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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的信,不知該不該拆開來看。然而當作信不存在是不現實的,他最終還是打開來了,上面寫道:秦師弟,藍鳶于你莊中可好?洛臺主為了查出徒兒所在,于近日與我等聯手,剿滅天琴惡賊,是以我等愿助他一臂之力,取回徒兒。師弟若愿信我,十月初三,請于渭城留香酒樓一見。昀留方池目眥欲裂,預感洛云川要廝殺過來,心中一緊。然而最關鍵的,趙昀這廝,究竟如何知道藍鳶在他這里?第26章孤狼劍俠5方池首先想到的是,趙昀可不可能在洞窟中認出了自己,認出的幾率很低,人|皮|面|具制作精細,絕對信得過。而且如果趙昀知道他偽裝成別人進來的話,最后關頭絕對能防住他,不會讓他帶著藍鳶從他身邊闖過了。那么只剩下……內賊。方池先不說出了內賊的事,讓莊中下人集合起來,等把他們一個不少地叫來了,才對他們說:“莊中出了對外通風報信的jian細,是誰,給我站出來。”秦羽一向沉默寡言,也不動氣,即使是說著這樣的話的時候,也看不出生氣的跡象,但那種低氣壓,卻足以讓所有下人渾身顫抖。“不招,嚴刑拷打,直到有人承認為止。如果還不承認,便將你們全都處置了,以免給jian細留下活口。”方池冷酷地說道。所有下人都抖了三抖,看向他的目光是畏懼、不寒而栗的。方池對身邊的管家說:“你也站到中間去。”管家愕然:“大人?”“難道你地位較他們高,你的嫌疑就洗清了嗎?”方池抿抿嘴。“……是。”管家垂頭說道:“希望大人能順利鏟除jian細,再還其他人一個清白。”方池看他們都站成了一團,說道:“誰是jian細?站出來,現在出來,可以饒你一命,還要隱藏的話,只有死路一條。”下人皆噤若寒蟬地站著,并沒有人站出來。“一個一個站到我面前來,有話問你們。”方池說。于是下人一個個站到他面前來,方池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們的眼睛,一個個問道:“是你嗎?”下人迫于他的威勢,很多都低頭了,不敢看他的眼睛,口中則說著:“不是我。”“……拉到一邊去。”方池說道,在他的命令下,那名下人被拉到刑具前面,等待施刑。方池又對下一個人說道:“說,是你嗎?”下人說:“不是。”這樣,一個接一個,每個下人都受到方池的質問,因為刑具在一邊壓迫著他們的神經,因此他們都很緊張。而在他們之中,真正的jian細,會因為方池那句“沒人承認,就集體處刑”心生畏懼,不管承不承認,都是一定要死的了。他在面對方池的時候,心中會生出尖銳的恨意。清白的人心中會有怨氣,當然也有恨,但更多的卻是緊張,以及期待有人站出來承認,而jian細心中則是單純的恨。系統可以辨認出對方池抱有很強敵意的人,而實際上,方池就是根據這個來找出jian細的。集體處刑只是嚇嚇他們,實際上還是靠系統來找內賊。“就是這個。”系統說。方池看著面前圓臉敦厚的下人,恰恰是那名管家,他有些震驚。“是你嗎?”方池問道。“不是我。”管家的聲音很平靜,從外表一點也看不出他的心中是鋪天蓋地的恨意。方池瞇了瞇眼:“你是幾年前進莊子的?”“回莊主,我五年前就跟著莊主了。”“五年前……”方池抬起頭,嘆了口氣:“五年前就在莊里了么。”“真是可怕,”不等管家喘口氣,方池就盯著他的眼睛說:“我做夢也想不到,一顆毒瘤竟然種在離我這么近的地方,還和我相安無事,過了這么多年。”管家表情驟變,臉皮有些抽搐,但嘴上卻說著:“大人,您在說什么呢?”方池勾起嘴角笑了下:“你心里清楚我在說什么。我早該猜到的,像趙昀那種人,要坐穩正道首領的位子,手下探子當然是遍布天下,什么靜月山莊,什么凌云臺,哪里沒有他的眼線……”管家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嘴里囁嚅著:“我……拿人錢財,為人辦事。”“屬下知罪,任莊主處置。”管家跪了下去,真是奇怪,當一個人被人戳穿了真實身份的時候,心中的恨意反而削減了。方池低頭看著他,說:“好一個拿人錢財,為人辦事,可你拿著我的錢財,卻為我辦的什么事?”管家的背部抖動了一下。方池冷笑了一下:“不過我倒要放你回去,就讓你帶個話吧,跟趙昀說,今日所作所為,我都是記住的,下次定要好好討回來。”管家似乎不相信他要放過他,抬起頭來看著方池。“……滾。”管家離開之后,方池叫下人散去了。系統問他:“這么說,趙昀的邀請,你是不打算搭理的了?”方池翻了個白眼:“理,怎么不理。”“你沒聽見我跟那管家說嗎,‘今日所作所為,我都是記住的,下次定要好好討回來’。”“那你這討的倒真快……”系統嘆道:“哎呀,其實我覺得,你可以和趙昀搞好關系的,如果那洛云川要找你麻煩,你又和趙昀鬧翻了,那你以后豈不是不得安寧?那趙昀信里也有幫你的意思,你何不……”“是男人,有事自己扛,做什么依靠別人,”方池露出不屑的表情:“我和趙昀的事這么著不算完,不打一架,他以為我好欺負,不打一架,也出不了我這口惡氣。”“……你倒是對自己的武功挺自信的啊。”“廢話,難道這些年來我耍的都是玩具劍?”方池從鼻子里哼了一聲。“那我可就拭目以待了。”系統有些遲疑,不死心地加了一句:“其實我真覺得你可以和趙昀搞好關系,為什么不呢?你們以前可是師兄師弟,他以前也找你搭伙,是你拒絕了。有他的幫助,你絕對可以瞞天過海,那洛云川想找也找不著你。”方池:“……”“你不會是因為何微的事情……因噎廢食了吧。”“滾。”方池罵道:“老子憑自己,也能照樣日天日地,沾龜孫子的光做什么?”系統選擇閉嘴。十月三日,渭城。一個黑衣的年輕人靠在酒樓二樓的窗邊,臉上雖嚴肅莊重,但是一向墨色深沉的眼珠此時流轉著琥珀色的光,顯示了他的心情很好。男子一身便裝,頭發用一根簪子簪起,態度悠閑,正慢慢地喝桌上的一壺酒,看樣子似乎在等人。他表現得一點也不焦急,在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