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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的一間鋪子說道:“就是那里了。” 鋪子沒有招牌,可是卻掛著一面鼓。 周鈺一眼就認出了那面鼓,這就是江面大集上的那種鼓,只不過大了兩三倍。 他心里忽然涌起一陣莫名的喜悅,連他自己也說不出來,為什么看到這面鼓,他會很高興。 可正在這時,他聽到身后有人高喊:“就是他們,就是他們說要把這里鏟平!” 是女子的聲音。 三人下意識地轉過身去,只見方才轉身就跑的那幾個婦人,正簇擁著一個人走了過來。 那人手里提著一根狼牙棒,走在幾個粗壯婦人中間。 看到這個人,周鈺咧咧嘴,他又看到這人手里的狼牙棒,他徹底無語了。 你們寧家人,好歹也是將門子弟,又有蕭家那么大的靠山,你們在關內(nèi)做點什么不好?想要當官就能當官,想要當兵就能當兵,想要做生意也能做生意,再不濟,還能去做飛魚衛(wèi)龍虎衛(wèi),你說你們什么都不干,偏偏跑到燕北來,而且還要跑到這連燕北人都嫌臟的地方,拿著狼牙棒,給一群市井婦人撐腰做當家的。 你是燕北菜吃多了閑的,還是吃飽了撐的? 沒錯,這個手持狼牙棒,來給這些婦人撐腰的,不是別人,正是那位女扮男裝的黑臉小姑娘! 可意兒好奇,道:“咦,這些娘們兒跑什么?” 這時,梁頌指著不遠處的一間鋪子,也是這里唯一的一間鋪子說道:“就是那里了。” 鋪子沒有招牌,可是卻掛著一面鼓。 周鈺一眼就認出了那面鼓,這就是江面大集上的那種鼓,只不過大了兩三倍。 他心里忽然涌起一陣莫名的喜悅,連他自己也說不出來,為什么看到這面鼓,他會很高興。 可正在這時,他聽到身后有人高喊:“就是他們,就是他們說要把這里鏟平!” 是女子的聲音。 三人下意識地轉過身去,只見方才轉身就跑的那幾個婦人,正簇擁著一個人走了過來。 那人手里提著一根狼牙棒,走在幾個粗壯婦人中間。 看到這個人,周鈺咧咧嘴,他又看到這人手里的狼牙棒,他徹底無語了。 你們寧家人,好歹也是將門子弟,又有蕭家那么大的靠山,你們在關內(nèi)做點什么不好?想要當官就能當官,想要當兵就能當兵,想要做生意也能做生意,再不濟,還能去做飛魚衛(wèi)龍虎衛(wèi),你說你們什么都不干,偏偏跑到燕北來,而且還要跑到這連燕北人都嫌臟的地方,拿著狼牙棒,給一群市井婦人撐腰做當家的。 你是燕北菜吃多了閑的,還是吃飽了撐的? 沒錯,這個手持狼牙棒,來給這些婦人撐腰的,不是別人,正是那位女扮男裝的黑臉小姑娘!群市井婦人撐腰做當家的。 你是燕北菜吃多了閑的,還是吃飽了撐的? 沒錯,這個手持狼牙棒,來給這些婦人撐腰的,不是別人,正是那位女扮男裝的黑臉小姑娘! ☆、番外:燕北的雪(九) 正在這時,一個男人從那間鋪子里走了出來,他穿著粗布棉襖,腰上系著皮圍裙,他顯然是聽到了外面的動靜,一邊走一邊說道:“出了什么……”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了梁頌,他連忙把手手在圍裙上擦了擦,抱拳道:“梁大史,您過來是有公務嗎?” 周鈺這時留意道,這男人雖然衣著粗糙,臉上也是胡子拉茬,可是一雙手卻修整得白凈整齊,與他的人顯得格格不入。 梁頌也認出了他,壓低聲音對周鈺說道:“公子,這位便是這家鋪子的東家,苗岳苗師傅。” 這時,苗師傅也看到了寧寶寶,他的目光落在寧寶寶手里的狼牙棒上,沖著寧寶寶呶呶嘴,示意寧寶寶離開這里。 他雖然不認識周鈺,但是他認識稅課大史梁頌,還有和梁頌在一起,穿金戴銀的公子,不就是呂家的可意兒嗎? 有可意兒在這里,那么另一位俊美得不像話的,就只能是燕王周鈺了。 苗師傅的小動作,被周鈺盡收眼底。他不動聲色,對可意兒道:“麻煩是你惹的,你去處置。” 說完,周鈺便大步向鋪子里面走去,苗師傅見了,連忙搶到前面去撩簾子。 可意兒跺跺腳,轉過身去,見寧寶寶正在瞪著他,而那幾個婆子,這會兒就像是被霜打了一樣,全都蔫了。 可意兒獰笑,他一步步走向?qū)帉殞殻缓竺偷囊凰δX袋,把垂落在額頭上的一縷頭發(fā)甩開,朝著寧寶寶眨眨眼:“小黑妞,想哥哥了不?來,讓哥哥抱抱!” 然后,他就看到眼前一花,寧寶寶掄起狼牙棒朝他砸了下來,可意兒怪叫一聲,撒腿就跑,寧寶寶的狼牙棒不偏不倚,正打在他的屁股上。 可意兒是不敢往那間鋪子里跑的,這小黑妞潑婦似的,萬一連王爺一起打,那他就別想活了。 可意兒大呼小叫地往街口跑,寧寶寶舉著狼牙棒猛追不舍,大半條破街上的人全都出來,有人見到追人的是寧寶寶,便抄起掃帚也跟著一起追,待到可意兒好不容易跑到街口時,后面追他的已經(jīng)二十多人。 十幾名喬裝改扮的王府侍衛(wèi)二話不說,便把可意兒擋在身后,齊刷刷抽出佩刀,怒視著迎面跑來高舉狼牙棒的寧寶寶。 除非萬不得已,否則王府侍衛(wèi)不會當街殺人。可是他們的氣勢壓根不用真的殺人,往這里一站,就能震攝一批人。 但是寧寶寶顯然不是被嚇到的那一個,她杏目圓瞪,指著躲到侍衛(wèi)身后的可意兒,道:“你們把這個小流氓交出來,本少爺就不和你們計較了。” 可意兒有了這些侍衛(wèi)撐腰,哪里還有剛才的狼狽,他嘻皮笑臉地說道:“你太黑了,哥哥不喜歡,你叫聲好哥哥,哥哥送你幾盒脂粉,把臉皮抹得白白的。” 他的話音剛落,就覺得背后一緊,接著,他就被人從后面提了起來,再然后,他就飛出去了,越過侍衛(wèi)們的頭頂,結結實實落到寧寶寶面前。 待衛(wèi)們吃了一驚,就要上前搶過可意兒,卻見寧寶寶的狼牙棒正指向可意兒那吹彈得破的臉蛋上:“你們上前一步試試,看本少爺不把這個娘娘腔的臉蛋劃出花來。” 可意兒被摔得七葷八素,剛剛定下神來就聽到寧寶寶的這句話,他忙對那些侍衛(wèi)們道:“別過來別過來,意兒爺可就是靠著這張臉蛋吃飯的,真被這黑丫頭傷了,意兒爺?shù)南掳胼呑泳蜌Я恕!?/br> 侍衛(wèi)們對可意兒的這副德性早就見怪不怪了,可是寧寶寶卻是頭回見到,她咧著嘴,強忍著惡心,罵道:“死兔子。” 這時,待衛(wèi)們只覺有什么東西從身邊掠過去,仔細一看,原來是一條身影。 身影在寧寶寶面前停下,說道:“少爺,別打這小子的臉,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