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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可真是英俊不凡啊,我從來沒有見過比他還好看的人。” 幾乎是立刻,其余三人的視線立刻都落在她身上,小粉衣嚇了一跳,猶猶豫豫地看著她們。 云舒率開口,依然是那副溫柔的樣子,輕柔地說:“你喜歡陛下?” 花清和秋庭一言不發地盯著她,看得她結巴起來,磕磕絆絆弱聲道:“不,不行嗎?” “沒什么不行。”云舒和善地替她攏了攏發鬢,柔聲說:“你如今年紀還小,看到有一副好皮相的人便傾心也是正常。” “只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宮中無人敢議論,你便不知咱么這位陛下,在戰場上可是身先士卒,一人一馬橫立尸山血海的。就連現在,也是刀劍從不離身,要是有人突然靠近他,立刻就會血濺三尺。” 小粉衣被護得很好,連血都沒有見過,立刻被嚇得大氣都不敢出,拉著秋庭的衣袖,顫巍巍地要往她懷里躲,閉著眼睛害怕顫抖道:“那,那殿下豈不是很可憐,要日日和這樣的人朝夕相對?” 云舒眼神有一瞬間的復雜,然后說:“殿下有殿下的辦法,也有她的命數,你有什么?” 小粉衣歪著腦袋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說:“我有秋庭啊!” 秋庭掙開被她拉住的袖子,淡然地說:“我就要出宮去了,你若是還想留在宮里,以后便只能靠你自己。” 小粉衣一愣,有些驚慌地問:“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就要出宮了,秋庭jiejie是我惹你生氣了嗎,你不要我了嗎?” 說著說著她簡直要哭出來了。在宮里的日子雖然過得又累又苦,可是兩個人相依為命,漸漸地就覺得也還好,況且不管發生什么事秋庭一直都護著她,讓她到現在都還敢想說什么就說什么,一點都沒養成謹小慎微的性子。 可是現在秋庭要走了,留下她一個人,小粉衣立刻覺得天都要塌了。 她淌著眼淚,哭得可憐的不行,抱著秋庭不肯撒手,求著她,只是嗚嗚咽咽的,也不知是想要秋庭帶她一起走,還是求秋庭留下來,卻一直都沒有想起來問一問,為什么突然秋庭就可以出宮了。 云舒看她哭出一個鼻涕泡,淚眼朦朧抓著秋庭就像一只孤鳥抓著唯一可以倚靠的巢xue似的,心中酸澀,拍了拍她的肩膀說:“你們若是不想分開,你可以跟她一起走。” “真的嗎?”小粉衣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睜大了眼睛問:“我也可以出宮嗎?” “自然。”云舒微笑道:“今日多謝你們幫忙,這是酬勞。” 小粉衣發愣,看著秋庭弱弱地說:“秋庭姐幫忙了,可是我什么都沒有做呀,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云舒笑而不語,小粉衣突然想起了什么,有些激動地說:“是那朵小花,你給我的小白花,這么說,今日也有我一份功勞了!” “噓!”云舒沖她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柔和道:“是,你今日也幫了我們很多,只是這件事情很重要,安靜放在心里就好,不可告訴別人。” 小粉衣似懂非懂,仰頭看著秋庭,秋庭還是萬物不經心的模樣,只沖她微微頷首,小粉衣立刻捂著嘴含混道:“我知道了,什么都不會說的。” 她并不甚清楚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隱約知道了,這件事情要偷偷的,這輩子誰都不能告訴,不然可能會發生很不好的事。 不過她并不關心這些,反正她們就要離開了,這宮里不管發生什么都再和她們沒有關系了。 小粉衣滿心雀躍地想著她們出宮后可以漫游天下,兩個人走走停停,自由自在的,多好啊! 云舒側頭看著從頭至尾不作聲的花清,壓低了聲音問她,“你也想離開嗎?” 花清沉默地搖了搖頭。她知道云舒安排下的出宮不僅是讓她們離開這個牢籠,還能保證她們以后下輩子衣食無憂,可是她還是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云舒沒有再勸,只淡淡地笑道:“留在宮里陪殿下也好,畢竟要是宮里只剩下殿下一人,孤零零的讓人心疼。” 四人等了許久,殿內終于傳來一聲輕咳。 云舒走在前面,輕輕地推開門撩開簾子,讓薄薄的天光能透進來,手中捧著以為微熱的清茶,走到床前跪道:“殿下潤潤喉。” 花清捧了巾帕清水,銅盆中飄著新鮮的花瓣。楚辭探出右手,纖纖素手捏著白瓷盞飲了半盞茶,然后接過浸了熱水的巾帕擦手凈面。 秋庭和小粉衣手中空無一物,袖手垂立稍遠的地方,淡然旁觀。 楚辭把用過的巾帕扔回銅盆,并未起身,視線越過她們看向后面的秋庭粉衣。 云舒花清一左一右退開,露出楚辭面前的那片,好讓她能看清那兩人。秋庭和小粉衣跪下,向楚辭行禮,“殿下。” 楚辭掀開被子,赤腳下地,長裙拖地烏發散垂,緩步走到小粉衣面前,彎下腰雙手捧起她的臉頰,認真地看了一遍,松開手站直了身體,輕聲說:“果然很像呢。” 像?像什么?還是像誰?小粉衣滿臉疑惑不解,她驚疑不定地看著秋庭。 “你叫什么名字?”楚辭問。 小粉衣聞言臉上立刻綻出一個大大的笑,有些高興地說:“我叫薇秋。” “果然。”楚辭微微一笑,毫不意外地說:“是秋庭給你取的名字的吧?” “對呀,我覺得很好聽呢。”小粉衣自豪地說。 楚辭輕笑,贊同道:“是的,很好聽。” 小粉衣得了別人的稱贊,高興得忍不住轉圈圈,下意識地扭頭看秋庭。秋庭面上仍是波瀾不驚。 楚辭也側頭看著秋庭,彎腰親手扶起了,又側首和薇秋說:“不必拘禮,起來吧。” 秋庭略微側身,看似不經意地避開楚辭的觸碰,自己起身站在楚辭面前。 楚辭好脾氣地笑笑,真誠地對她道謝,“今日多謝你還肯來救我。” 秋庭瞥她一眼,淡淡道:“左右我們都是做棋子的命,要做什么不做什么都是別人說了算,哪有什么肯不肯愿不愿的,殿下抬舉奴婢了。” 這話說的太過頂撞,薇秋有些害怕地攥著她的袖子,目光在他們兩個之間來回游弋。 楚辭手中空蕩蕩的,聞言有些尷尬地收回手,訕訕地說不出話。 “不過是一場交易罷了,”秋庭平靜地說:“殿下得了清白,我們也換了自己想要的,各取所需皆大歡喜,沒什么值得道謝的。” 楚辭有些為難,遲疑道:“當年的事,無論如何,我還是應當和你說一句抱歉。” 她看一眼薇秋,帶著歉意說:“當時事急從權,只是沒想到會連累你被左斯懷疑,讓你陷入危急之中。也沒想到……原來秋微同你原來這樣要好。” 只是當年那種情形,即便是重來一次,能留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