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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有傷。而且男人從放開他后就特別的安靜。剛才聽男人說話的口音有些奇怪,特別像那種在外國住了很久的C國人。不知道為什么,徐項儉直覺這個人不會傷害他和阿豹。一句“你沒事吧”還沒問出口,就聽見急促的敲門聲從院門傳來。徐項儉與男人對視一眼,只見男人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徐項儉裝出一副被吵醒的喑啞聲音問:“這么晚了,誰啊?”敲門聲停了下來。“我們是警察,正在追緝逃犯,看見朝您這邊跑了,為了您的安全,請開門讓我們檢查下。”……“你……”徐項儉壓低了聲音想發(fā)問。“他們不是警察。”徐項儉深深吸了口氣。“我去打發(fā)走他們,你最好不是壞人。”讓阿豹盯著那個男人,徐項儉檢查了下身上沒有沾到血跡,然后打開了院門。敲門的是兩個身著迷彩服的男人,見有人開了門,略高的那個有些焦急地說:“我們看見逃犯進了你家!能不能讓我們進去搜一下。”“……對不起,我沒看見。要搜我家麻煩出具下搜查令。”沒想到徐項儉這么不配合,高個男人的臉色難看了起來。“麻煩配合我們工作。”看樣子竟是想要硬闖。徐項儉把背在身后已經(jīng)按了110的手機拿出來。“大半夜闖到別人家誰知道你們按了什么心,你們再往里走我就報警了,我這邊離派出所很近的。”聽到徐項儉說要報警,剛才沒說話的稍矮些的男人開了口,“抱歉打擾了,既然沒進你的院子,我們再去別的地方找找。”說完拉著高個男人就要走,但高個男人還不死心,又往書屋里看了兩眼。徐項儉迅速關(guān)上大門鎖好,回到書屋。阿豹懶洋洋地趴在矮柜上,徐項儉打開燈,這才看清了男人的長相,粗獷的五官看上去特別的冷硬,緊身衣包裹著的充滿力量的身軀,肚子上滿是血跡。“你受傷了?”男人沒有應聲,自顧得將衣服撕成長條,就想往肚子上的傷口上綁。“等等!”徐項儉攔住了男人的動作。“……”男人盯著徐項儉,并不說話。“你這樣不行,會感染的。我?guī)湍憧聪聜冢俊迸履腥瞬恍湃巫约海祉梼€還強調(diào)了一句:“我是醫(yī)生……咳,是獸醫(yī),但是給人包扎我也沒問題的。”盯著徐項儉看了許久,男人點了點頭。“謝謝。”也許是確定了徐項儉對他沒有威脅,男人緊繃的肌rou放松了下來。”徐項儉回休息室拿來了藥箱,看到跟在他后面的阿豹走起路來有些瘸,徐項儉抱起阿豹的爪子仔細看了看,看見曾經(jīng)受傷的前爪上又腫了一塊,輕輕揉了兩下確定沒傷到骨頭,徐項儉給它抹點云南白藥,阿豹的恢復能力可是相當?shù)暮谩?/br>小心地剪開男人上半身的衣服,肚子上猙獰的傷口讓徐項儉倒吸了一口氣,眼神凝重了起來。“現(xiàn)在我相信你說的了,他們不是警察。”作者有話要說: 總算趕在12點之前發(fā)了撒花!*★,°*:.☆\( ̄▽ ̄)/:*.°★*。然后自己看了下12點59分57秒,我也是蠻拼的-,-☆、初遇男人的傷口準確來說是在腹部,看上去像一個奇異的血洞,傷口上已經(jīng)抹了些白色的藥粉,徐項儉用手捻了捻,這樣血rou模糊的傷口是很難止得住血的,可是眼前的傷口現(xiàn)在竟然只是有些滲血,這藥粉大概是非常有效的止血藥吧。不過……要是任由這個男人這么隨意處理,搞不好還是會失血過多而死。“這種特效止血藥還有么?”“……”一只沒有標簽的銀白色金屬瓶子遞了過來,徐項儉接過瓶子,無力地朝天翻了個白眼,要不是之前這個男人開過口,他都快以為這人是個啞巴了。徐項儉動作熟練地清洗著男人的傷口,撒上藥粉,準備縫合的時候他猶豫了一下。“家里沒有麻藥,你能忍住么”“……”“喂……你好歹說句話啊……”“不用麻藥,來吧。”縫合過程中徐項儉心里很緊張,但手上動作卻干凈利落。沒有麻藥,傷口角度又刁鉆,從來沒有過給人類縫合傷口經(jīng)驗的徐項儉花了快兩個小時才打上最后的結(jié)。望著眼前這個“Y”形狀的傷口,徐項儉眉頭不禁皺了起來,據(jù)他所知只有一種武器會造成這樣的傷口,但這種武器已經(jīng)被全世界明令禁止使用了。“軍刺。”像是看穿了徐項儉的疑惑,男人突然開了口。“什么?”“他們用的是軍刺。”男人又重復了一遍。“……”徐項儉突然意識到這個男人的危險,自己不會是卷入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中吧,他才剛出獄不到一年,不會倒霉到再進去吧!連軍刺都出現(xiàn)了,這肯定不是普通的黑社會火拼了。看著一臉糾結(jié)的徐項儉,云裴,也就是受傷的男人,心里有些想笑,他有多久沒見過像這樣天真的人了,心里想什么都馬上表現(xiàn)在臉上,對半夜闖入自己家的人不僅不轟出去,還瞞過了搜查,就不怕自己是窮兇極惡的歹徒?“放心,那些人任務失敗就會撤離的。”云裴難得好心的解釋道。“……”聽到他的“安慰”的徐項儉更加焦躁了,內(nèi)心腹誹著:你這么說我更擔心了好么!就你那長相還有那么深的傷口!一看就不是好人!雖然心里百般糾結(jié),徐項儉還是把男人扶到了休息室,在自己的床上安頓好,總不能把這么一個重傷員丟著不管吧。雖然安頓好了受傷的男人,但徐項儉完全沒有放松下來。他先去上了趟廁所,又倒了杯水,然后好像想起什么一樣去了趟書屋,從書屋回來在椅子上坐了沒一會兒,又站起來去洗臉,徐項儉知道他現(xiàn)在最應該做的是打個地鋪趕緊睡覺,可是他就是安靜不下來。“坐立不安”這個詞就是他現(xiàn)在的寫照,躺在徐項儉床上的云裴并沒有睡著,他睜開眼盯著在屋里來來回回不停走動的人,覺得對方就像只領(lǐng)地被侵犯了的貓,不安而焦躁,看了沒多久,失血過多的后遺癥慢慢顯現(xiàn)出來,抵擋不住睡意,他慢慢閉上了雙眼。而對比徐項儉的不安,團在睡覺的大蒲團上的阿豹就明顯淡定多了,耳朵微微抖動著,警惕地盯了云裴一會,見他閉上了眼,就抱著頭睡了過去。等徐項儉平復好自己的心情準備睡覺時,一看窗外天色居然已經(jīng)亮了起來。折騰了一晚上的徐項儉看了看鐘,已經(jīng)6點了,再看了看睡在自己床上的男人,干脆不睡了,認命地出去買了雙份的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