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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落在脖頸上,那一點不見天日的紅上。 秦堯似是尤為鐘愛楚辭后頸上這一點,相較于證人清白,昭然處子的守宮砂,秦堯更偏愛這陪伴楚辭出生,溫柔無害的紅痣。 它沉默,安安靜靜地落在后頸,像是雪地上落下的一片紅梅,悄極,又艷極。是獨屬于他的一個秘密。 只是輕輕一碰,楚辭卻反應極大地往旁邊躲了一下,像是被人掐住后頸的兔子,乖巧又無助。 秦堯卻又故意摩挲一下,湊在她耳邊,輕輕地呵著氣,語意含笑道:“不想朕親你?” 楚辭雙臂環著他的脖子,整張臉埋在他肩頭,只露出通紅的側臉。 聞言卻一頓,抬頭看他,秦堯往后稍稍避開,好讓她不至于撞到。 誰知楚辭眼睛里含了水一樣的羞怯,紅著臉,聲音小小的,卻清晰地說:“不是的。” 她白得像是雪一樣,乖乖巧巧巧地窩在他懷里,冷冷清清,小雪人一樣的,讓人覺得捧在手里都要化了。 她雙手在他后頸合攏,一手覆在另一手上,微微使力,讓他低頭,看著他的眼睛,強忍羞意,認真地重復,“不是的。” “不想朕親你?” “不是的。” 那是什么? 那一瞬秦堯不知穿到耳邊的話到底是真是假,只是看著楚辭溫柔又包容的目光,突然覺得山水流轉萬木叢生。 還不等他有何動作,楚辭卻微抬身體,如他所做的一般,在他臉頰上印下一個輕吻。 秦堯留下的吻如蜻蜓點水一觸即分,是親昵是親密,只是若無坐于懷中的這個動作,更像是寵,而非愛。 楚辭卻盡管又羞又怯,動作卻大膽得多,柔軟濕潤嫣紅的唇,若即若離地貼著秦堯的臉頰,保持著一個近似于親和沒親上的距離。 是一個回應,卻猶如一個試探。 你不是問我想不想你親我,我告訴你了啊。 現在我來問問你,想不想我親你? 秦堯目光沉沉,像是冬日里起的一場大霧,遮天蔽日,把昨夜落的一場大雪,盡數攬入不容探究的深處。 還有雪地上一個圓滾滾的小雪人。 呼吸從平緩到急促只需一息,溫度從微涼到灼熱只消一瞬。 初時蜻蜓點水的一吻是極盡溫柔的蝴蝶振翅,若即若無的親吻是最后遲疑的試探,而現在—— 是融冰之水,添柴之火,是唇舌相依,是唇舌相纏。 楚辭的唇艷,卻微涼,有種反差到極致的魅惑感,想要她變得溫暖,想要她變得柔軟,用唇相觸,用舌相纏,一點點濕潤,一點點浸軟,看那一點紅變得更艷,看那一點涼變得更暖。 秦堯牙齒一下一下地輕嚙著楚辭的唇,咬著因為動作飽滿濕潤的紅,用牙齒輕咬,感受著唇齒間柔韌柔軟的觸感,感受從唇齒間彈跳著脫離的失落。 他霸道又惡劣,抱著她,親著她,看她慌張無措,還要咬著她的唇,從這頭唇角咬到另一頭唇角,從上唇咬到下唇,把她的唇咬出斑斑痕跡,然后又一點點,像是上藥一樣似的,慢慢地,又輕又柔地親過。 楚辭面色紅艷如春風吹過的桃李,霎那間萬千花樹盡數盛開,眼含秋波目若春水,在他懷里軟成了一頭剛出生的小獸。 秦堯以舌尖叩開微抿的唇,霸道如巡視領圖的君主,長驅直入,橫掃無忌。 楚辭的唇微涼,可是口腔內卻溫暖,小舌柔軟,會怯懦地躲閃,撞上來勢洶洶的進犯者,立刻可憐巴巴地躲到一邊,可是在那人毫無收斂的進攻下,哪里都沒有藏身之處。 她紅著臉,唇是艷的,眼是濕的,身體是軟的。雙臂松松地搭在秦堯肩上,因為無力而寸寸滑落,眼中波光瀲滟像是裝了無盡春色。 秦堯咬著她的唇,勾著她的舌,把人欺負成了一灘水,還要巴巴地逼人回應。 不許她躲,不許她藏,要她親吻,要她親密。 楚辭小貓一樣地嗚咽出聲,可憐兮兮的樣子,卻還湊上去,拽著他身前衣襟,軟在他的懷里,予求予給,予給予求。 直到馬車緩緩駛入高高的朱紅宮墻,狹小的馬車里充滿了甜甜的焦糖味,連空氣都變得黏膩起來,軟乎乎得像是陽光下蓬松的花朵。 秦堯用食指抹去楚辭嘴角的痕跡,看著她變得嫣紅的嘴唇,神色平靜,不動如山地換了一個姿勢,好讓楚辭不至于碰到某些尷尬的地方。 “陛下,殿下。”章華等了許久,仍不見他們二人下車,只得恭聲問:“已經到了飛鸞宮了。” 楚辭偎依著秦堯,呼吸尚未平緩,只得面頰通紅地看著秦堯。秦堯在她后頸上揉了揉,摸貓一樣似的,聲音平穩道:“知道了。” 楚辭把冰涼的手背貼在臉上降溫,聞言有些局促和不好意思,吞吞吐吐地說:“我可以等一會兒再出去嗎?” 不然任誰一眼就能看出,馬車里可能發生過什么,畢竟通紅的臉,和唇上的痕跡都無法遮掩。 秦堯卻不以為意,他隨手拿起馬車里之前準備的披風,兜頭罩在楚辭頭上,說:“不必。” 那披風并不算寬大,大約是依照楚辭的身量縫制的,秦堯打橫抱著她,披風蓋住了頭,露出一雙局促的小腳丫,在半空中不安地腳尖蹭腳尖。 所有人都看著了,卻又心知肚明他們家殿下這是臉皮薄,不好意思了,知情識趣地閉上嘴,假裝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沒看到,恭送著一雙帝后回宮。 今日在外奔波,楚辭覺得一身的皮rou都被冷氣浸透了,用了膳就急急地抱著秦堯送她的銀熏球不撒手,恨不得蜷成一個球,嚴絲合縫地貼上去。 她鉆進早早鋪好暖熱的被窩里,只露出一雙眼睛,烏黑的發絲鋪散在身后,模樣溫柔又天真,對著秦堯倦倦地打了個哈欠,軟軟地說:“好累啊,現在就想睡了。” 言外之意便是催著秦堯早早就寢。 秦堯卻只是摸了摸她的額頭,垂眼說:“倦了就睡吧,今晚朕宿在軟榻上,不擾你清夢。” 楚辭意外地瞪大了眼睛,立刻坐起拉著他的袖子問:“為什么啊,是我睡覺時太惹人煩了嗎?” “不是。”秦堯不欲多說,攏起被子把她包好,摁著躺下,不容拒絕地說:“你那兩碗梨湯十分有效,朕已經大好了,不必再擔心。” 楚辭還欲再說,秦堯又扔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話,“想與朕同眠,你想好了再說。” 之前那一場胡鬧已是過了分寸,之前日日清晨的一桶冷水也只是飲鴆止渴,若是楚辭再堅持,若有什么意外發生,便怨不得旁人了。 也不知楚辭是否聽懂他的言外之意,倒是不再反對了,眼看著他重新在軟榻上鋪好床,同他說了好夢,閉上眼睛就寢。 只是以往暖得不行的銀熏球似乎失了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