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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和長薄轉述了皇帝的一番話,不想被剛好準備開門的玄恪聽見。玄恪哪里需要逼宮,只要好好學上十年這天下就是他的,本來只是情緒激動之下隨口發泄之詞,沒想到事情傳到玄澈居然就得了這么一個回答,頓時火氣大冒,一腳踹開大門指著清涼殿的方向大吼:“我要逼宮!”玄恪要逼宮的事情在玄澈的壓制下,除了當日東宮里的人外并無人知曉,幾個孩子以為太子只是說著玩玩也沒有在意,但第二日玄恪卻單獨與方會見面,十分認真地說:“方會,我要逼宮。”方會倒是平靜的很,似乎一點也不意外玄恪會找他說這件事,杯中的茶水一滴也沒灑,卻問:“殿下怎么回來找我說這事呢?”玄恪說:“那日我說要逼宮,其它人都說我瘋了,只有你說我沒有人馬逼不了宮。”方會笑笑,心里卻想:“果然被陛下料到了。”昨日方會離開東宮之后就被皇帝叫去,皇帝告訴他,如果殿下要拉他一起逼宮就答應下來,只是殿下說了什么做了什么都要前來稟報。方會心中詫異,便問:“陛下怎知殿下一定會來找在下?”皇帝告訴他:“昨日玄恪回去胡鬧,除了你其它人都覺得他瘋了,只有你給他分析實際情況。恪兒若是還有點腦子就會明白,這幾個人里只有你能幫他。”方會想了想,又問:“那如果殿下沒來找在下呢?”“那他還想逼宮?”皇帝笑得特輕蔑。果然,今天殿下就來他,正是為了逼宮一事。方會心里想了那么多,面上只是一瞬間的事,他低頭抿了一口茶,說:“那殿下想要怎么做?”玄恪咬著下唇,道:“朝廷內外都是皇帝的人,我肯定調不動,我只能從他身上下手,逼著他寫詔書。”方會失笑:“殿下難道還要軟禁陛下不成?禁軍可都是陛下的心腹,這招不成。”看玄恪說不話,方會突然說,“其實有更簡單的辦法。”“什么辦法?”方會強忍著顫抖伸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看著玄恪臉色大變就放下心來,輕松道:“只要陛下不在了,皇位就是殿下的。”玄恪猛地從椅子上跳起來,指著方會的鼻子怒罵道:“你要我弒父?不可能!你給我滾!”方會連忙拉下玄恪的手,急急道:“殿下別急啊,你敢我還不敢呢,你看我現在手都還是涼著的。我這不是怕殿下一時沖動做了后悔的事才來給您提醒一下嘛!”玄恪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面上一沉,冷聲道:“要怎么做我自己有分寸,輪不到你來提醒!”方會只能賠笑,心道:我可真是命苦。玄澈聽了方會一字不漏地轉述了今天密謀,心中還是有些欣慰,玄恪若選擇弒父這條路,他們之間就真的沒有什么好說的了。但是今天玄恪也沒有和方會討論出什么結果,他們可以動用的力量太少了,皇宮內外都被玄澈經營得如同鐵桶一般,那林默言擺明了是“生作玄澈人,死作玄澈鬼”的忠心不二,只要有這個人在,下面的禁軍根本動不了,而朝廷上反對玄澈政見的人不是沒有,但玄恪看不上他們,若是有那些人扶自己上臺,玄恪自己都要鄙視自己。后來這件事就這么安靜下去了,玄恪也沒有再找方會商量,似乎逼宮只是一個笑話,只是玄澈和玄恪都明白,這件事還沒有完呢。平平淡淡地過了幾個月,有一天玄沐羽突然將玄澈叫去了興慶宮。玄沐羽很少讓玄澈到興慶宮,因為都是他自己到清涼殿去。玄澈正納悶的時候,被玄沐羽拉入興慶殿的臥房中,從一個茶壺中倒出一杯茶,然后指著那杯茶對玄澈說:“你那寶貝兒子的杰作哦。”玄澈看了一眼那茶水,當場臉就黑了,那茶水倒也沒什么,就是表面上浮了一層白粉。玄澈看著那白粉問:“這是什么?”“化功散外加迷藥。”“……量太多了?”“對,沒化開。”玄澈覺得現在自己的臉色一定很難看,自己教了七年的小孩居然連下藥都下不清楚,真是令他失望到了極點,還以為這么久沒有動靜能收到什么出乎意料的驚人消息,看自己是高估他了。玄澈揉揉額頭,無奈道:“你就裝著被藥倒了吧,且看看他晚上能做出什么事來。”其實玄恪也挺不容易的,好不容易搞到化功散和迷藥,還要確定玄沐羽是不是真的在興慶宮里,因為玄沐羽幾乎把未央宮(皇帝居住的,清涼殿所在的宮)當成他的寢宮了,好不容易確定今晚玄沐羽會在興慶宮,于是玄恪就歡天喜地地來下藥了。到了晚上玄沐羽假裝中了迷藥早早上床睡去,玄恪帶著長薄前來,光明正大地說要求見太上皇,殿外的太監得不到玄沐羽的回答又攔不住太子,只得讓他進去。玄恪來到玄沐羽床前,看到玄沐羽還在睡就放心了,又伸出手指輕輕戳了戳,確定對方沒有反應,于是對身后的長薄說:“去叫父皇過來!”說完玄恪點了蠟燭,在床邊坐下,拿著匕首在玄沐羽脖子上比來比去,最后終于找到一個可以割死人又不累的姿勢,現在就等玄澈來了。玄澈很快就來了,進來看到玄恪拿刀逼著玄沐羽,雖然知道今日之事盡在自己掌握之中,但心臟還是忍不住漏跳了一拍。玄澈皺了眉頭,冷聲道:“你要干什么?”玄恪指指書桌,不耐煩道:“寫詔書,不然我就——”玄恪將匕首往玄沐羽脖子上壓了壓,但并沒有壓出血。“這就是你的逼宮?”“是。”玄恪很認真地點頭。玄澈忽而笑笑,在茶幾邊坐下,倒出一杯茶水,正是中午浮著白粉的茶水。玄澈對著玄恪舉起茶杯微微晃了晃,笑道:“就憑這個?”玄恪冷冷一笑:“當然不是,那么惡心的茶水會有人喝才奇怪!”玄澈挑了挑眉毛,發現事情不像他想的那么糟,或者說事情正在往另一種糟的方向發展。玄恪匕首不移開玄沐羽的脖子,用另一只手在床頭摸了一會兒,摸出一個小小的玩意兒,他搖搖手中的小玩意兒,說:“這個東西上面本來有一根繩子,一旦繩子斷裂里面的迷霧就會噴出,任何人只要吸上一口都要暈倒。而那繩子,只要皇爺爺一拉被子就會被拉斷!”玄恪說著從被子上拉出一個線頭。玄澈臉色變了變,玄恪笑得愈發得意。玄恪洋洋道:“怎么樣,這次我可以少奮斗幾年?”玄澈突然笑起來,頗為詭異,放下茶杯搖搖頭,笑道:“再等十年吧!”玄恪臉色一變,剛要反駁突然感覺到手腕被人抓住,一股大力就著手腕往后扭去,玄恪還沒能發應過來手已經被背到了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