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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了。”亓官臨白低下頭,杜撰一個不存在的地方十分有難度。“所有人都死了,我不知道怎么來到了這里。只剩我一個人了。”說道最后隱約帶了哭腔。他難過的樣子影響了白樹,男人伸開雙手抱住他。溫和地撫摸他的頭發,“沒關系了,我會保護你的。”之前只是裝出來的感傷在男人撫上他頭發的那一刻突然淚眼盈眶,就像是找到家的孩子心酸疲憊又慶幸自己終于有所歸屬。幼崽在懷里大聲痛哭。白樹溫柔耐心地安慰他,一邊看了白發男人一眼。白發男人無奈,只是眼中的欣慰無法掩藏。第4章大大大大rou湯在另一個男人懷里哭到打嗝止都止不住,這大概是亓官臨白從未有過的體驗。在地球上,他是同事口中冰山無情的經理;在圈子里他是無法觸及的高嶺之花。他交往過的一個男朋友因為受不了他的驕傲霸道而分手。為了追心儀的男人也僅僅是偽裝自己還很溫柔。至于痛哭到形象全無,在亓官臨白二十三年的人生中更是前所未有。有點丟臉。他打著嗝從白樹溫暖的懷抱中起身,揉著發紅的鼻子十分不好意思。白樹摸摸他的頭,“你在這里住下吧,我會和祭司大人讓你和我們一起生活。而且你是一個幼崽,又是一個雌性,一個人生存很難的。”等等,幼崽我剛消化了雌性又是什么玩意?!亓官臨白很藍瘦,這個世界有點玄幻我什么都不懂,真的。他對白樹的感覺很親切,沒有愛戀的感覺,單純很想依靠。作為記事起就在孤兒院長大的孩子他對這種以來的感情很陌生但不討厭。對白樹身后的高大壯實的男人亓官臨白下意識會感到敬畏,很親昵的敬畏之情。“他是戰遠。是我們部落的戰士。以后我可以叫你亓亓嗎?”///v///雖然聽起來有點娘娘的但是感覺好開心。他奏是這么容易嘗試新鮮關系以及帶入感極強!而且亓官臨白的心底有一個朦朧的畫面,似乎他曾經就這么叫過。那種家庭的甜蜜幸福仿佛實體化的讓他有些彷徨更多是那種熟悉感。新鮮,像是獨身在寒風中的人白樹說希望他變成他們名下的幼崽,這樣戰遠保護他也是名正言順的。至于亓官臨白還搞不懂的所謂幼崽雌性他也沒打算問,這些事情隨著時間他會慢慢理解的。祭司大人來時亓官臨白剛剛睡醒,模模糊糊中被望聞問切后灌了一大碗苦澀到舌根發麻的藥湯。之前哭了一頓顯然很耗費心神,白樹給他唱了一首不知名卻有些熟悉的歌,被人當成幼崽照顧,有點羞澀但是感覺還不錯。亓官臨白閉著眼,不打算轉醒他想從這個世界原始住民談話中企圖了解到一些基礎知識。白樹提出的意見祭司大人并沒有詫異,相反他很欣慰白樹和戰遠能想開然后養個孩子。在這個世界,雄性對自己的另一半都有非同一般的占有欲,除了其他雌性或女性,只有自己的幼崽才能更多的接觸自己的雌性。更何況雌性不同于女性有正常的生育能力,部落里與雌性結合的雄性大多沒有后代,占有欲又讓他們無法接受沒有自己血緣關系的幼崽黏在雌性身邊,因此不少在戰爭中失去親人的孩子們沒有人沒有人認領。雌性?女性?雄性?亓官臨白細細一思索就明白其中指的是誰。戰遠應該就是雄性,而他和白樹在這個世界是同一種身份,女性的話和地球上的女人是一樣的吧?而幼崽……他這個年紀就是幼崽嗎?等到祭司走后亓官臨白才睜開眼,本想裝作剛醒的樣子,對上白樹了然似笑非笑的眼睛撓了撓頭。“白……”現在他被收養了該怎么叫!“你現在是我們的幼崽,你可以叫我爸爸,叫他父親。”白樹摸摸他的頭發。很溫和。“……”有點小害羞,二十多年都沒開口叫過人這個詞兒實在說不出來,憋半晌也就喊了一個字。“你要是叫不出口就慢慢來。”白樹笑的很慈祥,他心里那種熟悉感揮之不去,仿佛錯過這個幼崽就會在經歷一遍那件事。“什么是幼崽?”白樹詫異地看著他,“你的國度沒有幼崽嗎?”“沒有。我們在十八歲就會從未成年變成成年……成年就是能出去打獵工作了。”“天哪,十八歲!”白樹震驚,“為什么那么小,在這片大陸幼崽直到五十歲才能進行成年禮,而雄性幼崽六十歲才能跟著狩獵隊去狩獵。”白樹憐憫(?)地看著他,目光都是寵溺。五十歲,六十歲,他都老的臉要皺巴巴了吧?亓官臨白想了想還是決定告訴對方他的壽命不同于這片大陸的人,或許在五十歲他就已經老的要去死了,而那時白樹和戰遠應該正直壯年,白發人送黑發人是何等悲傷。聽他說他的國度里人均壽命在八十左右,白樹沉思片刻,“可是祭司大人看過你的骨骼,你現在只是一個幼崽的年齡,還有幾年才能成年。要是按照你的八十歲就到生命盡頭祭司大人不可能看不出來。”拍拍亓官臨白的肩安撫他,“你和我們這里的幼崽是一樣的,不要擔心。”亓官臨白感動之余也終于接受了自己的處境,如果在這里能活下去他不希望再回到之前的地球。在身體中一種奇異的感覺讓他對這片大陸無比熱情,再配合系統,亓官臨白相信自己可以活的更好而不是回去那個末世冒風險。白樹又端了一碗熱氣騰騰的湯走過來。“既然醒來了就喝些湯吧。”噫!甜rou湯!這個大陸都沒有鹽嗎?還是本身他們審美口味就不一樣?!要是后者……亓官臨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絕望。“不好喝嗎?”白樹見他皺眉,趕忙問道,然后亓官臨白就看到戰遠瞪了他一眼。“咳,還……可以,是不是有點……太甜了?”他小心翼翼說道。“甜?哦我又把甘枝當做鹽枝了。”白樹自己喝了一口,皺著臉吐舌頭。甘枝和鹽枝?應該是這個地方的鹽和糖了吧?亓官臨白撐起身子,有鹽有糖有rou,他就能做出一頓好吃的。“幼崽身子弱,你還要靜養。”白樹不同意他坐起來,但行動上依然小心扶起他。典型寵兒無原則。“我很會做飯的,為了報答你們,今天的食物就讓我來做吧。”他誠懇地看著白樹,力圖睜大自己的眼睛以獲得更多信任。白樹笑著摸摸他的腦袋,“雖然我分不清鹽枝和甘枝,不過我已經是這個部落做飯很不錯的雌性了。既然亓亓你想做飯,那等你好一些再說,要知道你傷那么重現在能坐起來祭司大人來的時候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