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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絕對不做下面的哦,你敢用強的我就叫了,不要以為本少現在一只手搞不過你我給你說,我那是稀罕你不想跟你動手你要搞清楚,哎,啊……。”一陣天旋地轉,郝彬雙手卡著李其的要兩人雙雙倒在了床上。可憐的單人床艱難的承受著三百多斤的重量,發出尖銳的“吱呀”聲。李其趴在郝彬胸膛上,不敢置信的等著郝彬盛滿笑意的眸子:“你什么意思?”“你不是要在上面嗎?”“你讓我上?”郝彬露出思考的表情:“那要不還是我上?”“不不不,我上,你躺著配合就成!”“我已經脫光了,還不配合?”李其終于悟了,俯身在郝彬唇上大力吧唧一口:“教官,有沒有人說過你這樣子真他媽的性感?”“有!”郝彬雙手抱著后腦勺枕在枕頭上,腋窩下面兩叢樹林茂密幽深,散發著原始氣息,李其的喉結艱澀的滑動了一下:“誰?是不是兔子精?”郝彬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似乎不懂李其怎么又提起那個人了,不滿道:“現在提他干什么?”“為什么不提?”“因為我們要辦正事,快脫!”李其再一次傻眼,這個男人才是無恥下流的衣冠禽獸吧?平時一身軍裝穿的正兒八經跟六根清凈的和尚似的,一脫下軍裝立馬就禽獸,還能把這種只有禽獸說的話用特么莊重嚴肅大氣的語調說出來,cao,是個人才!李其現在是獨臂大俠,趴在郝彬身上舍不得起來,男人的碩大被他緊緊壓在身下,透過布料能清晰的感覺到它灼熱的溫度和脈搏般的跳動。李其起身的時候故意使勁蹭了一下,郝彬喉嚨里緊跟著長長嗯了一聲,呼吸驟然急促。“裝,叫你裝逼裝深沉!”李其歪坐在旁邊伸指彈了一下郝彬飛騰的巨龍,只覺口干舌燥,趕緊起身把身上的短褲內庫扒干凈,晃著胯間的昂揚傾身覆了上去。“嗯!”當兩人終于緊密相貼,肌膚相親的逍魂滋味讓他們同時發出了長長的低喊,那種蝕骨的悸動狠狠從他們心間蕩漾開去,仿佛潮水一般快速席卷全身,只剩通體舒暢和越發激蕩的情潮。李其眼眸發紅,像只動情的小豹子,guntang的鼻息噴在郝彬臉上,嬉笑:“教官,幫把手,我們,cao練吧!”郝彬伸手,一手扣住李其的腰,一手扣住他的后腦勺,把人按向自己激烈的熱吻。兩人嘴巴大開,任由對方的舌頭在自己的口腔里進進出出攻城略地,每一次吸吮都恨不得把對方連同靈魂一起吸進自己的身體,從此相依相守,同進同退,雖然不能坐看風起云涌共賞風卷云舒,好歹也能并肩游弋槍林彈雨,共赴硝煙火線!郝彬狹小的宿舍被浴火已經引燃,粗重的喘息帶著guntang的溫度重重抨擊著兩人的心臟,這一刻仿佛盼了很久,又仿佛從未奢望過,當兩人終于赤裸相擁相吻,他們都還明顯的不敢相信現在發生的一切。李其的心臟跳得跟擂鼓一般,天知道他有多么緊張,手心里都冒汗了。郝彬的熱情跟一團火似的把他團團圍住,燒得他頭腦發暈。兩人吻得難分難舍,分開的時候牽出一條曖昧的銀線,順著郝彬古銅色的下巴上緩緩流淌,李其伸出舌頭一口舔舐干凈,已經被晴欲逼得云山霧罩的眸子緊緊盯住郝彬:“教官,我要干你!”李其發現他特么喜歡在這種時候喊教官這個稱呼,帶著禁忌式的誘惑,比郝彬和黑風更能刺激他想要征服的欲望。郝彬寵溺一笑:“隨你!”李其瞬間興奮起來,狠狠在郝彬唇上啄一口,微腫的唇沿著刀削似的臉龐一路滑下,迷亂的熱吻細細密密的順著郝彬修長的脖子來到胸前。左臂不能動,右臂要保持平衡,李其心中直罵娘,特么不帶勁,只能像條大狼犬似的在郝彬身上舔來舔去,不能雙管齊下肆意蹂躪。按照李其的預想,他應該把教官狠狠的壓在身下,死命的干,直到他卸下他的高傲和冷酷,心甘情愿的誠服!心里郁悶,李其嘴上發狠,一口含住郝彬胸前的一粒朱果,死命一吸,郝彬只覺他的意識都隨著李其那一吸抽離了,胸前一陣酥麻,仿佛有上萬只螞蟻從他身上爬過,濺起無數電流瘋狂的鉆進皮rou。“噢!”郝彬難耐的叫出了聲,伸手扣住李其的頭把人提上來再一次擒住李其的唇,一個翻身又把人壓在了下面。李其抗議:“唔,靠,不是說好我在上面的嗎?”“等會讓你上就是,現在我先來!”李其無恥取笑:“怎么,嫌我動作慢?”“對!”郝彬毫不猶豫,guntang的吻落在李其脖頸間的同時,他一手把兩人的粗大的兇器握在一起,挺腰送髖,慢慢的廝磨起來……“啊,我cao,太爽了!”李其急促的呼吸著,郝彬的唇和手都帶著魔力,撩撥得他全身的血液都跟著往郝彬手里涌,那個地方簡直要炸了。郝彬貪婪的親吻著李其的脖頸,仿佛標記領地的野獸一般,每一吻都帶著狂霸的氣勢情不自禁的在上面留下一個又一個鮮艷的痕跡。吮得李其心臟緊抽發麻,李其的腦子簡直成了一鍋漿糊,全身都不能動彈,耳膜里全是郝彬親吻他的波波聲,迷亂不堪。這個男人已經完全獸化,他的冷傲,他的強硬鐵血全部化為澎湃的激情,要把李其生生淹沒摧毀。李其昂著頭,脖頸的線條仿佛拉滿的弓弦,已經伸展到了極致,中間的喉結隨著每一次吞咽干澀的滑動。郝彬的唇終于滑了過來,一口含住,深深吸吮的同時用舌頭曖昧的頂弄。脖子是人體最關鍵的部位之一,盡管遏制住李其脖子的兇器是唇舌,但是郝彬的力道太猛太狠,被他含住,李其只覺這個男人已經扣住了他的命脈,只要男人一使勁,他的脖子就會被他整個咬斷。李其大口大口喘息著,嘴里罵聲不斷:“我cao,我cao!”帶著nongnong的欲色,透著急迫。郝彬的嘴唇離開李其的脖子,手上卻不停,快速的擼動,見李其被他弄得面紅耳赤狼狽不堪,笑道:“這就受不了了?看來還是我在上面吧?”“不,本少堅決不妥協,啊,老子不行了,你他媽躺下讓我來!”“還早,不急!”“cao,別碰那里!”“那里是哪里?”郝彬惡意的用指甲輕輕撥弄李其寶貝上的xue口,那巨大的刺激讓那根粗大yinjing止不住的激顫,吐出晶瑩的液體,弄了郝彬一手。郝彬俯下身,guntang的唇舌在李其的胸腹上留下一串濕漉漉的痕跡,最后一口含住李其顫抖不已的分身。“呀!”李其猛地彈了一下,從未有過的強烈刺激讓他瞳孔驟然放大,雙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