨下,“你不必裝了,我都知道。” 柳哥哥:…… “我瞧見你藏的東西了,書房的小木盒,蹴鞠,賭錢,還有那些東西!”小姑娘羞澀,最后那些東西沒說出來。 柳哥哥也紅了臉,紅得特別厲害,聲兒都小下去,“你瞧見了幾個盒子?”其實還有一個木盒兒,里頭有些畫,畫的是她跟他那般,他沒燒完,留著幾卷畫得不錯的。 居然還不止一個!露meimei氣得掐了他一下,“你是不是去過那種地方了!” 柳哥哥懂了她說的什么,惶恐搖頭,“沒有。” 露meimei不太信,“你太會裝了?!?/br> 柳哥哥臉紅得有些受不住,埋頭到她懷里自證清白,“那個盒子里畫著我們那樣,沒想過別人。娘子不信可自去翻看,在京里有一次我夢見你沒穿衣裳,然后我就……” “哎呀,不許說了!” 有些太過的心思他原想著放心里,如今全然說出來,十分坦蕩,甚至有一些隱秘的愉悅。紅臉奪了她手里火折子滅掉,將小姑娘抱過來往地上一推,翻身壓上去。 …… 露meimei又哭了…… 柳哥哥借著月色幫她將鴛鴦肚兜系回去,他臉上留有紅潮,嘴邊噙笑,回味地舔了舔唇。 露meimei為他醋了……雖說定然不是第一次,但想起來就歡喜。 還有方才……還有方才…… 他怕臟了她衣裳,不敢做的太過,不曾解裙衫,但對襟是扯了。 露meimei靠在他懷里,眼睛紅紅的不想出聲兒。 柳哥哥系到一半,胳膊碰到,面上更紅,有些愧疚,“肚兜濕了。” “應該先擦了再穿的?!彼胫匦陆庀孪祹Р寥?,露meimei羞得揪他頭發。 “不許?!?/br> “濕了會冷的。”柳哥哥眸色認真,執意要解開。 “柳驚蟄!” “嗯,不解?!?/br> * 兩個二愣子還在外面玩煙火呢,看他們過來,埋在一塊的兩張臉抬起來,“你們去哪了?” 柳大人矜持起來特別矜持,臉側微微一紅,“四處走走?!?/br> 方寒露掐他他都沒反應。 張君瑞最近給劉秉生帶得有點傻,也沒問什么,重新埋頭,“把那個最大的放了?!?/br> 他們點了就跑,一塊爬到屋頂上看。 驚蟄也抱著寒露上去。 果然是最大的,漆黑的天幕一瞬間亮得像白晝。 桃樹下溫小官人表明心跡,輕輕攬著月兒一起看。 外面老香頭靠在臺階上頭瞇眼睡呢,給擾醒了,跟著一起望天。 “柳哥哥,原來那個鄭小官人居然就好好的染上病死了?!甭秏eimei看著大大的煙花綻開,忍不住嘆息一聲。 她也希望月兒跟溫遲在一起,只是這樁奇事兒,怎的這般巧?說染了急病,就染了急病。 “是,很巧?!?/br> 柳哥哥瞇了瞇鳳眼看遠遠的街市。本朝不設宵禁,此刻的清河,依舊繁鬧。 * 鄭家人心中有愧,事情已經鬧開,索性認下溫遲為義子。 溫遲也不愿再打擾,承諾日后時常來盡孝。他想要帶月兒回東街,只怕苦了她。 鄭老爺借了一家書鋪與他住下經營,簽字畫押借下,叫他日后還,如此方休。 書鋪在西街,露meimei早間去看,前面書鋪,后面帶了個院子,幾間小屋。雖是簡單,也不委屈。更何況溫遲體貼,家中諸事都不許她動手。 月兒想幫著給溫大娘煎藥,給他看見了,直接打橫抱回了屋。先是查看手可曾燙到了,查看查看著就解了羅裙。 月兒羞得再不敢多做事。 露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