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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準備的挺充分的,有大衣、熱水和一堆別的保暖用具。也是沒想到陳正清能叫人弄兩桶姜湯過來。“這附近沒賣的啊,你上哪弄的這是?”吳蔚現(xiàn)在對著一片可以算是了如指掌,要是有他肯定會叫小彭提前去訂上一些。陳正清其實是跑可樂家店里借的廚房,讓田野在那現(xiàn)煮的。“我說這保溫桶怎么這么眼熟,你這是把人賣豆?jié){的桶也給借過來了吧。”吳蔚一碗姜湯下肚,頓時覺得暖和了不少。小彭見狀湊過來又給吳蔚遞了一杯,“多喝點,你要生病了小小非得殺了我不可?!?/br>彭翔宇不過來吳蔚還沒想到這茬呢,一見人他突然反應過來,怎么自己助理莫名其妙的跑去給陳正清干活去了?!罢l給你發(fā)工資,??!”小彭倒是想都沒想,“公司啊。”得,失算了。吳蔚乖乖閉了嘴,低頭喝起了自己手里姜湯。要說起來這也不是陳正清第一次這么折騰了,猶記得拍第一部的時候這人可干過比這排場更大的。吳蔚記著那天大夜,拍著拍著那邊就開始直接上火鍋了。雖說當時兩人不算特熟,吳蔚也還是敞開肚子吃了不少東西。本來嘛,白吃誰不吃啊。那時候他就好奇來著,都凌晨三四點了,哪弄得火鍋啊。這次正好碰上了,他就順道問了問陳正清。“就是火鍋店里的啊?!边@回答也有點太不出人意料了。“這附近有火鍋店?”明顯沒有,要有的話他吳蔚早就去過不知道幾回了。“原先是有的,在基地外面,不過那家店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開了?!?/br>好吧,拍第一部的時候吳蔚天天在那根臺詞較勁呢,沒怎么有時間出去瞎逛蕩。不過這人大晚上的怎么會想起吃火鍋來了,別的不說,多麻煩啊。陳正清皺了皺眉頭,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情?!鞍?,打賭輸了。汪導堅持要吃,我也沒辦法啊?!迸税胩爝@還是點餐。喝完姜湯還是得接著拍攝,汪柯的標準也并不會因為一碗姜湯就降低下來。拍到后來吳蔚覺著自己可能要命絕與此了,估計不是被凍死就是被嗆死。汪柯就是遲遲不肯喊那聲過。到最后連汪柯都不想再拍了?!懊鲀涸倮^續(xù)吧。”一揚手,把人給就地解散了。得,白費一晚上功夫。“我看你這姜湯還得熬上那么兩三天?!眳俏蹬牧伺年愓宓募绨?,倆人一個比一個體溫低,擱一塊誰都不嫌誰扎手。回去的路上碰著汪柯,吳蔚趕了兩步路,“汪導,怎么個景啊?”汪柯也不答話,就跟那悶頭抽煙,臨了扔過來一句“就是不好唄,還怎么個景。”嘖,這是還在氣頭上呢,吳蔚可不想捅這個馬蜂窩。大手一揮,拖拖拉拉的就準備回了。“你覺著這戲還行嗎?”汪柯突然問了一句。倒把吳蔚給問住了,“行吧?!闭f的特別沒底氣。汪柯一聽就笑了。“嗨,哪有什么行不行。你不是覺著第一部特別行嗎,播出來不也就那樣。你就按你喜好拍唄,都混成這樣了,再壞能哪去啊?!?/br>汪柯一口接一口的站那抽著煙,又不說話了。吳蔚不抽煙,也不太受得了香煙味?!白吡耍勚@味就頭疼?!蓖艨聸]應,吳蔚也不在乎,隨便朝身后擺了擺手,緊了緊大衣,不緊不慢的往酒店那方向溜達著去了。也是實在累乏了,連方便面也沒吃,回去簡簡單單沖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吳蔚就直接睡下了。第二天人是給直接餓醒的。翻箱倒柜就找出半個面包,還不知道是猴年馬月的呢。沒轍,胡亂套了兩件衣服,吳蔚就出門買早點了,活生生餓死這事畢竟太可怕了。門口小吃店也剛開門呢,都沒有幾個顧客。店老板樂呵呵的沖他打了聲招呼,聲音亮堂的差點沒把他耳朵給震掉了?!班肜习澹@一看就是開過嗓了吧已經(jīng)?!?/br>吳蔚要了碗豆腐腦和倆油酥火燒,坐那等著的功夫這肚子里已經(jīng)是翻江倒海了。“江湖救急啊老板。”吳蔚聲嘶力竭的來了一句,癱坐在那和養(yǎng)不活了似的。好死不死的偏偏有人非得這時候跑過來跟他搭話。行動遲緩的偏頭看了眼,女的,不認識?!鞍ツ媚?,吃早點啊?!币馑季褪莿e煩他,正餓著呢。估計是眼睛長后腦勺上了,那姑娘還不走了,非得和他照張相。照就照吧,反正又不會少塊rou。“您可得收好,這估計就是我遺照了您知道吧。”照完還不忘囑咐人一句。那姑娘在那嘰嘰喳喳一通亂說,把吳蔚聽的是頭昏腦脹的。他現(xiàn)在是除了吃啥都聽不進去,眼凈往后廚門口那撒么呢。姑娘說自己叫王芊安。好名字好名字,吳蔚道。姑娘說自己也是個演員。哎哎哎一看就是前途無量的主,吳蔚道。姑娘說自己正在這拍戲呢,雖說是女四號,但戲份還是挺多的。對對對這戲聽著挺靠譜,吳蔚道。姑娘還想說,吳蔚說姑娘你快歇會吧,再說下去我就真就得躺這了。要不您躺我旁邊算了,咱以后做個鄰居,您想說啥說啥,那我肯定好好聽著,又不能隨便搬您說是不是。王芊安笑的倒是挺不好意思的,行為上是沒怎么看出來,又拉著吳蔚給簽了個名,這才終于把他給放了。對方走的時候吳蔚差點沒給她跪下,叩謝的她不殺之恩。小彭去叫吳蔚起床的時候發(fā)現(xiàn)房間里沒人,找了半天連個影都沒有。電話打了兩遍沒接通,到第三遍的時候就隱約聽著吳蔚的來電鈴聲從走廊里傳過來了。出門一看就瞅見這人正揉著肚子往這邊慢騰騰的挪著呢。見著人就行了,這要是今天把人丟了他可就倒大霉了。“哪天把我丟了也不行啊。”吳蔚跟那抗議。“主要今天小小要過來。”呦,小彭要是不提他都快把自己這個經(jīng)紀人給忘了。小小這孩子哪都好,就是有點戀愛腦。每次只要一談戀愛那就肯定得轟轟烈烈,和龍卷風似的波及周圍一切活的死的動的不動的。自己倒是永遠在風眼里面,安安穩(wěn)穩(wěn)地啥事沒有,也是能折騰死個人。上次分手后吳蔚硬生生陪了她一個星期,天天就是逛吃逛吃,和上世紀六十年代穿越過來的似的,見啥都新鮮,恨不得一口把自己塞成個胖子,那暴飲暴食的差點沒把吳蔚給吃吐了。這次也是一如既往的突如其來。本來吳蔚也沒啥其他活動,拍戲就是安安穩(wěn)穩(wěn)拍戲,用不著小小天天跟這看孩子似的,就讓人回去了。也就兩天沒在眼前,沒想到就出事了,大半夜的風風火火一個電話打過來宣布自己脫單了。吳蔚這邊本來還困著呢,一下子就給嚇醒了。完,好日子這就算到頭了。結(jié)果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