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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盆盆景,除非皮卡車,就算是傅明琛的幻影,也裝不下啊。 傅明琛皺眉,瞥了姜沁渝身上穿的衣服一眼: “你不是說你來參加同學聚會的嗎?” 怎么又要去找什么何教授?而且同學聚會,不應該打扮得光鮮亮麗盛裝出席的嗎?怎么她還是穿得這么日常?而且開著她那輛破皮卡就來了,她難道不怕她那些同學笑話? 昨天聽姜沁渝說要來省城參加同學聚會,傅明琛就提前做了功課,他特意在網上查了一下,一般同學聚會都會干些什么。 網上的答案很多,但出現頻率最高的,就是吹牛和攀比。 傅明琛人生三十年,都在用來努力學習和工作,從來不樂意將時間浪費在這種毫無用處的應酬和聚會上,所以他很難理解網絡上形容的同學聚會上的吹牛和攀比是什么情況,又有何意義。 但之前傅明琛就查過姜沁渝的資料,自然知道這姑娘上學那會兒跟同學的關系也就一般,所以隱約的,傅明琛就覺得這個所謂的同學聚會,只怕對姜沁渝來說,并不會太友好。 傅明琛向來認為輸人不能輸陣,既然姜沁渝要參加這個聚會,那就應該認真對待,最起碼不能像這樣穿得這么隨意。 這個女人來參加個同學聚會都不上心,一看就是在象牙塔里面關傻了,只怕下午去了她就要后悔了,到時候被人給嘲笑欺負了,還不定怎么難受呢。 罷了,既然這個女人不上心,那他就勉為其難幫她參考一回,帶她去改頭換面,換掉身上的那一身行頭,就當是她幫他帶小煦的回報補償好了。 到底是傅小煦挑選的監護人,穿得這么亂七八糟的,到時候讓人給知道了,丟的可是他傅家的臉面。 傅明琛給自己找了個借口,他就是太像傅家人了,是傅家人就護短,見不得自己人被欺負,這女人雖然有點蠢,到底也算是自己人了,再笨那也輪不到外人來貶低和指手畫腳。 姜沁渝是不知道傅明琛的打算的,不然肯定會哭笑不得,她去參加同學聚會,純粹就是想見見謝萍,其他人怎么樣,她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就是跟幾個老同學敘敘舊,用不著大張旗鼓搞得那么隆重。” 姜沁渝自然看出了傅明琛對她穿的這一身有多嫌棄,也沒在意,她急著離開,但很顯然,傅明琛聽不進勸,抱著臭臭就自動自發地跟上了。 姜沁渝簡直無奈了。 她怎么有一種感覺,她這好像招惹的不是一塊小牛皮糖,而是一大一下兩塊呢? 傅明琛既然要跟著,姜沁渝也不好甩臉色,只能認命讓他跟著,三人入了電梯就往地下停車場走去,很快就將頂樓的眾人都甩在了外面。 會議室走出來的眾人,紛紛默默注視著那“一家三口”走遠,一時間場面一片詭異的安靜。 一直到“叮”地一聲,電梯的開門聲再次響起,在場的眾人才終于回過神來,頓時一片嘩然,尤其是那些老總們,徹底炸鍋了,一個個都朝著周特助圍攏,顯然都想搞清楚那個女人跟孩子是什么情況。 周特助也懵了,尤其是聽到這些人問他剛剛那位姜小姐是不是未來老板娘的時候。 這讓他怎么回答?他是老板的特助沒錯,但哪里能管得了老板的感情跟私生活? 雖然這段時間經過他細致入微的觀察,這位姜小姐在大老板的心里面絕對很特殊沒錯了,但他家老板到底是抱著什么樣的心思和想法,這周特助哪里敢揣測和過問? 因為不清楚他家老板是不是真的對姜小姐抱著什么不為人知的想法,所以周特助肯定也不會把話給說死了,他向來圓滑,所以這些人問的時候,他也回答得很含糊隱晦,甚至有些讓人完全摸不著頭腦。 周特助以為他的這個回答簡直機智滿分,但哪里知道,他越是這么打太極不正面回應,反而讓在場的眾人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測。 那些秘書們更是表情糾結復雜。 果然,那就是隱婚的老板娘吧,都生了孩子都,還這么遮遮掩掩的不敢公布到臺前來,完全不打算給老板娘正名,他們家老板還真是渣到境界了! 渣男預定傅明琛:???黑人問號臉? 到了K大,何教授就已經在等著了,當姜沁渝將那盆救活的大紅袍露出來,何博文看到了自己這株寶貝了數十年的老樁重新煥發生機后,情緒激動,眼眶瞬間就紅了。 得到消息的不光有何教授,連上次在農學院的那幾個教授也來了,在看到姜沁渝帶來的這盆大紅袍之后,所有人都感覺到難以置信。 尤其是那位之前對何教授手里那盆大紅袍非常感興趣,提過要高價購買的聶文斌聶教授,在看到這盆大紅袍換發新生后,簡直是又震驚又錯愕,看向姜沁渝的眼神里滿是探究,言語中也明里暗里地想要打探什么似的。 這時候,姜沁渝倒是有些慶幸傅明琛跟過來了。 傅明琛的上位者氣質在這種當口還是很管用的,光是他那通身的氣勢,就能逼退不少人,讓有心想打破砂鍋問到底的那位聶教授,都礙于傅明琛的超級冷臉和濃烈氣場,壓根不敢靠近。 第84章 真慫 相比其他在場的心思各異的教授們,何博文的心思就單純得多了, 他并不關心姜沁渝到底是怎么做到把這盆瀕死的大紅袍救活的, 只要這株老樁沒死,對他來說就是十足的幸事了。 更何況, 他在繞著這株老樁查看了一番后就發現, 這株老樁在被姜沁渝帶走了半個月后, 不但沒有任何損傷, 反而變得愈發郁郁蔥蔥, 倒有點像是轉老還童了似的,連枝虬間都隱隱地滲透出了綠意,哪里還有半分之前的死氣沉沉? 這要不是照顧這株老樁幾十年,知道這老家伙的每一寸褶皺彎曲所在, 只怕他都要懷疑自己這老伙計被掉包了,實在是這前后變化太明顯了。 確定這株老樁的確就是他的那盆, 何博文心情自然是十分愉悅了。 老先生也不是那種不講信譽的人,雖然之前跟姜沁渝做約定的時候,他不認為姜沁渝真的有辦法能將他這老樁救活,但現在人家既然辦到了, 何博文自然也不會食言。 按照原本的協議, 治好這盆大紅袍, 何博文愿意支付姜沁渝這盆花市場價一成的治療費作為報酬。 之前姜沁渝在填寫協議的時候, 對這盆大紅袍估價一百萬,但這個價格,是按照當時病株的價格來算的。 姜沁渝當時本意不過是想要截取部分大紅袍的葉片作為樣本進行系統取樣, 所以對這盆老樁到底值多少錢并不在意,反正她新物種收錄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在這場交易里面,她并不覺得自己吃了虧。 但何博文是個厚道人,當時之所以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