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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通過其他人對系統的運用達到吃貨更高階級的愿望。八角花上傳了照片,嫩黃色小花盛開在碧綠藤蔓上,嬌小美味。系統上的進度條總算多了一點點,進度條滿了還會升級,到時候會有意外驚喜喲親~親個鬼啦。撇掉豬rou的血水沫,亓官臨白將曬干的八角花放進去,奇怪的是,曬干以后看起來一碰就要碎八角花放在熱水中居然膨脹起來,他親眼看著八角花變成和他所見過的八角一樣了。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更何況這應該不是地球了。花葉被煮著散發出淡淡香氣。亓官臨白依次放進去他選好的調料。他自己做的調料早就用完了,現在味道雖然不如以前,至少……能吃啊。亓官臨白口味略重一些,清淡的也不拒絕,只要是他自己動手亓官臨白感覺自己應該是還能接受的。rou已經煮的差不多,從rou色上應該是獸類的rou。沒有頭,這里的動物又奇形怪狀,哪怕他廚藝一百級也不辨認這些動物啊。說不定長得像雞卻又鴨子的口感。亓官臨白夾了一塊rou吹了吹,還沒放在嘴里就聽見不遠處有似鳥叫似獸吼的聲音傳來。他轉頭看去,就見曾經發現鳥蛋的地方此時飛出不少受驚的鳥獸。臉色一凝,他有種不太好的猜想。瞥了一眼吃剩下的蛋殼思考怎么毀尸滅跡。話說鳥的嗅覺系統靈敏嗎?不等他仔細思考,似獸似禽的叫聲越來越近。樹葉震動的頻率也越來越大,亓官臨白瞇起眼,看來真的是沖他來的。他抱起剩下的蛋殼,先扔進溪水里,按照對方的速度他估計怎么跑也跑不過對方,亓官臨白冷靜地洗了手。就著幾分鐘的功夫,亓官臨白已經感受到一陣勁風襲來,吹得他幾乎站不住。巨大的陰影投下來,籠罩了他整個人。拔腿就跑。背著他的小背包瘋狂往樹林里跑。他十步都不如對方扇下翅膀,亓官臨白都不敢回頭看敵人到底長什么樣,講道理那么大的生物在雨林里活動應該不會很大……吧?事實扇了他響亮的一巴掌。亓官臨白眼前世界一遍,只覺自己身上被壓了千斤重物,內臟都要被擠壓出來,他喉頭腥甜眼球因為重力原因感覺要脫框而出。從未覺得死亡離自己這么近,即使是之前在喪尸口下他也依然沒感覺死亡有多恐怖。就在亓官臨白覺得自己快死掉時,一聲獸吼傳來震耳欲聾。又一只,他今天是要被分食的結局?也許這兩只生物會因為他這塊rou打一架然后死一個?那也值了。這么想著,他腦子發蒙,眼前一黑暈了過去。……銀色大狼給鳥獸致命一口后,把鳥獸尸體踹開,然后將那具瘦弱的身體露出來小心翼翼用爪子扒拉一下狼腦袋上人性化表現出有點苦惱的表情。它不過離開一段時間,怎么就發生這種事了?躺在地上的人胸口微微起伏著,大狼松了口氣。這一片地區的樹木盡數攔腰斬斷,地上一道道長且深的刀痕,就連鳥獸身上也是大大小小銳器割裂過的傷口,唯獨亓官臨白躺著的地方完好無損。……亓官臨白是被餓醒的。睜開眼是一大塊石板,躺了許多天的身子僵硬無比,只有眼珠能四下轉了轉,能看到的東西少之又少。又穿越了?亓官臨白想了想召喚系統,系統上顯示著依舊在同一片大陸只是這個大陸沒有名字。那他這是被人救了吧……烤rou的氣息傳來,沒有更多味道,單純將rou放在火上燒烤。即使這樣也讓亓官臨白肚子一陣抗議,他需要進食。僵硬的身子總算恢復一些,嘗試坐起身子,身體內疼痛在提醒他之前受的傷并不是幻覺。光是動了動,似乎就牽扯到體內傷口,疼的齜牙咧嘴。“你醒了?”溫和的男聲響起,亓官臨白轉頭看去,逆光處站了一個人,看不清外貌。那人漸漸走近,亓官臨白瞇起眼,總算看清楚對方的長相。心下驚訝,這個男人居然和他有五分相似,不過對方顯然年長一些,更像是他哥哥,差十多歲的那種。“不好意思,是你救了我嗎?”暫且放下心里疑惑,亓官臨白禮貌問道。男人笑了笑,手里端了個東西,亓官臨白瞄了一眼,很像自己之前用的石碗啊。“救你的不是我,是易川。”男人很溫和,將石碗遞給他,“喝點rou湯吧,祭司大人說你還不能吃東西。”祭祀?亓官臨白才發現對方穿的服飾,一張獸皮圍在下半身,上身是一種白色粗布簡單裹在身上,整個人豪放不羈,配上那張和自己相像的面龐感覺怪怪的。這么看來他真的穿越到史前社會了。那之前差點殺了他的生物就是恐龍?接過對方的rou湯,“謝謝,我叫亓官臨白。”“我叫白樹。”男人笑瞇瞇道。不知道為什么亓官臨白對白樹有種莫名地親切感,他將這種感覺解釋為兩人長相相似所以感覺親近。熱氣騰騰的rou湯,他剛喝第一口,亓官臨白五官都皺起來。難以形容的味道……“怎么了?是傷口又疼了嗎?”白樹擔心的看著他。“不是……”亓官臨白實在不忍心說rou湯味道問題,雖然有些難以下咽,rou的腥味混合在只有甜味的水中,感覺怪怪的,而且肚子問題要最先解決。“那就好,一會兒祭祀大人會再來看看你的。對了……”白樹一臉猶豫,糾結地看著亓官臨白,“你是哪個部落走失的幼崽嗎?”幼崽?聽到這個稱呼亓官臨白傻眼了。他活了二十三年,五年前就已經成年,雖然他長得面嫩但至少還是個成年人,幼崽是什么鬼啊!白樹見他不回答,驚慌道:“這個問題是不是冒犯到你的部落了?我沒有其他意思,只是……““白樹!”門口有人厲聲叫道。白樹臉色一白,將剩下的話語咽下去,有些不甘地看了亓官臨白一眼。他肩上搭上一只手,一個比白樹高了兩頭的強壯白發男人站在他身后。安慰地捏了捏他的肩,低頭用嘴唇親白樹的頭頂。白樹沖他笑了笑示意自己沒事。亓官臨白被喂了一臉狗糧,順帶驚詫史前社會的民風開放程度。“打斷一下,我想問你們說的部落……是什么意思?”在幼崽面前恩愛……白樹臉一紅急忙排掉男人移到腰上的手。“你不知道你自己的部落嗎?我看你的衣服,應該是一個很厲害的部落吧?”幼崽身上穿著很高級的布料,看起來比毛蛛部落制出來布料還要好。“我的部落……你是說我們國度嗎?”“原來你們是叫國度嗎?真是一個新鮮的詞。”“我的國度已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