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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連個字都不舍得打,一點都不走心。”吳蔚把陳正清手機(jī)一把拿了過了,還是得靠自己。這老話說得好啊,使喚小狗不如自己動手。“還是左邊這個比較帥氣一些。”照片左邊的是吳蔚。陳正清看了看頂著自己頭像的這句話,也只能感嘆一句人不要臉天下無敵。第二天拍攝就回歸了正常。安排依舊緊湊而有序,因為劇本創(chuàng)作的順利進(jìn)行,大家也已經(jīng)難得有閑暇時間了。通常一場戲拍完緊接著就是下一場,鮮有先前那般的歡樂氛圍。像是吳蔚陳正清拉著攝像老師胡亂拍些模仿片段這種娛樂消遣也已經(jīng)是基本不可能了。整個劇組好像一部嚴(yán)絲合縫的機(jī)器,終于開始了分毫不差的精密運轉(zhuǎn)。吳蔚還是會盡自己所能的找些樂子。要不然這日子沒法過了,這是他自己說的。他和陳正清最近一直在進(jìn)行著一場既有利于工作又能娛樂身心的小比賽。只要攝像機(jī)沒開,兩人可以隨時隨地說出一句自己角色的臺詞,對方個必須得能對上戲,才算贏。陳正清說輸了的人為對方做三件事吧,吳蔚撇撇嘴,嫌棄這獎品太俗。他又沒說不行,到最后還是定的三件事。這場比賽還是個持久戰(zhàn),也是因為他倆收工了就湊一塊背臺詞,把這游戲的難度硬生生給提上去了。江宛如開始也參加了,無奈臺詞記得實在不牢,沒兩輪就玩不下去,后來自告奮勇負(fù)責(zé)計分。“跟前輩們好好學(xué)著,知道吧。”汪柯主要負(fù)責(zé)在一旁起哄。“你們一個個的,有過五十的沒有啊,天天在這裝老頭。好容易來了我這么一個女孩子,再被你們給欺負(fù)走了,到時候可別后悔啊。”汪柯也覺著第一部實在是太過陽勝陰衰,所以在第二部里特意要求加了個女性主要角色,也就是江宛如扮演的這個。吳蔚坐那和攝像大哥正磕著瓜子呢,聽了這話插上了嘴,“我說汪導(dǎo),您就別為難人家了。你看人家爸媽起名的時候都把這姑娘情況交代的挺清楚的了,宛如智障啊。”也就是舍不得自己捧著的那把瓜子,要不江宛如非得直接上手不可。“正清哥你看他們老欺負(fù)我,也沒人幫我說話,我都快可憐死了。”邊說著邊往陳正清那伸著小手。陳正清先是愣了愣,兩秒后才反應(yīng)過來江宛如這是在干嘛。沖人姑娘笑了笑,陳正清把自己手里的瓜子都給了對方。“嘖,開始要飯了這都,這副業(yè)適合你。”江宛如沖吳蔚吐了下舌頭,自己跑一邊津津有味的嗑起了瓜子。小姑娘戲份輕,幾場戲拍完就直接回去溜貓逗狗去了。陳正清和吳蔚已經(jīng)開始拍外景了,夜戲也自然拍的越來越頻繁。連續(xù)幾天只能睡上三四個小時,把弄得吳蔚有點毛躁。“我說你一點不困啊。”瞇了兩分鐘睜眼一看陳正清還在讀劇本,吳蔚有時候都要覺著這人是不是個機(jī)器人了。其實哪可能不困,默默地打了個哈欠,陳正清把帽子稍微往后拉了拉,想吹吹風(fēng)清醒一下。這人頂著兩個大黑眼圈,粉都蓋不住。吳蔚叫他坐那瞇兩分鐘,陳正清固執(zhí)的不肯。“我一睡起來就有點糊涂,容易耽誤工作。”吳蔚跟那翻了個白眼,“也行,反正看你這樣估計也沒幾天了。到時候也就不用怕耽誤工作了,那都不用工作了,一撒手一蹬腿,是吧。”吳蔚說這話也是為了叫陳正清能休息一下,說完又覺著是不是有點難聽,怕把人說急了。眼神飄忽著往右邊看了看,卻發(fā)現(xiàn)陳正清這嘴角還帶著笑呢。嚯,這是什么毛病,怎么越說還越高興了。“估計你和楊曄合適。”吳蔚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實在叫人摸不著頭腦。“合適什么?”陳正清問他。也沒等到回答,汪柯已經(jīng)派人過來叫他們了。一晚上什么都沒干凈被水槍噴了。“汪柯你這是浪費水資源你知道吧。”吳蔚把身上的軍大衣裹了裹緊,還是覺不著半點暖意。雖然都已經(jīng)三月份了,夜里卻依舊微涼,再加上被淋了個里外通透,吳蔚這可算是理解了“鳥語喚回殘夢,春寒勒住花梢。”是個什么感覺了。“估計花還沒事呢,我倒先給直接勒死了。”“什么?”陳正清覺著吳蔚今天有點奇怪,說的好些話他都有些聽不懂。吳蔚趕緊沖他擺了擺手表示沒什么。怎么莫名其妙就禿嚕嘴了,別再真給凍傻了。那邊汪柯發(fā)話了,還得再來一條。也沒什么好說的,都是工作需要,兩人把大衣一脫,繼續(xù)唄。反反復(fù)復(fù)拍了幾遍,汪柯都不是十分滿意,各種大小問題不斷出現(xiàn)。剛開始因為他倆的詮釋與汪柯的理解有所出入,把人都拉過來重新講了一遍戲,兩人又連續(xù)拍了兩三遍才找著汪柯說的感覺。之后陸續(xù)因為調(diào)整燈光,給錯特寫鏡頭等等重拍了幾遍。拍到最后明顯能感覺到汪柯憋了一肚子的火,片場變得異常安靜。除了吳蔚。他還在那裹著大衣跟陳正清叨叨著一會收工后的菜單呢。“要不吃煎餃吧,好久沒吃煎餃了。”說完吳蔚狠狠的咽了下口水。陳正清搖了搖頭,“我得回去把那包方便面吃了。”又是方便面,吳蔚覺著自己對方便面這三個字都有生理性反胃了。他就后悔不應(yīng)該給陳正清買那些方便面。他當(dāng)時想著陳正清屋里什么吃的都沒有,肯定不方面啊,畢竟人總會有突然餓了的時候。就在逛小賣部的時候順手多買了幾包方便面給陳正清。他也沒想到陳正清這人這么強(qiáng)迫癥啊,從買回來那天就成了日常任務(wù),非得抓緊一切機(jī)會能吃就吃,弄得好像多么負(fù)擔(dān)似的。明明那么好吃的方便面啊,讓陳正清天天在那催催催的,吳蔚都不想吃了。“吃不完我就總想著。”陳正清自己也不好意思了,扒了兩下濕漉漉的頭發(fā)。吳蔚的頭發(fā)早都擋眼了,又不能亂動,他就一直透過那一綹一綹的頭發(fā)縫往外看人。“你這是病你知道吧。”陳正清點點頭說知道,然后決定一會要吃方便面。“好好好方便面方便面,今兒晚上咱就全吃出來,讓你放了這顆心。成不。”最后還是吳蔚妥協(xié)了。看來煎餃只能放在明天了。第10章姜湯、火鍋可能因為這幾天的拍攝強(qiáng)度過大,大家多少都有些疲憊。一場戲折騰到現(xiàn)在還沒拍完,所有人都越來越?jīng)]了精神。“咱就應(yīng)該馬上拍個照,都不用喊,這一個個的全都是茄子。”吳蔚試圖活躍活躍氣氛,也只得到了零星反應(yīng)。直到陳正清的助理田野和彭翔宇抬著兩大保溫桶的姜湯過來,片場才終于又稍微熱鬧了一些。其實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