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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他被硬拉著出了正廳,來到了樓梯口,少女在樓梯對面的墻壁上有規(guī)律地敲打了幾下,墻壁開了一個大口,少女帶著方池跳入其中,中年人緊跟其后。方池不知道這個通道通向何處,直到他聞到了一陣nongnong的血腥氣,他無法運功,被少女負在背上,降落地面時,少女卻故意摔下他,這讓他雙腿猛然著地,鉆心的痛苦傳來,方池痛得渾身打顫。少女發(fā)出了銀鈴般的笑聲,方池心想難道我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不成?朝她望去,她眼中是偏執(zhí)的恨意。方池心里一寒。“爹爹,你說還有一個人呢?還有一個人,要不要也讓楚兒抓來?”少女撒嬌似的推了推中年人的胳膊,說道。另一個人?方池心想。那中年人摸了摸少女的頭,說:“不必了,爹早先已經(jīng)把另一個人抓住,交給大人了,楚兒,你去看看,是不是他?”方池聞言又是一驚,往前看去,只見這個地方兩邊都是木柵,形似牢獄,兩邊的燭臺上燭光微弱,在通道的最前方,隱隱有兩個人影,一個人在椅子上靜靜坐著,另一個則被五花大綁,背對著方池,身上穿的,正是一件黑衣。燭光微弱得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少女卻如一只靈貓,輕車熟路前行,她跪在坐著的男人的面前,說道:“見過大人。”男人以手支頤,微微點頭,姿態(tài)文靜,但身上的壓迫感讓人敬畏,方池暗想,一切就是在這個人的cao縱下進行的么?少女向男人請過安后,便走到地上那人面前,扇了那人一巴掌,發(fā)出清脆的聲響,她說:“你也有今天啊,趙昀。”說完踢了一腳,讓地上的人翻了個身,面朝方池,方池看見那正是趙昀的臉,一股寒意自腳底源源不斷地涌上來。第32章孤狼劍俠11楚兒仍在對地上的人又踢又踹,這時椅子上坐著的男人動了一下,放下了覆蓋在臉上的手,方池看見他臉上反射出金色的幽冷的光,起先他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但他很快就察覺那是因為男人臉上有張面具。金色的面具之上,勾勒著紅唇獠牙闊面吊睛的大鬼的面容,看去實在駭人。楚兒也看到了男人臉上的鬼面,就是她也禁不住身體一顫,對趙昀的踢打停了下來。男人突然發(fā)話了:“陸長老,你說要處置仇家,地方我給你騰出來了,你看這里還可以么。”“這里是大人的私牢,沒人可以擅闖,屬下哪敢有什么不滿意。”中年男人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似乎男人的問話給他施加了莫大的壓力:“……能走到今天,抓住這兩個畜生東西,報屬下的血海深仇,這一切都多虧了大人。”男人“嗯”了一聲,便沉默了。沒有他的命令,陸長老和楚兒都一動不動。男人終像回過神來一樣,說:“陸長老,你可知,今日這二人歿在這里,對江湖人不好交代。”陸長老以為男人反悔,面上露出焦急之色,說:“大人,您不是答應(yīng)我了嗎……”“你不要急,”男人不慌不忙地說道:“這仇總是要報的,我豈能讓你多年的經(jīng)營白費……”男人慢條斯理地說著,忽然向方池看來,說:“這就是那位秦羽?”陸長老緊張地握了握手,說:“是,大人。”“他看著倒比地上那個順眼許多。”男人說著,語氣平穩(wěn),看不出情緒波動。陸長老不知如何回答,只能說“是”。“你讓他湊過來,讓我看看。”楚兒聞言“哼”了一聲。男子輕笑道:“丫頭,你笑什么。”楚兒嗔怒地道:“他是人家的仇家,大人卻覺得他好看么。”“我沒說他好看,”男子從喉間流泄出一絲笑意:“我只是要看看他,楚兒莫非嫉妒了?”“嫉妒?楚兒嫉妒什么,嫉妒自己生下來不是男子嗎?”楚兒氣得跺腳,轉(zhuǎn)過身去,面對著墻壁,生著悶氣。陸長老不知想到了什么,雖在陰暗濕冷的地下,身上卻汗流不止,然而他不敢反抗,推搡著方池上前。陸長老想讓方池跪在男人面前,方池不肯,最終男人站了起來,和他平視,他并沒有摘下面具,然而煞有介事地“看”著,叫方池心里發(fā)涼。男人一錘定音地說道:“我借他一晚,明天還你。”男人的話讓父女二人身體僵硬,久久不能回話,男人見狀問了一句:“怎么,你們反對?”“不敢,”陸長老垂頭道:“對他的凌|辱,便是對亡兄最好的祭奠。”“你這樣想最好。”男子起身,一掌打在椅背上,只見那椅子緩緩下沉,最終陷在地里,一塊方形的磚滑出,蓋在椅子上面,掩去了它的蹤跡,與此同時,椅子后面的墻壁出現(xiàn)了一個大洞。男子率先走進洞內(nèi),方池站著沒動,男子運功將方池一吸,方池被迫滑移到了洞口之中,男子按下門內(nèi)開關(guān),洞口慢慢掩住,方池最后看到的是陸長老和楚兒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方池十分不解,他大概猜到了陸長老和“秦羽”之間有什么仇,但他猜不透面前的男人是何方神圣。不論陸長老和楚兒表現(xiàn)得多兇悍,方池終歸可以用系統(tǒng)武器攻擊他們,但眼前的這個人……系統(tǒng)還沒有把他劃為危險人物。按照系統(tǒng)說的話就是,他的心中沒有敵意,沒有殺意,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牢獄的后面原來是一個臥室。男子走到床頭柜前,拿起一個小瓶,倒了點東西在手心,吃下了之后朝方池走來。方池有些緊張,手心冒了汗。他要活命,一定要吃解藥,解藥他沒有,還要花功夫去找,他如何從那對父女的眼皮子底下離開武林盟,還有命去配置解藥?或者,他有何辦法從那對父女手里拿到解藥,離開這里?解藥也許面前的男人就有,方池心想。但從那對父女最后的眼神來看,面前這位也絕非善類,他怎么可能給他解藥?方池的心一點一點下沉,但男人卻好像能讀懂他在想什么,說:“我給你解藥,你……”方池大驚,隨即大喜,朝男人看去。男人的聲音從面具后面?zhèn)鞒觯硢〉恼T哄的:“現(xiàn)在立刻躺到床上去。”方池的腦回路跟不上,笑容在臉上慢慢變得僵硬,他忽然回想起楚兒說過的“嫉妒生下來不是一個男子嗎”,明白過來,臉漸漸變白,腳步一點點往后挪。“你不答應(yīng)?”男子湊上前來,捏住方池的下巴,說:“我猜,像你這種人,就是平時有人肯對你好,你也是不屑一顧的,你是不是以為自己挺清高,眾生如螻蟻,都該站在你腳下仰望你?”他和楚兒一樣碰過方池卻不怕中毒,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