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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鬢角也已發白,但卻有著不怒而威的氣勢,渾身亦透著一股狠歷之氣。鄭九陽微微的昂了一下頭道:“嗯,徐總管不必多禮。”徐峰又恭敬的道:“執事,晚輩奉莊主之命押解尹龍淵回影閣看押。莊主說,三日后按莊規處置。”鄭九陽站起來對徐峰說:“請轉告莊主,屬下領命。”“是。”然后又附道:“執事,晚輩已將人押到,需回去向莊主復命。恕晚輩就此告辭。”鄭九陽點點頭,“嗯,好。既然徐總管要回去復命,老夫也不多留總管了。”“來人,送徐總管出閣。”然后對徐峰說:“徐總管,老夫就不相送了。”“請執事留步,晚輩告退。”說著便隨前來引路的人一起走了出去。路過尹龍淵身邊時,稍微停了一下看了他一眼,然后就頭也不回的隨人走出了影閣。作者有話要說:哎··總算是把他押入影閣了。爭取下章讓破軍出場。第一次寫文,可能寫的不好,請大家見諒。第3章第三章徐峰走后,鄭九陽陰郁著臉冷冷的掃向跪在屋外的尹龍淵:“把他押進來。”“是”守在屋外的人迅速的將尹龍淵拉起來,尹龍淵身上的鐵鏈叮叮當當作響,還伴著鐵球磨在地面發出的奇怪聲音,狼狽的進了屋子。走至屋子的中央處跪了下來。他抬頭看了眼坐在堂上的人,隨后低下頭俯下身子,聲音微顫:“屬下尹龍淵,拜見執事。”堂上之人沒有回應,陰著臉死死的盯著他,屋子里的人也都不敢做聲的,屋子里靜的讓人不安,一種氣氛也壓抑的喘不上來氣。良久,坐在堂上之人終于開口了:“季嚴,你們先去刑堂候著。”“破軍,七殺你們在門口守候。任何人也不準進了來。”鄭九陽揮揮手示意屋里的人都退下。“是,執事。”待屋內的人迅速的退了出去關上門。鄭九陽凌歷的眼神看著尹龍淵,沉聲問道:“你是誰。”“屬下,尹龍淵。”尹龍淵被問的一愣。鄭九陽突然站起來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掐住他的下顎,尹龍淵順從的抬起頭,帶著一些懼意的對上鄭九陽凌厲的眼“哼,我問你真正的名字。”尹龍淵心里一震,僵著身子,低垂下眼,微顫的說:“尹龍淵。”下顎的手突然使力,力氣之大仿佛要捏碎人的骨頭,冷冷怒笑道:“尹龍淵,尹龍淵,哼~恐怕這一切都是假的吧?”聞言尹龍淵微垂的眼里閃過一絲驚愕,身體也輕輕的顫抖著,心中頓時更是感到像掉入冰窟似的冷,難道師父都知道了?尹龍淵不敢往下細想,顫聲道:“執事,屬下不懂您在說什么?”鄭九陽忽然一腳揣想他的胸口,夾雜著怒氣和內力的一腳,將尹龍淵踹飛向后方,直到撞翻了廳內的旁桌,身體才落在地下。“我說什么,你心里清楚的很。”摔落在地的尹龍淵,頓時感到胸口和后背撕心裂肺的痛,疼痛中夾雜著翻騰的氣血,終于喉嚨處涌過一絲血甜,一口血噴了出來,之后狂咳起來。待終于克制住了咳嗽,便掙扎的從地上跪起來,由于雙手還被鐵鏈綁縛著縛于身后,很吃力狼狽的才跪起來。勉強跪直身體顫抖著,“咳咳…師…執事,屬下真的不知。咳咳…屬下只是天逸山莊的影衛。屬下犯了不可饒恕的罪,咳咳…請執事懲罰……”鄭九陽臉色冷黑,緊抿著唇,憤恨的瞪著他,“死到臨頭還嘴硬。影衛?好,我問你,你是誰的影衛?”“屬下是二公子的影衛。”尹龍淵聲音微顫但卻堅定。“影衛該如何侍主?”“忠于主人,服從主人,保護主人。”尹龍淵回答的果斷,眼神堅定。“二公子對你如何?”肖季嚴依舊冷冷的問道。“主人對屬下…恩深義重!”“哼~你又是如何侍主的?”鄭九陽口氣冰冷嚴厲,周身漸漸滲出怒氣。“屬、屬下,背叛了主人,害主人……”此時尹龍淵的聲音嘶啞顫抖,再也說不下去,雙眼竟是懊悔和痛苦。頭低垂著,身體也瑟瑟的發抖,卻不是因為怕,而是因為悔痛。鄭九陽看了他片刻,抬起尹龍淵的下顎,冰冷凝重的眼盯著尹龍淵,“龍淵,你要是真有悔意,就說出大公子現在何處?”“師、師父,龍淵真的知道錯了。”尹龍淵臉色蒼白,眼神充滿愧疚。“龍淵該死,大公子在何處,龍淵不能說。”尹龍淵眼低垂,不敢再看向鄭九陽。聞言鄭九陽被氣的臉色有些發青,微瞇著雙眼,冷冷的盯著他不再做聲。尹龍淵不敢看鄭九陽的臉,只是低垂著眼,靜靜的等待著鄭九陽的暴怒。半響,低垂的眼瞄到鄭九陽欲抬起的手,隨著一陣掌風逼近,尹龍淵閉上眼。可是,臉上卻沒有感到預想中的疼痛,而是一絲溫柔的撫摸。尹龍淵詫異的睜開眼,隨即聽到鄭九陽嘆了一口氣,聲音有些疲憊的道:“龍淵,你是師傅看著長大的。你秉性如何,為師還不清楚?!這些年來你和二公子之間的情義,為師也看得明白。龍淵,你當真以為為師老了,不中用了?為師會問“你是誰?”時,心思細膩的你,應該早就在猜想,為師可能知道了什么吧?你不愿說出大公子的下落,為師也不逼你了。師父知道你做了這些事,心里比誰都難受。淵兒,和師傅說說你和大公子之間的事吧!”尹龍淵頓時模糊了雙眼,看著鄭九陽,“師父,師父……”靜靜的看著鄭九陽,嘴唇微顫,然后把頭靠在鄭九陽的腿上,泣不成聲道:“師父,淵兒知道錯了…淵兒都告訴師父。”聽完尹龍淵的話,鄭九陽心中說不出的痛楚,還有震驚。雖然他已調查出了一些,卻沒想到真實的事情是這么曲折。看著跪在面前,垂著頭,身體還在輕顫的人,心中又恨又痛。最后重重的嘆了口氣,“唉~”心中道,應了那句古話,“自古忠義兩難全。”尹龍淵已經漸漸的冷靜下來了,抬起頭望向鄭九陽:“師父,龍淵不值得您為我痛心。無論龍淵以前的身份是什么,從龍淵被收入影閣的那一刻起,我就是天逸山莊的影衛,二公子就是我的主人。無論有什么理由,影衛叛主就是死罪,而且…我還害的主人,身受重傷生命垂危,龍淵以死都不能謝罪。”尹龍淵跪直了身體,聲音平靜悲傷的對鄭九陽說道:“龍淵只求您,就讓龍淵和大公子之間的事情永遠成為一個秘密吧!師父,求您…當沒收過龍淵這個徒弟!”鄭九陽看著跪伏在地的人,覺得心中一陣陣的痛,暗自吸了一口氣,閉著眼睛微仰起頭。片刻再睜開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