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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自主抱住了郝彬的頭,完全忘記了左臂還不能使力。郝彬伸手拉開他的左手放在一旁,他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只能憑著本能深深地含住李其的火熱巨龍,小心翼翼避開牙齒,用腮和唇舌緊緊吸住那根在他嘴里又脹大了一分的性器,快速的吞吐起來。李其只感覺他的寶貝渾身發燙,又漲又疼,結局不是爆炸就是融化。“黑風,呀,不要了,我受不了了!”郝彬充耳不聞,他清楚的記得上一次李其給他這么做,當時還覺得李其特他媽下賤不要臉,沒想到他自己做起來也得心應手,不,是得心應嘴,看著李其所有的意識被自己掌握在手里,他就覺得他是真正的抓住了這個人。李其確實是被郝彬抓住了,他所有的意識全在郝彬的嘴里,靈魂隨著郝彬每一次taonong浮浮沉沉,胸腔被慢慢填滿,十一年來第一次體會到什么是得償所愿和滿足。郝彬的頻率越來越快,李其伸手扣住郝彬的頭,似乎想要抓住什么,可惜郝彬一頭短發不足一公分,他只能張開手掌扣住郝彬的頭顱,模樣無助又狂亂。“啊,不行,我,要射了!”話音剛落,郝彬突然整根吞沒,咽喉抵著寶貝的前段,大力一吸,李其全身就一陣痙攣,guntang的jingye悉數噴在郝彬的口腔,來不及下咽的白色液體順著他的嘴角流下,yin靡不堪。李其發泄過后通體舒暢,眼角被情欲逼出的水霧終于凝聚成珠,在他睜開眼的那一瞬間悉數滾落。“我cao,味道怎么樣?”看見郝彬嘴角還掛著自己的子子孫孫,李其忍不住調笑。郝彬欺身上前:“給你嘗嘗!”說完就埋頭吻住李其的唇,把嘴里殘留的液體慢慢過渡給了李其,口腔里全是腥甜的氣味,情色之極,直直沖擊著兩人的大腦。迷迷糊糊間,李其終于記起自己的誓言,一把推開郝彬,喘著氣道:“尼瑪,你給本少躺下!”“你確定你還有勁干我?”本少今天非干死你不可,你給本少躺下!”郝彬失笑,李其氣呼呼的,生怕郝彬此時反悔,他本來就干不過郝彬,現在又有傷在身,只能雄赳赳氣昂昂的傲嬌,必須攻,堅決攻!“說了讓你在上面,不過,如果弄得我不爽,下一次你自己注意著!”“靠,你還想反攻?”“哼!”郝彬冷哼一聲,一手勾住李其的腰猛地一翻身,兩人的位置就換了過來,身下的單人床又極其苦逼的發出了嚴重的抗議。李其趴在郝彬的胸膛上,兩人的性器緊緊相貼,男人的堅硬如鐵,而李其的寶貝雖然釋放過一次卻仍舊像只斗志昂揚的大公雞,已經蓄勢待發準備大干一場。李其一把握住郝彬饑渴不已的大寶貝,粗魯的擼了兩下,惹得郝彬直抽氣。李其笑得特欠扁:“有東西么?”“什么東西?”“安全套,潤滑劑!”李其的手沿著囊袋滑向后庭,探了探神秘洞xue,道:“第一次沒有潤滑劑會很痛,我看GV里面事先要做擴充,否則你的菊花會被我cao爛!”郝彬黑線:“沒有!”然后伸手從床頭柜的抽屜里摸出了一瓶妮維雅男士潤膚霜丟給了李其。李其大口大口的喘氣,昂著頭滿臉陶醉,郝彬哼道:“疼的是我,你叫什么叫?”“老子是爽的,你真不疼?我cao,里面又緊又熱,爽到爆,不行了,我要動,要狠狠地干你!”李其這貨是個行動派,話落就開始急迫的沖刺起來,深深的刺入,快速的拔出,每一下都捅到最深處,又狠又快。郝彬身體里的不適慢慢退去,緊接著快感滿滿襲來。李其滿頭大汗,快速抽插的同時一把握住郝彬寂寞難耐的粗大巨龍,隨著抽插的頻率快速的擼動。這種前后夾擊的情潮是滅頂的,饒是郝彬有強悍的自控力這時也被全部擊潰,一股股強烈的快感攀附著尾椎,風馳電掣般洶涌蔓延,這種從未體驗過的極致性愛讓他卸下偽裝的冷酷,古銅色的皮膚漸漸布滿紅潮,沁出一層薄汗,在燈光下閃爍著迷亂誘人的光澤。“黑風,叫!你怎么不叫?啊,好爽!”獨臂大俠李其雄風大展,仿佛不知疲倦的狂人,身下的單人床不斷發出哀鳴,承載著上面的狂風暴雨。“你再不叫出聲,我就cao爛你的菊花,讓你明天下不了床!”李其一邊威脅一邊學著郝彬先前那樣,用指甲逗弄著小黑風前端的xiaoxue,故意刮擦擠弄。小子,唔!”郝彬被逼得沒辦法,一松口就是一長串的呻吟,伴著急促的低喘,性感到爆。李其看著郝彬動情的模樣簡直比吃了興奮劑好藥勇猛,喘著粗氣道:“你自己擼,咱們一起射!”郝彬握住自己的昂揚巨龍,他的一條腿被李其抬起來壓在身上,李其就著這個姿勢就是一通兇猛的沖刺,肌rou相撞的啪啪聲和交合之處的水漬聲不絕于耳,預示著這場大汗淋漓的性愛接近尾聲。李其臀部機械的運動著,臉上掛滿了汗珠,一雙血紅的眼珠子緊緊盯著身下的郝彬,男人也被情欲逼得眼眶發紅,古銅色的肌rou塊塊凸起,性感極了。一想到這個男人終于屬于自己,李其就激動得不能自持:“教官,你是我的了,只能被我cao,只能看我一個人!”郝彬已經到了臨界點,那滅頂的快感讓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一手快速的擼動,一手勾過李其的脖子,兩人緊緊吻住對方的唇,身下的動作卻更加的迅猛,同時迎接那瘋狂絢爛的一刻……激情過后,李其徹底癱在郝彬身上,肚子上沾滿了郝彬的子子孫孫,滑膩yin靡,他顧不得那么多,獨臂大俠干體力活,又爽又累!“你等著,等我手臂好了咱們大干三百回合!”郝彬還被李其壓著,兩人保持著壓和被壓的姿勢,李其半軟的某物還陷在郝彬的xiaoxue里舍不得出來。“小子,你是不是先把你那玩意兒拔出來?”“不要,再呆一會兒!”“再呆下去又得硬了,請問你還有力氣嗎?”李其真是蛋蛋的憂傷,戀戀不舍的從郝彬身體里退出來,看著自己的白濁從郝彬的后雪里緩緩流出,特么的得意:“你現在里里外外都被我做了標記,記住了,你是我的,以后離那只兔子精遠一點。”郝彬下床,抽紙把兩人身上的狼藉簡單處理了一下,換了條床單才道:“人家好歹是個總裁,你注意一點!”“我靠!”李其一邊穿褲子一邊瞪郝彬:“總裁又怎么了?他在我眼里就是兔子精,還是對你圖謀不軌的妖精,早晚收了他。”郝彬眼眸劃過一抹沉思,叮囑道:“你也收斂一點,不要太張狂!”李其嘿嘿一笑,掰過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