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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看。 謝良被看得不好意思,將手捂著臉道:“別看我!” 邵璟道:“阿良表哥,沒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不能選擇我的爹是誰,你也不能選擇你的爹是誰。忍耐,做自己喜歡做的事吧。” 田幼薇一聽這話就覺著不對,就像在挑唆謝良和謝大老爺的父子關系似的。 她不好明說,便道:“你的爹怎么了?哪里不好?” 邵璟一笑,說道:“你不懂。” 田幼薇不服氣了:“我怎么不懂?” 邵璟嚴肅地道:“你又不是我,你當然不知道我的感受。” 田幼薇竟然無言以對。 謝良卻是若有所思:“做自己喜歡的事?我是喜歡做瓷器的,就和阿薇一樣。” 說著,他自己就想通了,樂呵呵地道:“阿薇,以后我們一起制瓷吧!我曉得你喜歡弄這個,你可以去我家的窯場弄,左右我們家不燒貢瓷,我也在學,我爹不管的。” “好呀。”田幼薇沒拒絕。 她正愁沒有合適的地方燒瓷呢,如果這樣,倒是真的可以考慮,謝家的窯場也不算遠。 謝良更加高興,去牽她的手:“我們一起出去玩吧!” 田幼薇趕緊避開,很認真地道:“阿良表哥,我們大啦,以后該避諱的還得避諱呢。” “哦~”謝良蔫噠噠的垂了頭。 謝大老爺大步走出來,沉著臉喝斥他:“走了!不成器的東西!還不如阿薇懂事!” 謝良就和田幼薇、邵璟道別:“下次見啊。” 謝大老爺抓住他大步而去。 邵璟道:“咦,謝舅父忘了他那些禮品!” 不等田幼薇有所表示,他就追上去大聲喊道:“謝舅父,謝舅父,你的禮品,你忘帶走啦!” 謝大老爺羞得滿臉通紅,沉著臉往前走。 平安等人抱了禮品追上去,將東西盡數放在馬車上,說道:“一共六件禮品,您點點數!” “走!”謝大老爺哪里好意思去點數,臉都丟干凈了。 阿斗和田幼薇說道:“剛才老爺狠狠地批了大舅老爺一頓,說得大舅老爺無言以對,真解氣!” 忽見廖秀才領著廖姝,若無其事地走進來,道:“可以繼續討論修房子的事了。” 邵璟歡喜道:“先生,我還以為您已經走了呢。” 廖秀才道:“我為什么要走?這又不是他家,討人厭的也不是你家,我就是出去避避風頭,看他走了我又回來。” 田父聽見,不由“哈哈”大笑著迎出來,行禮恭請廖秀才入內:“先生真是性情中人,真灑脫,田某喜歡!” 廖秀才也喜歡田父這種直來直往的性子,拱手道:“好說,好說……” 高婆子在一旁憂心忡忡,小聲嘀咕:“這要是讓大舅老爺知道,不得更生氣了。” 田秉沒忍住,喝道:“我們問心無愧,要氣就氣吧。” 高婆子趕緊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想著一家人和和氣氣的好。”說著,趕緊溜回后宅。 田幼薇便想著,謝氏和高婆子的心始終不定,怕是真得勸田父帶謝氏去看看大夫,讓謝氏有個自己的孩子比較好。 邵璟拉她:“走,我們去聽先生和伯父說話。” 廖秀才和田父竟然挺談得來的,二人說著修房子種地的事,接著就說到了新來的監窯官吳錦。 田父不無擔憂:“聽說很不好相與……” 廖秀才嗤笑一聲:“不算什么!有事只管來找我商量對策好了。” 田父將信將疑,出于禮貌仍是很認真地謝過廖秀才,請他一起去看地。 田幼薇在一旁聽著,由衷松了一大口氣。 田父不知道廖秀才的厲害,她卻是知道的,有廖秀才幫著出謀劃策,想來很多事都會不同吧。 她看向邵璟:“先生怎會突然想到搬來咱家這里?你和先生說了什么?” 邵璟滿臉懵:“我什么都沒說呀,我早上被叫醒才知道先生要搬家。” 田幼薇充滿了懷疑,想著就這樣問,邵璟只怕也不會說真的,便換了方法,笑道:“我本想夸你,再給你獎勵,既然不是你,那就算了。” ☆、第90章 不一樣了 “我雖然很想要阿姐的獎勵和夸贊,但真的不是我。” 邵璟睜著黑亮的眼睛,非常認真地注視著田幼薇,純潔正直得讓人心生慚愧。 廖秀才搬家的事就這么定了下來,宅基地平整好,他的圖紙也出了。 小小巧巧的一座宅子,住不下太多人,卻精致得很,甚至有可以燒熱水的沐浴水房,引得鄉人嘖嘖稱奇,田父和謝氏羨慕不已。 田幼薇近水樓臺先得月,得以和邵璟一處,時時跟在廖秀才身邊學了很多東西。 比如繪畫,規劃房屋。 比如番邦話,比如做人行事。 廖秀才教學,不像其他先生那樣,非得在書桌旁搖頭晃腦讀書,他喜歡在田間地頭,甚至工地旁,突然間就開始上課,隨心所欲。 有時候你以為他在和你講故事,聽著聽著入了迷,聽到后面才發現他原來是在上課。 田幼薇受益匪淺,少不得承包了廖秀才的餐飲,整日挖空心思就想著怎么推陳出新做好吃的,叫廖秀才欲罷不能。 漸漸的,她的好廚藝竟然出了名。 雙方熟悉之后,田秉便也厚著臉皮去“幫”廖家修房子監工,在一旁蹭聽。 大抵是吃人嘴軟,廖秀才并沒有如同之前所說那般,真的只收一個徒弟,不許他們旁聽。 反正他講他的,他們聽他們的,他不管他們,只管邵璟。 若是田幼薇和田秉有什么不懂的,叫邵璟去問,他也是盡心盡力地回答。 等到廖秀才回家,田秉就帶著田幼薇和邵璟,說是要強身健體多散步,悄悄去找白師傅。 白師傅在田家莊附近的樹林里找了塊空地,每天早晚兩次教幾個孩子練一些基礎功。 田秉年紀大了,雖然很努力很能吃苦,但白師傅并不看好他,只道:“能強身健體,單打獨斗一抗三,那也不錯。” 田秉聽著這話,曉得白師傅是有些嫌棄他資質不好,但在他看來,能夠一個人打三個人,那也很了不起。 于是仍然每天高高興興地去,高高興興地回,把弟弟meimei照顧得很好,也不怎么排斥去窯場了。 田幼薇隔兩天去一次窯場,瞅著沒人的時候,白師傅也讓她上手調釉水,他就在一旁看著,看到不對再指正,每每總是夸她天資聰穎。 每逢此時,田幼薇總是難免心虛,她有前世的基礎和經驗,起點肯定要比平常人要高。 因為心虛,所以更加敬畏,更加努力,白師傅越發看重她,漸漸地竟然將她視為衣缽傳人,傾囊相授。 而那位新來的監窯官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