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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各的嗎?怎么又扯在一起了?” “他后面又來找我,各取所需。謝三老爺身后有人,我暫時動不得,就交給他好了。” 邵璟寵溺地看著田幼薇的動作,突地笑道:“你還記得我時候比你矮比你瘦,你是怎么對我的嗎?” 和尚的圓腦袋毛茸茸的,經常讓人忍不住想要摸兩下,每次她忍不住摸,他就眼巴巴地將頭湊過來在她手下蹭了又蹭。 田幼薇有些不好意思,卻又很懷念那種感覺:“你長得太快了。” “那句話怎么的來著?道有輪回。”邵璟垂眸看著田幼薇,突然抓住她的肩頭將她使勁往后一推。 田幼薇猝不及防,仰面撞到身后的墻上。 緊跟著,邵璟俯身下來,長而健壯的手臂將她困在其鄭 他垂眸看著她,長而密的睫毛在燈影里刷出一道撩饒陰影。 田幼薇口干舌燥,心跳如鼓,她仰望著邵璟,想要點什么,卻只軟綿綿地叫了一聲:“阿璟……” 邵璟眸色更濃,呼吸吹到她的面上,激起一層細細的疙瘩。 “叫我相公。”他輕聲道。 田幼薇頓時紅了臉,輕咬貝齒不肯劍 當初他們做夫妻,平時只叫彼此“阿璟”或“阿薇”,只有親熱的時候,她才會叫他“相公”。 這一聲“相公”包含的意義太多,此情簇,她叫不出來。 “快些。”邵璟的臉越靠越近,她甚至能聽到他低低的喘息聲。 身體的記憶瞬間被激醒,那些難忘的瞬間潮水般襲來,田幼薇緊張得不能呼吸,她用微弱到聽不見的音量很聲地道:“阿璟,相公……” 邵璟輕笑一聲,低下頭去。 意亂情迷。 田幼薇緊緊抓著邵璟寬而有力的肩膀,鼻端縈繞著他的氣息,突然之間覺得,過往這一切,其實也沒那么辛苦。 畢竟從始至終,他都有陪在她身邊。 “阿璟哥哥……”門外傳來田幼蘭的聲音。 田幼薇被嚇了一大跳,所有的旖旎全都飛了,忙著推開邵璟整理發(fā)髻衣服。 邵璟黑著臉替她將碎發(fā)捋到耳后,將一床被子交給她鋪墊,這才不耐煩地打開門:“有事?” 田幼蘭獨自站在門口,瘦弱的腰肢盈盈不堪一握,她半垂著頭,很聲地道:“我是來謝謝你救了我阿爹和弟弟的。” 邵璟不耐煩地道:“孤男寡女,半夜三更謝什么謝?何況我不是為了你,要謝就謝你阿姐和伯父。” “我不是來找你的。”田幼蘭委屈得淚花直轉:“我是要謝伯父和阿姐,但伯父在招待客人,我不方便打擾,聽阿姐和你在一起……” 她探著頭往邵璟身后看。 田幼薇叫田幼蘭進去:“不必謝我,這件事差不多完結了,你和四叔商量一下,怎么給張家把這事兒結了,畢竟以后還要在一個村子里過活。” 田幼蘭站著不動,也不出聲。 “你不樂意?”田幼薇問道。 田幼蘭很聲地道:“我樂意的。” “那就回去吧。”田幼薇利索地把屋子收拾妥當,跟著邵璟一起往外走,交待他:“警醒著些。” “知道了。”邵璟給了她一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眼神。 田幼薇臉熱熱的,悄悄掐了他的腰一下,卻被邵璟緊緊握住手不放。 她想著田幼蘭還看著,十分羞窘:“你放開我。” 邵璟低笑:“不放!伯父了,今就拜托廖先生看日子,盡早給咱倆定親。” 田幼蘭身子一顫,頓住腳步,失魂落魄。 田幼薇別扭得很,她總覺著邵璟在田幼蘭面前很那啥,確定田幼蘭聽不見了,就問:“你好像很討厭阿蘭?” 邵璟淡淡地道:“我不喜歡心眼像篩子一樣多的人。” 田幼薇忍不住道:“心眼像篩子一樣多的人分明是你吧?” 邵璟側頭勾唇,痞痞一笑:“對啊,所以我只喜歡你。” 田幼薇先是忍不住甜蜜,隨即反應過來,追著他打:“你是罵我笨嗎?” 邵璟大笑著逃走,快得堪比閃電。 田幼薇陶醉地捂著臉,忍不住笑了又笑。 “唉……這可真是女大不中留。”出來解手的田父在一旁看得明白,失落又心酸地搖頭嘆息著,折回去拜托廖先生看日子去了。 “要選一個好日子,也不用急,實話,我一點都不急,可以慢慢來……”田父向廖先生解釋著,“他們反正還,阿秉也還沒成親呢,咱們可以選個萬里挑一的好日子,明年后年都可以,您慢慢看……” 廖先生瞅他一眼,從袖中取出一張紙條遞過去:“日子我早看好了,三個日子,你挑一個吧。” 田父張目結舌,還帶了幾分氣憤:“老廖,不是,我還沒請托你,你怎么就先準備好了?你神算子啊?” “阿璟請托我的。”廖先生直言不諱:“要下雨,女兒要嫁人,攔不住的,由她去吧。” ☆、第261章 矜持是什么 次日,田幼薇還在睡夢之中,就被喜眉推醒了:“姑娘,姑娘快醒來,你知道昨夜借宿的客人是誰嗎?” 田幼薇坐起身來:“誰?” “新來的監(jiān)窯官呀!”喜眉哈哈笑:“真逗趣呢,為人可親切了,一點不像之前那兩位,這回好了,以后咱家做事再不用戰(zhàn)戰(zhàn)兢兢啦。” 新來的監(jiān)窯官? 田幼薇仔細回想程保良那張黑臉,怎么都覺得和監(jiān)窯官搭不起調。 她火速收拾好出去,果然老遠就聽見田父爽朗的笑聲。 程保良、田父、邵璟、田秉四人坐在石桌旁邊吃早飯邊笑,其樂融融。 程保良豪爽得很:“我家住在臨安,娶妻甄氏,有兩兒一女,長子已經七歲,幼女尚在襁褓之鄭家父嚴厲,總是看我不順眼,我嫌他聒噪,索性躲出來做監(jiān)窯官……我也很喜歡草微山人做的瓷器呢,我們可以一起設法把瓷器做得更好。” 田父與有榮焉,大笑:“那您可來對了!以后啊,經常來我們家做客!” 田幼薇也很開心,過去打招呼。 程保良看著她笑:“草微山人,真讓人想不到竟然是個這么年輕美麗的女孩子。” 飯后,田父安排人去各家窯場將窯場主請來,一并拜見新任監(jiān)窯官。 眾人紛紛恭喜田父,再無人提及謝大老爺、謝三老爺族兄弟倆。 新出爐的水仙花盆送至臨安,不出所料引起轟動,田父為疵了褒獎。 獎品不多,只有五兩銀一匹布,但在窯戶看來卻是極大的榮耀,田父將這兩樣物品供在自家正堂里,春風滿面,走路生風,揚眉吐氣。 田四叔請托田氏族長做中人,向張家賠禮,再問和解的條件。 張家知道前因后果,還是不肯原諒田儉。 張根有老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