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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開門,浴室里一點霧氣也沒,縮成一團蹲在淋浴蓬頭下的雍山山清晰可見。“三三!”男人一個箭步沖過去,先關了水龍頭,又抖開架子上的浴巾將人給裹起來。懷中人光裸的身體在他的懷抱中一陣陣顫抖。水是冷的,冰涼刺骨,一如他此刻的心。作者有話要說: 這幾章都會是尷尬癥密集發作的時候——2016.10.21改這章進展有點突兀,為了修改得更自然,我已經用盡洪荒之力。33的記憶有扶蘇的跡象,嗯,有些虐,我努力虐得更自然好了。☆、第10章林秦怒不可遏地捏著青年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你在想什么?嗯?不知道我會心疼嗎?!”青年雙眼濕潤迷蒙,眼眶里不斷有溫熱的液體溢出,凍得青白的嘴唇哆哆嗦嗦地呢喃:“……我不……”“什么?”男人沒聽清,偏頭把耳朵湊近了些。“……我喜、喜歡你呀……好喜歡你……”雍山山說完之后睜大了眼睛去看男人的反應:“我、我不討厭你……真的。”林秦聽到這句話,感覺自己的心仿佛被人一把攥住,喉嚨里只能發出痛苦的嘶吼。他聽不到雍一旻開鎖進門的聲音,也無法思考任何問題,他只能不停地把吻烙在青年冰涼的面頰,額頭,眼睛,鼻尖,還有……雙唇。“我不討厭你。”雍山山沒有避開男人帶著安撫性的吻,只是又小心地重復了一遍。男人心里痛極了,苦澀的感覺在唇舌之間蔓延。額頭貼著額頭,鼻尖對著鼻尖:“我一直都知道。”他吻了吻青年柔軟的唇瓣,復又補充道:“我愛你。”懷中人烏亮的大眼睛顯現出迷茫,似乎是對男人說的話十分不解,也或許是被突如其來的告白嚇呆了,于是也跟著重復道:“我愛你?”他曾期望聽到青年親口對他說這句話,卻不是用這樣的語氣,在這樣的時間。“我最最愛你了。”他忍不住吻了又吻那雙清澈明白的,黑珍珠似的眼睛。青年轉了轉凍僵了的脖子,好似終于聽懂了男人話中的意思,嘴角上揚一個細微的弧度,如同撒嬌的小貓一般勾丨引得人心癢難耐。雍山山乖乖由著林秦幫他拭干身上的水又穿好衣服,一對黑珍珠瞬也不瞬地盯著男人看。林秦覺得他的意識其實還是不怎么清醒。“三三?”雍一旻循著聲音走近了浴室,他詫異地看著狼狽的兩人,有些憤怒地揚聲問:“究竟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他突然暈倒,醒來就變成這樣了。”林秦準備抱起雍山山,俯身耳朵貼近青年蒼白的嘴唇時,聽到了一聲遙遠又微不可聞的呼喚。“哲哲。”林秦猛地低頭看著雍山山,只見說出這句話的人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連眼睛也笑得瞇成一線。“怎么傻了?”青年雙臂環著男人的頸子,言笑晏晏,仿佛剛剛那個淋著冷水渾身發抖的人不是他一樣。男人又驚又喜,他懷疑青年已經想起了一些事情,欣喜之余又有一絲揮不去的惶恐感。他和雍一旻對望一眼,兩人皆是驚疑不定。林秦原名叫林秋哲,后來這個秦字,是在父母出事之后自己改的,取的是他母親秦文玉的姓。明知父母生前就已矛盾重重,但他依然堅持改了這樣一個名字,林秦對父母親情的渴望可見一斑。后來他來到雍家,已經是改名之后了。有一次雍山山不小心得知了他改過名字這件事,纏著他問出了原來的名字。雍山山四處轉頭打量著公寓,疑惑地問:“誒?這是哪里?”他又轉頭問抱著他的林秦:“這里是你家嗎?”然后自己又否決:“咦?我怎么覺得又像哥哥的家?奇怪……”他敲敲自己的腦袋,“腦子怎么亂七八糟的,什么都記不清了。”青年露出一絲傻氣的笑:“幸好我還記得哲哲。”雍山山裹著被子端著一杯熱水坐在床上喝著,氤氳霧氣遮住了他的眼睛。床邊坐著的是他的哥哥,一旁站著的是林秦。雍一旻伸手把弟弟鬢角翹起的頭發壓了下去,心中的酸澀甘苦不為人知。他們兄妹三人,他和meimei相差不大,二人少時調皮搗蛋狼狽為jian,建立起的是深厚的革丨命友誼。雖然長大后二人交流漸少,但那種默契卻不會消失。而三三卻是被他放在心尖上,精心呵護,生怕聲音大一點就能嚇壞了的寶貝。他默許沒有什么朋友的弟弟每天像個小跟屁蟲一樣追在林秦身后叫著“哲哲”,他也憤怒當察覺到了林秦對三三那不可告人的骯臟念頭。當弟弟告訴他十八歲的畢業旅行要跟林秦一起時,他怒氣沖沖地找到了林秦,二話不說就開打,一人受了一拳后,林秦告訴雍一旻他不會在雍山山什么都還不懂的時候對他下手,他保證過會等小孩長大。雍一旻相信林秦的為人,也明白自己勸不回固執的弟弟,他只好撂下狠話走了。雍一旻不顧自己這邊的時差,每天一個電話為的就是探探情況。林秦果然遵守諾言,他想。但就在回到國內的那天晚上,卻出了事。雍山山被綁架了一個月,救出來的時候整個人形銷骨立,意識行為僵硬又遲鈍,偶爾清醒的時候也不說話,對著每一個靠近他的人,表現出極強的不信任,但同時又對王芫產生畸形的依賴。唯一知道的是哭著求著人拿給他藥,那扭曲的模樣再也不見乖巧的面龐。醫生檢驗出雍山山長期服用某種具有致丨幻效果的藥物,這種藥物有成癮性,而且后遺癥極為頑固,很難完全戒除。最令人崩潰的是,他們之所以能救出雍山山,是綁匪自己遞來的消息,而綁匪早在營救人員到達之前就抹除痕跡桃之夭夭了。多年來,這伙人銷聲匿跡,蹤影難尋,就像一只只老鼠隱藏在陰暗的角落里伺機而動,讓人寢食難安。后來這些年里,雍一旻無數次地懊悔,自己本有機會阻止這件事的發生。他堅持認為是林秦違背了諾言強迫了他的弟弟,導致他受刺激大半夜跑出酒店被人綁架。憤怒仇恨麻痹了他的大腦,從未想過其他的可能,比如社交單純雍山山怎么會招惹了明顯就是報私仇的綁匪?當年醫生說那種致丨幻丨藥劑成分不是已出現的品種,那么藥物的來源又是什么?實際上,雍一旻認為是林秦強迫了弟弟還因為當他這么質問林秦時,林秦緘默不語。即使一直把林秦當作親兒子一樣疼的雍家夫婦出面也只能從林秦口中得到一句:“是我的錯。”那晚究竟發生了什么,一位當事人三緘其口,另一位卻因遭受非人折磨而失憶了,這段記憶埋藏之深,就連請來的許多位在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