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8
醫院了,之后什么都不知道……極少數的時候,我能感到眼前有人走來走去,有人哭,有人跟我說話……我想我一定是被撞成植物人了,沒想到,醒來竟然來了這里。”劉曉表情十分脆弱:“我還能回去嗎?我爸媽……他們……”方池雖然覺得說出這樣的話有點殘酷,但是他還是說道:“我想你是回不去了。”劉曉眼神顫抖了一下,感覺像是快哭出來了。方池決定說點別的事幫他轉移注意力,他道:“你穿越到了一個叫藍鳶的人身上,他也是在和你差不多年紀的時候,受了重傷,你是植物人,他也差不多,因為體質特殊,只能在冰棺里半死不活地躺著,一躺就躺了這些年,既然你代替她醒過來了,可要替她好好生活啊。”“重傷?”劉曉震驚:“那叫藍鳶的,是怎么傷的?還有,冰棺里可以躺活人,這只在里見過……”“他是被師傅打傷,師傅就是剛才把你抱在懷里那個人,”方池說:“至于冰棺里躺活人,是因為藍鳶體質很特殊,是極罕見的‘北冥玄冰體’。”“什么體?”劉曉臉上掛滿了問號:“好像很厲害的樣子?”方池瞄了他一眼:“是很厲害,江湖幾代人里才出一個。”“呃……”劉曉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這么強……”“嗯,”方池飛累了,調整了一下姿勢,把目光投向前方,說:“我現在帶你回我的山莊,因為藍鳶的資質比較逆天,所以很多江湖泰斗都想收她為徒,當然,這只是一部分,更多的人想要摧毀她,因此在你有能力獨立之前,就住在我的莊子里,你反對嗎?”“不不……”劉曉道:“你救了我,還肯幫我,我感謝你,我要拜你為師!”方池挑了挑眉:“你倒真隨便啊,藍鳶在十年前,是我師傅的徒弟,剛才我又和她的第二位師傅結下了仇,現在,你卻想拜我為師,真是……”“不行嗎?”劉曉可憐巴巴地看向方池。“行啊,怎么不行。”方池笑了:“你可以叫我一聲師傅,但我實際上只是教你武功而已。我們是那邊的人,不用管他們這邊的師徒規矩,我們亦師亦友,你看成不?”“成,當然成,簡直太好了!”劉曉興高采烈地說道。方池心想,劉曉在遇到車禍前是個初中生么,雖然不排除有城府很深的初中生,但眼前這位明顯是只小綿羊啊,他要負起教育他的責任,以后的日子恐怕不會清閑。“對了,還有一項,你穿越過來穿到了一個姑娘身上。”方池說。“什么?!”劉曉一張臉頓時憋成了一顆紅柿子。“不過,你還是男的。”方池說:“因為藍鳶體質太特殊了,世上注意她的人很多,所以說你從女變男估計會引起一場風波,你以后恐怕要受點委屈。”“……這沒什么,”劉曉低著頭說:“秦先生,你恐怕不知道,我這張臉以前也沒給我惹事,我自己有時候都覺得自己是不是生錯了性別……我希望你不要輕視我。”“臉長得好怎么了?”方池直視著劉曉的臉,說:“在這個世界,憑手里的劍說話,以后誰說了讓你難堪的話,你只管削了他,不必自卑。”劉曉雙眼亮晶晶地看著方池,鄭重地點了點頭。方池表面上做著教育工作,但心中卻忍不住嘆了一句,你確實長了一張慘絕人寰的盛世美顏啊,明明是男人,明明是男人……方池把劉曉帶回靜月山莊,劉曉當了一陣子的好奇寶寶,方池耐心地跟他磨了一段時間,終于讓他度過了在新世界的適應期。劉曉的過去挺坎坷的,沉睡著,什么都不知道,時光就溜走了幾年,他外表看去是十八歲的樣子,不知道是不是這個緣故,他特別肯上勁,卯足了勁兒往上成長。他已經有了新的人生目標,那就是成為一代劍俠。他的資質雖然和藍鳶的不能比,但絕對不差,每天不辭辛苦地練功,想必有大成的一日。他在車禍之前是個初中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每天上學的影響,他現在每天必學新的知識,博覽群書,對古代的生活也掌握得七七八八了。除了練功和學習,他總愛找方池說話,和方池的關系越來越好,漸漸的,也不用先生、師傅叫他了,叫他“秦大哥”。方池最近因為這家伙,變得很忙,要陪他練功,還要陪他說話,簡直有夠受的。劉曉對他的信賴感就像對父親那樣,方池自己也是知道的。方池閑下來的時候腦補了一下,若是洛云川看到劉曉口口聲聲叫他“秦大哥”不知道怎么想?他在洞窟中對藍鳶說的話真是感人至深,方池都被打動了,如果知道自己的徒弟已經成了別人的“小弟”,他估計會氣到吐血吧。不過,好在,他不會知道藍鳶在他這里。方池暗中松了一口氣。北冥玄冰體弟子忽然蘇醒、忽然遭劫之事,在江湖上已傳得沸沸揚揚。據說洛云川氣得氣息倒逆,練武的時候差點走火入魔,最終他還是沒有走火入魔,醒來之后,放了狠話——“誰敢搶我徒兒,必剜其心,制臘,下酒飲,方能泄我心頭之恨。”洛云川自己在凌云臺待著,把壓箱底的錢財都拿出來,用來請江湖中專門刺探消息的鷹犬,這些人的蹤跡遍及大江南北,勢要把藍鳶的下落查得透透徹徹。作為作案者的方池,在靜月山莊高枕無憂。靜月山莊外有銅墻鐵壁,是根據系統提供的奇門遁甲布置的,是當今武林最難解的機關。天琴老人在霧龍崗外布的機關,和這個比起來只是小巫見大巫。方池堅信,只要他不泄露一絲風聲,絕沒有人可以查到他頭上來。但是,讓他萬萬想不到的是,九月中旬,竟有一只飛鷹降到他的莊內,送來一份書信?方池把飛鷹逮到手里,細看,腿上確實綁著信條,他問系統:“說好的一只蒼蠅也飛不進來呢?”“蒼蠅也不讓飛,這明顯是不可能的嘛,”系統振振有詞地狡辯:“你看,這只鷹絕對是個傳信的寶貝,江湖人士絕對是捧在手心愛護的,現在為了進我們莊子,它傷成了這副樣子,難道這還不足以證明我們的陣法很強悍嗎?”“不足以啊,”方池長嘆一口氣:“正因為鷹是好鷹,我預感這書信里會說一些了不得的東西啊……”飛鷹的翅膀鮮血淋漓,有一只爪子樣子也很古怪,十分凄慘,方池本想處置掉,但看著那犀利的鷹眼,總感覺受到了恫嚇。他想,殘害動物可不是二十一世界的三好青年該做的事啊。于是,手一拋,把它扔到莊子里醫師的懷里,讓他救治。方池攥著那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