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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親大人是真生氣了,你就不能讓他老人家省省心?”蕭祎道。 柴眼睛一亮,他嗅到了一絲熟悉的味道,這種味道叫做“翻篇”。 “我當然不想讓他生氣,可那是我東家交給的差事,是你們教我做事要有始有終的,我來京城替東家辦事,沒有錯啊。”柴委屈地道。 “你的東家?那位沈姑娘?”蕭祎若有所思。 “是不是沈姑娘的意思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沈姑娘確實是我的東家之一。”柴道。 蕭祎想了想,對柴道:“現在給你一個立功贖罪的機會,若是你把這件事辦成了,就讓你再回西安,如果辦不成,你聽過福建莆田的南少林嗎?那里的方丈大師和我有過一面之緣,我若是請他幫忙照顧你,他一定會欣然應允。” 南少林? 蕭家的兒子是有多不值錢啊,隨隨便便就要把兒子往少林寺里送,你們怎么不干脆給我剃度簾和尚? 柴露出一個可愛的笑容:“什么事啊?我去辦,馬上就去辦!” ☆、第四四九章 利用 楊柳胡同里,大餅正滿臉沮喪地向沈彤匯報。 “真是奇了怪了,那個小崔就像是露水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不但安定街上沒有他的身影,就連他的三個住處也人去樓空。” 可意兒撇嘴:“這有啥奇怪的,功夫不濟,被人家發現了唄。” 跟蹤小崔不是他的差事,所以可意兒挖苦大餅不留余力。 小崔是他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線索,硬生生地斷了,誰心里也不舒服。 大餅沒有心情和可意兒逗嘴,他對沈彤道:“沈姑娘,這是大餅失職,大餅就是把京城挖地三尺,也要把那小子找出來。” 沈彤心里也很失望,可是事實擺在面前,小崔確實是跟丟了。 可意兒說得沒有錯,小崔之所以消失得無影無蹤,歸根結底就是他發現被人跟蹤了。 他們確實低估了這個人,一個隱藏在京城多年之久的探子,怎會輕易被他們找到呢。 這一次他們不但線索斷了,而且暴露了自己的行蹤。 沈彤拍拍手,笑道:“跟丟了就跟丟了吧,這條線索本來就是咱們不經意間發現的,我們也沒有損失,對了,可意兒,畫像的事情如何了?” 大餅感激著看看沈彤,轉過頭去,換上一副猙獰的表情對著可意兒:“沈姑娘問你呢!” 可意兒翻翻眼皮,白他一眼,笑嘻嘻地對沈彤說道:“沈姑娘,您猜怎么著,我連楊樹胡同都沒出去,就打聽到那幅畫像的事了。” 不僅是沈彤,就連在一旁沒事人似的燕北郡王也神情凝重起來,芳菲更是手腳麻利地倒了一碗酸梅湯送到可意兒面前。 可意兒嚇了一跳,小手縮了縮,咽咽唾沫,酸梅湯放在面前,他還是沒敢喝。 哎喲媽呀,他若是喝了芳菲小潑婦的酸梅湯,以后還不知道要怎么被她驅使呢,這個不能喝! 這一下子,可意兒反倒不敢賣關子了。 他清清嗓子,說道:“我看那畫像上的人長得極美,便尋思著整個京城最愛看美人的,至少有一半都在楊柳胡同,于是我就找了個海棠春的琴cao姑娘,她是楊柳胡同的包打聽。當然,我也只是想讓她去向她的熟客們打聽打聽,沒想到琴cao姑娘看到畫像就一眼認出來了,她說這是小坤班的人。” 小坤班剛進京城時,就在楊柳胡同,從海棠春走過去頂多半盞茶的功夫,后來小坤班在京城展露頭角,再住在楊柳胡同,就不方便和高門大戶的女眷們往來了,于是就搬走了。 當初小坤班還沒有走紅的時候,常有混混閑幫想沾便宜,后來都被人扔出來,那些閑幫們還一口咬定是自己摔的,這事兒傳到海棠春的姑娘們耳中,大家一笑了之。偏偏琴cao姑娘是個愛cao心的,整條楊柳胡同大大小小的事,就沒有琴cao姑娘不cao心的。她很想探明究竟,于是有一天她就去了小坤班,小坤班的門外掩著,一群小姑娘在院子里唱戲練功。琴cao姑娘也不客氣,推門就走進去了,沒走幾步,就撞上一個女子,沒等琴cao姑娘打招呼,那女子就把她從門里扔到了門外。 那女子可能是看她不是市井無賴,手下留情了,琴cao姑娘沒有摔斷胳膊摔斷腿,可也讓她疼得三天沒能接客。 這么難忘的經歷,琴cao姑娘能記一輩子,當然,那個把她扔出來的女子,她也記了一輩子。 只是后來小坤班越來越紅,不僅出入權臣勛貴之家,還一路唱進了皇宮,而且她們只給女眷唱戲,別說是琴cao姑娘,就是海棠春的客人們,也見不到她們,因此,琴cao姑娘也只是知道那女子是小坤班的,卻不知道她的姓名。 沈彤和燕北郡王交換了目光,雖然他們早就猜到紅娘子就是云七,但是今天終于得到了證實,他們的心里說不出是歡喜還是激動。 那個令朝堂震動的人,就是他們的親娘。 他們的娘做了一件連秦王也不敢做的事,她綁走了皇帝,她改變了大齊的朝局。 把所有人都打發出去,燕北郡王不勝感慨:“父王真厲害,能娶到娘這么了不起的女子。” 沈彤橫他一眼,不冷不熱地說道:“是騙,騙!他是騙到的。” 這件事上,姐弟二人從不相讓,這也是他們唯一的分岐。 燕北郡王默默嘆息,他們雖然然是孿生,可是畢竟男女有別,如果jiejie是哥哥,一定會和他有同樣的想法,可是jiejie是jiejie,還是像他們的娘一樣,眼里不容沙子的jiejie。 “姐,我的意思就是說娘太厲害了,和父王沒關系,真沒關系。”燕北郡王連忙解釋。 沈彤看他一眼,淡淡地道:“咱們的娘不太厲害,還不省心。” 二人無語,這世上還有誰的娘,像他們的娘一樣不省心嗎? 沒有了。 他們的娘是獨一無二的。 “對了,我派去盯著定國公府的人傳信回來,定國公世子回來了,是飛魚衛的人把他送回來的。”燕北郡王說道。 “飛魚衛的人?怎么又扯上飛魚衛了?”沈彤不解。 定國公世子蕭祎明明是被他們的娘綁走的,要把他放回來,也應該是跟在娘身邊的華子和二三,而不應該是飛魚衛。 按理說,娘要躲著飛魚衛的,怎會讓他們插一腳。 “這事交給你吧,你想辦法聯系李冠中,問問清楚。”沈彤說道。 飛魚衛指揮使李冠中,是老昌侯李永基的兒子。 燕北郡王道:“李老侯爺已經飛鴿傳書給他了,他知道我來了京城,我想我也應該親自去見見他了。” 沈彤蹙眉,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