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
書迷正在閱讀:嬌寵皇后、快穿穿書之小草攻略花神記、渣過我的三個大佬都后悔了、cao練吧,教官!、逃生游戲區工作人員、悉尼往事、主角虐我千百遍、omega特工的素質提升、一張紙條引發的jian情(H)、牽你的手
“可憐了一盆菊花。”林默言心有不解,想問又不敢逾越,正想著,皇上來了。雖然是事先就說好的,但是玄沐羽看到玄澈正在等他還是覺得莫名的高興。玄沐羽覺得自己有點不對勁,對這個孩子似乎太上心了,說不清道不明的喜歡。皇帝和太子一同出現在賞花園中,讓一些人差點咬碎了牙齒。“參見陛下,太子殿下。”園中眾人施禮,玄沐羽揮揮手示意他們起來。人群后玄渙惶恐地對玄沃說:“二哥,怎么辦?父皇他這么喜歡太子……”“還是孩子罷了!”玄沃恨的咬牙切齒,卻還是說,“來日方長!”玄沐羽牽著玄澈慢慢走向涼亭,一路上各種各樣的菊花,有的碩大如盤,有的小巧精致,有的簡單爽約,有的層層疊疊宛若雍容禮服,有的燦燦如金,有的嫩白似雪,大概這時能開花的菊花品種都匯集在了這小小的院子中,也難為了內心寂寞的妃子們如此用心。玄澈有些同情這些妃子,玄沐羽可不是一個好丈夫,若是專寵一人也就罷了,偏偏玄沐羽如風過花叢片葉也不沾,而且玄沐羽最大的愛好并非女人,而是男人。獨開了一個水園,圈養孌童若干,幾乎夜夜在那歡愉。玄澈雖沒去過,但想也想到的是如何風景。入了涼亭,便有茶水糕點等候,又有宮人將花中珍品擺到涼亭附近,以供皇帝賞玩。一片金黃粉白之中,一抹紫色分外突兀。玄澈看到了,便對玄沐羽說:“父皇,兒臣想看看那盆紫色的菊花。”玄沐羽立刻令人搬上來,放到玄澈面前。玄澈左右看看,忽而低吟道:“紫菊披風散晚霞,年年霜晚賞奇葩。嘉名自合開仙府,麗色何妨奪錦紗。”說罷,玄撤展顏一笑,眼中波光晃動,霎時燦色無邊。玄沐羽一愣,似乎要為這明媚顏色所蠱惑,片刻后方啜啜道:“從未見澈兒如此笑過……”隨即玄沐羽收斂了心神,對眾嬪妃說,“這是誰的紫菊?”元妃聽到皇帝詢問,大喜,上前福身道:“是臣妾的紫菊。”玄沐羽道:“元妃,你的紫菊朕十分喜愛,你可想要什么賞賜?”元妃含羞笑說:“能得陛下的贊美臣妾已是心滿意足,哪敢再要賞賜呢?”玄沐羽不置可否地笑笑,這些嬪妃平日里爭寵邀功一個比一個厲害,可真到面前的時候卻又一個比一個謙虛,當真虛偽。玄沐羽看看玄澈,后者正在玩賞紫菊,他似乎是感受到玄沐羽的目光,便抬頭來看,眼中波瀾不驚,若有似無地笑了笑,隨即又將目光轉向了其它地方。這孩子怎么都不撒嬌呢?玄沐羽心想,有些郁悶。似乎他的母妃也是如此,淡淡的人。玄沐羽不再想那些有的沒有的,轉而對元妃說:“那朕就準你到內務府自己挑些東西吧。”“謝陛下。”這下元妃當真高興了。賞花會高高興興地開始,皆大歡喜地結束。第二日元妃就迫不及待地去了內務府挑選賞賜,元妃倒也不敢貪心,挑了幾個珍品便走了。她這邊從內務府前門出去,那邊物品的單子就從后門飛出去落在了太子的書案上。玄澈看了一眼單子,目光落在“玉席”二字之上,想了想,招來林默言秘密吩咐了幾句,林默言面露驚駭,半天才唯唯應了出去。一個月后,云霞宮中傳來元妃身染惡疾的消息,據傳元妃皮膚潰爛,渾身惡臭,夜夜驚叫難眠,太醫束手無策。數日后,又有近身宮女染上同樣惡疾,云霞宮遂完全隔離,化為一人間地獄。數月,元妃不治身亡,其器物、宮人盡數陪葬,云霞宮空。太zigong中——巨大的書桌后站著一個琉璃孩子,面若芙蓉,黑眸似水,只是這潭水深不可測,冰寒刺骨。“都處理干凈了?”孩子說,筆下不停,面無表情。林默言躬身其后,低低道:“干凈了。”“那聽風樓以后就這樣運作吧。”孩子聽了筆,拎起那方宣紙,吹了吹,半干的墨跡沉沉地凝出一個“元”字。注1:紫菊似乎是宋代才出現的,就讓我加快歷史進程吧……注2:“紫菊披風散晚霞,年年霜晚賞奇葩。嘉名自合開仙府,麗色何妨奪錦紗。”宋代,韓椅,。第8章9、夜宴時年太子八歲。除夕——宮中涼薄,雖同為皇室成員卻難得見面,更不要說團聚。一般過年皇室中多有舉辦宴席,表現一下天倫之樂,順便同大臣們聯絡一下感情。但玄沐羽自從皇后死后就不好這口,平日里只和太子或寵妃吃吃飯,一家人一起聚餐是從沒有過。卻說這年安王奉旨進京,鄰國雄單和成國分別派遣高規格使團前來進行友好訪問,于是玄沐羽下旨舉辦國宴。說起來皇室成員還是沾了這些外來人的光,才有機會齊聚一堂。夜宴設在太極西大殿內。帝位空著,皇帝還沒來,幾個身份顯赫的貴妃坐在鳳座之后,三三兩兩地輕聲說著悄悄話,安王和太子則坐在帝位坐下手第一,往下一桌才是皇子皇女,再往外去則是大臣們,他們多攜帶者家眷,其中不乏青年俊才和美貌女子。帝位的另一邊坐著兩撥人,一撥人身著草原服飾,五官硬挺,為首的那人面目剛強,有著一雙淺褐色眸子,看著他便能感受到一股殺氣。此二人正是雄單正使:薩朗耶。另一撥人服裝款式與大淼并無太大不同,為首那人似乎是個武將,身著半身輕鎧,懷里竟攬著個紅衣少年,看那少年五官精致,穿著闊領長裳,露出精致的鎖骨,又是言笑晏晏,聲音說不出的婉轉,分明是個男妾。這等場合竟攜男妾對大淼已是侮辱。這攬紅衣少年之人正是與大淼分江而治的成國使臣:顧隆。大臣中有不忿者,一個青年到顧隆面前敬酒,一杯下肚卻說:“顧大人好興致,竟攜孌童來此大宴之上!”場面霎時安靜下來,所有目光都集中在青年與顧隆身上。但見顧隆坦然處之,反倒是青年見所有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倒別扭起來。顧隆泰然道:“想人生,良辰美景堪惜。大淼人皆如你這般不識樂趣么?”又挑起紅衣少年的下顎,笑,“還是我的絳蓮惹人疼愛。”紅衣少年聽聞咯咯笑起來,媚態橫生。聽對方把自己同一個孌童相比,青年面色鐵青,轉而冷笑:“原來成國的一品大將就是這般德行,難怪當年會被我大淼皇祖打的倉皇而逃!”說著對著東方一拱手,似乎是在對那戰績顯赫的開國皇帝致意。顧隆也不急不惱,瞄了一眼旁邊,悠悠道:“想當年將我們趕出臨澹的人如今也只能傳下這等玩偶。”眾人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