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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找答案。一日,他正在房中整書,就聽到門口有動靜,回頭一看,就見靳重焰扛著玉棺站在院落里。陽光自他的頭頂灑下。白皙的面容鍍了一層淺淺的金色,如神祗般高高在上,叫人只敢遠觀,不敢靠近。靳重焰輕輕地放下玉棺,冷冷地看向一臉傻樣的他:“藤黃?”劉念一怔,半晌才意識到這是自己的新名字。靳重焰丟了一個袋子給他:“滿意嗎?”劉念撿起袋子,將里面東西倒在手里。看清東西時,他攤開的手掌一顫,咬緊了牙關。靳重焰不耐煩地又問了一遍:“滿意嗎?”……滿意。如何會不滿意?他最后一次求靳重焰尋找的就是它,白昆侖石。他本想鑲嵌在麒麟玉甲上,以它為陣心,設一個防御陣,可惜,靳重焰并沒有答應。事實上,那次是他們在他自爆前的最后一次見面。不歡而散。也是那次,他終于明白自己被靳重焰日漸疏遠的原因。不過四個字,貪得無厭。第8章魂斷處,夢醒時(七)剛想通時,他悲傷過,生氣過,甚至不顧一切地追去天梯山,想要解釋清楚。猶記得去的那日天氣很好,風和日麗,碧空萬里。遠遠地看天梯山,斜入天際。他在山下估摸著霧繚殿的位置,就有兩個童子找上門來,聽說他要找靳重焰,都面露難色。一個回稟,一個留下接待他,說是接待,卻沒茶沒水,只拿眼瞪著。過了一炷香,那個童子回來了,還帶回來了靳重焰的師叔。這是他第二次見封辨達,第一次是他帶著靳重焰千山萬水地趕到通天宮時,封辨達是接待人。只是這次,封辨達的臉色不似上次那般溫和,冷冰冰的,看他的眼神充滿了輕蔑:“這次又短缺了什么嗎?還是火麒麟血不夠使,想要重焰再去抓兩只來給你玩耍?”劉念的臉色白了又白,忍氣吞聲地說想見重焰。封辨達道:“他這陣子要閉關沖擊分神期,沒有時間為別的事分神!你真有事,與我說也是一樣。”劉念咬著下唇,低聲道:“請師叔通融,我就想與他說……”“誰是你的師叔!”封辨達喝斷他的話。劉念嚇了一跳,呆呆地看著他。封辨達道:“你千里迢迢護送重焰回來,通天宮上下都很感激。但是,有重焰父母的那些收藏作報酬,也算是兩清。你日后遇上什么難事,通天宮力所能及,自會庇護你。重焰潛心修道,那些無關緊要的事,就不要拿來煩他了。”說罷,也不管劉念聽不聽,一甩袖子,就帶著兩個童子回通天宮。劉念看著他的背影,低聲地反駁:“我沒有收報酬。那不是報酬,我只是想……”想追上阿惜的腳步,煉制出他能用的法器。可惜他的解釋,只有清風聆聽。思緒從舊事中抽離,掌心的白昆侖石像燒紅的木炭般燙手,劉念慌忙縮手,白昆侖石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靳重焰面色一黑,冷聲道:“不滿意?那要什么才能使你滿意?”劉念撿起白昆侖石,塞入袋中,小心翼翼地遞到他面前,又怕他伸手來接,兩人離得太近,將袋子放在地上,退后了兩步道:“小人不明白上仙之意。”靳重焰道:“襲明說,你若滿意,那筆帳就了了。”劉念一驚。襲明已經肯定他的身份了嗎?還是說,這又是另一個試探。靳重焰見他不說話,越發沒耐心:“到底如何?”劉念道:“上次的青麟蛟心已是極好,我很滿意。”靳重焰松了口氣道:“當真?”“不敢欺騙上仙。”靳重焰扛著玉棺扭頭就走。劉念撿起白昆侖石追上去:“上仙,你的東西!”靳重焰腳步一頓,心情錯雜,半晌才道:“給你吧。”需要它的人已經不在,他又何必再要它。劉念看著他漸行漸遠,低頭看白昆侖石,突然笑起來:“原來,你也不值什么。”笑著笑著,臉上有點癢,伸手一摸,竟濕了。“沒出息。”襲明站在廊檐下,八哥停在他的肩膀上,跟著吼了一聲:“沒出息的東西!”襲明皺了皺眉:“別添油加醋。”八哥對劉念說:“原來你不是個東西。”襲明右手往左肩輕輕一拂,將它趕走。八哥飛起來,卻不跑遠,繞著襲明的腦袋飛:“你又趕我走!你又想與他鬼鬼祟祟地做什么?兩個男人,也不知羞!”襲明道:“罰你今晚不準吃飯。”八哥道:“說得好像我求著你才能吃到飯一樣。”冷哼一聲,拍拍翅膀飛遠了。襲明對劉念道:“為何不要萬年寒玉?那塊寒玉這么大,隨便切個角下來,也夠用了。”劉念道:“少宮主與谷主的事,小人不敢插手。”襲明道;“你可知,你的一聲滿意,讓我少了多少樂趣。”劉念道:“看來,谷主所托非人。”襲明看著他,幽幽道:“你饒他,我卻不肯。”劉念不知道襲明那句話是調侃還是賭氣,更想不出他要如何不饒通天宮少宮主。這個疑惑持續到瀝青跑來,才真相大白。“谷主將那位少宮主關到公輸洞去了!”劉念臉色一變:“公輸洞?”瀝青道:“公輸洞是不棄谷禁地,既是寶庫,又是死地。據說,進去的人,沒有一個能出來的。”這倒不是。據他所知,至少有一個人毫發無傷地出來了。以靳重焰的修為,應當不會有事。可是他不敢將靳重焰的安全完全押在運氣上,畢竟,以靳重焰的修為,甚至不該進公輸洞。等瀝青走后,他悄悄地出門,朝記憶中公輸洞的方向潛去。另一邊的靜室。襲明道:“其實,劉念與我早就兩清。”“什么意思?”若是劉念在這里,一定會驚訝,因為瀝青口中那個困在公輸洞的人正好整以暇地坐在這里。襲明道:“他用了一樣東西,換了你身上的玉甲。”聽說劉念有東西落在襲明手里,靳重焰老大不痛快:“什么東西?”襲明道:“通天宮的功法。”本以為靳重焰會勃然大怒,誰知他反倒松開了眉毛,淡然地說:“是嗎?”襲明道:“你不生氣?”靳重焰道:“他沒有受傷就好。”襲明意外地挑了挑眉,突然笑起來。靳重焰沉下臉:“你笑什么?”襲明笑得停不下來:“我笑這世上最可悲的情圣。別人當情圣,不是深情專一,就是舍身忘死。你倒好,只能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