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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的,可是身體帶著蒸騰的熱氣,和撲面而來的活力。 就算是隔了一層衣裳,還能感受到手掌下有力的身體和跳動的心臟,楚辭有些不好意思,手指微微蜷著,秦堯感覺是像是被一只貓爪撓到了心口。 他問:“感受到了嗎?” 楚辭小臉微紅,聲如蚊蚋,喃喃道:“沒有,還要再摸摸。” 秦堯沉默。 這話由楚辭說出口好似正經的不行,可是其中調戲的意味卻遮掩不住,哪怕她臉紅目羞,這句話也實在是用意分明。 秦堯一頓,語氣帶了些深長的意味,問:“好摸嗎?” 楚辭強撐著鎮靜,淡定地收回手,以閱盡千帆的老練姿態,面紅耳赤道:“一般般吧,有點硬。” 不知道哪個字眼取悅到秦堯,他笑了起來,嘴角勾起有十二分的不正經,壓低了眼睫,漫不經心壞得徹底,促狹地說:“你喜歡軟的?” 楚辭莫名地想到昨晚枕的硬邦邦的枕頭,可是手下的觸感卻奇妙得讓人失神,她遲疑片刻,最后遵從本心,搖頭道:“這樣就很好。” 秦堯卻覺得這樣不太好。楚辭誠實坦率得可愛,有時候卻讓人招架不住,就像現在。 手還放在他的心口,隔著一層衣裳是丑陋的傷口和心跳,一臉認真地說“喜歡這樣。” 昨夜他們還一起睡著,楚辭枕著他的胳膊抱著他的腰,早上還無意識地撒嬌抱著不讓走,剛剛說給他暖手,現在要親手為他挑選今日要穿的衣裳。 他們還成了親,全天下人都知道他們是夫妻,卻一絲不曾逾矩。 有時候秦堯都覺得他們之間的距離太近了,近到讓他恍惚錯覺,楚辭還把巴巴地湊上來,用眼睛,用動作,用神情說“喜歡。” 讓人恨得牙癢,渴得心灼,她再佯裝無事的退回去,歪頭無辜地說一句“你真好”。 就像雪地里的白色幼狐,和捕獵歸來的獵人。 秦堯眼神晦暗,抓著楚辭的手腕沒有松開,低頭在那白紗包裹的紅點上咬了一口,表情很兇,動作卻很輕。 他扔下楚辭不再強求她起床,自己翻撿出一身衣裳換上,轉而走出屏風出現在楚辭面前。 秦堯身量很好,肩寬腿長身姿挺拔,一身素衣白裳都能穿出颯颯之姿,兼之眉眼英俊下頜線條利落,抿緊嘴唇面無表情的時候,一眼掃過就讓人呼吸一滯手腳發軟。 楚辭最喜歡看他眼神冰冷看人的時候,無情,高傲,漫不經心,充滿了強大的的自信和掌控力。 玄色和他很配,一樣的無情一樣的高傲,就像是與生俱來最好的選擇。 秦堯不應允許擅自更衣,現在又來假惺惺地問她:“這件如何?” 楚辭看得移不開眼,她從來沒有見過秦堯穿這件衣服——袖口衣襟下擺處繡了一圈guntang的金邊,熱烈灼灼得像是烏云邊上鑲嵌的陽光,壓抑到了極點,也璀璨到了極處。 秦堯負手而立,將一身迫人氣勢壓下,含而不露,如利劍入鞘刀刃藏鋒,施施然,問:“皇后覺得如何?” 楚辭自然是覺得極好,甚至不管秦堯穿什么,她都覺得很好。只是想想侍女準備的,一大箱子的衣服,楚辭咬著嘴唇,心虛地說:“我覺得不太好。” 說完了生怕秦堯讓她說為什么,絞盡腦汁地補充,“你穿著太好看了,去上朝不合適,一點都不莊重。” 這理由倒是讓人——無從拒絕啊,秦堯想。不過楚辭那一點無從遮蓋的小心思,他也看的分明。 不過也樂意縱容就是。 “那便換一件就是。”秦堯從善如流道。 宮中聚集了天下最好的布料絲,還有最手巧的繡娘,做出來的衣裳自然也是無可挑剔。楚辭初時還裝模作樣地挑剔一番,找出一些無中生有的理由,后來便是連理由都忘記找了,只是顧著催促秦堯換衣,最后更是嫌他太慢,披著被子下床翻檢,把衣裳按順序排好讓他試穿。 勤快殷切得像是成衣店里的小姑娘。 秦堯第一次覺得,身為一個皇帝原來是這么辛苦的一件事,不是因為政務朝臣,不是因為后宮嬪妃,而是因為,竟然要不重樣地穿這么多衣服。 楚辭捧著一大堆衣服翹首以待,門外等了許久仍不見陛下出來的章華卻有些著急了,眼看著上朝的時候到了,秦堯還不見人影,湊近了還能聽到里面歡快的嬉笑聲。 章華簡直尷尬得頭皮發麻,可是看看面無表情的花清,他實在難以開口問這是在做什么,只能試探地敲了一下門,提醒:“陛下,該去早朝了。” 他沒想讓陛下立刻就能脫身,畢竟——咳咳,只是早朝是推遲還是取消,總得有個準信不是。 不曾想沒過一會兒,秦堯竟就推門出來了,只是衣衫有些亂,腰帶都歪著,腳步匆忙,周身卻是神清氣爽。 章華在心中嘖了一聲,感嘆——陛下果然還是年輕啊。 貪歡。 作者有話要說: 奇跡秦堯,在線換衣,點擊就看~@#¥%*&*&%¥# ☆、第 36 章 楚辭胡鬧了一通, 早就沒了睡意。她這幾天久違地能睡好了, 一夜安眠睡到天亮, 也就沒有那樣執著于賴床, 于是秦堯走后她便讓以后花清進來伺候更衣洗漱。 如今清理出了一大批趨炎附勢的人, 再無人苛待她的飲食起居,楚辭卻也不驕不躁, 一切仍舊依照慣例來,廚房該做什么做什么, 她不插手, 也不挑剔。 用完膳漱口凈手, 楚辭讓云舒去找兩塊質量上乘的鹿皮來。 鹿皮珍貴,可宮中卻是不缺的, 只是品質好的卻是難得。 云舒聞言不由得愣了一下,她跟在楚辭身邊良久, 楚辭有什么吩咐, 不消言語她就能知道,這次卻只余茫然,完全摸不著頭腦。 她試探問:“要用來做什么?奴婢好比量著找找。” 楚辭和她親近,又多虧她照顧, 心中拿她當長輩看, 聞言有些不好意思,低著頭紅臉扭捏道:“要做一對護腕。” 雖然沒有說是給誰用的,可是楚辭身邊就這幾個人,用得到護腕, 也有資格讓楚辭親手縫制的,也只有那么一個人了。 云舒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立刻說:“奴婢現在就讓人去找,前兩日去找茶葉時,見到了一塊完整的皮子,用來為陛下做護腕再好不過了。” 楚辭在窗口下坐著,捏著針的動作有些生疏,畢竟她許久都沒有碰過針線了。 還小的時候,父親一心讓她讀書,通曉事理也善辨人心,讓她謹記倫理綱常,銘刻君臣尊卑,知道自己生來要做什么,該做什么,有著什么樣的任務和使命,要聽誰的話。 后來老師的一席話卻為她打開一片新天地,讓她第一次知道“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