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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元子輕笑出聲,沒有在意孫悟空對他的小小不敬,“本座已經了解事情的始末,是我這孽徒不敬在先,冤枉了你師徒,所以,現在我就把這孽徒交由你處置了,你看他該是死是活?”鎮元子這葫蘆里是賣了藥的,未先說人參果樹被毀之事,卻先追究起了自己徒弟的過錯,孫悟空沉默著沒有答話。孫悟空不接茬,無法,鎮元子只能下一劑猛藥,“這孽徒不僅因貪圖人參果污蔑了你們師徒,似乎還對你多有侮辱冒犯,孫悟空,現在該不該留他,只需要你一句話。”這種事簡直就是逆鱗,孫悟空注視著鎮元子的眸光陡然變得犀利。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參雜刀光劍影,似乎又在進行一場激戰,讓旁觀者的明月步子忍不住后退。半晌后,孫悟空移開了視線,“鎮元大仙多慮了,令徒的冒犯我已親手懲戒過,所以并未放在心上,至于人參果嫁禍之事,還需我師父定奪。”鎮元子開懷的笑了,“如此便好,明月,你先把你師兄帶下去。”明月安分的應了聲“是”,便扛著死人般的清風迫不及待的離開了。他沒那個命去好奇鎮元子跟孫悟空突然達成了什么默契,接下來又要談論些什么。他只知道,他接下來已無需再受清風的無恥脅迫,便是他這次的成功。只一炷□□夫,安置好清風后往回返的明月就突然聽到了一聲巨響,連忙跑過去,發現厚實的石門竟已被四分五裂,孫悟空此時正提著金箍棒猛的沖出石牢,就這么與他撞了個正著。還不等明月驚嚇出聲,他就被孫悟空掐住脖子鉗制在了手中,一路飛奔。鎮元子緊隨其后追趕而來,終于一道袖袍止住了孫悟空的去路,孫悟空無奈落地,好巧不巧,正是人參果樹那片殘骸之地。周圍的房屋成了殘垣,人參果樹龐大的身軀還靜靜躺著,地下鮮艷的紅色好似滲入了泥土之中,沒了一絲蹤影。鎮元子沉了臉色,落下身子,“孫悟空,你什么意思!這人參果樹我難道不該找你算賬嗎!”孫悟空將明月擋在身前,“人參果樹是我拔的,當時是我顧慮不周,但是這樣就想讓我償命?世上能取我性命者還不存在,自己了斷更是天方夜譚!”沒錯,孫悟空就是有這樣的能耐,他也許在力量無法匹敵一些老油條的神佛,但是他的生命卻頑強得令人發指,只是鎮元子竟然能出此下策,也是異想天開。鎮元子顯得很是氣極,“你難道不想救你師父了嗎?”“所以,鎮元大仙如果不想失去新看中的弟子的話,就把我師父放了!”孫悟空怎么知道明月得了鎮元子看中?他已經把清風一身能毀的都毀了,鎮元子還想繼續他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自然得另尋他人。為什么還留著清風?如明月所說,他自己短時間內還無法上手,必須把清風那一套學到手后,清風才能‘功成身退’,明月能真正上手了,鎮元子也才能放心使用。至于清風能被留多久,就不是孫悟空關心的了。聽了孫悟空的話,鎮元子冷笑,“你以為你手里的那人能要挾到我?他能比你師父還重要?”孫悟空斜了眼手中看似一臉無懼的明月不為所動,“能不能,試試便知,我看你對他挺滿意的,應該還是有點分量的吧,我也不說其他,先把我師父放出來,我就放了他。”鎮元子還真的挺看中明月的,能在清風手底下隱忍至今,說明心性難得的堅韌。僅這一點還無法入他眼,能抓住今日之機成功反將了清風一軍,才是他欣賞的。作者有話要說: 噗~我以為我能緩緩修文的,但是又上榜了,只能再次開更了希望大家不吝繼續支持?(????`)比心第21章來這是五莊觀(九)之前鎮元子詢問明月的意見,確實是試探,明月最后那段話,才是真正決定了他能替代清風的關鍵。能力可以輕松培養,眼見卻是比清風更讓他滿意的。被廢的清風在鎮元子看來,已難堪當大任,若是再另尋他人,也不比跟在清風后面的明月這般熟悉五莊觀。但要說鎮元子他真的放棄清風了嗎?卻是不然,他的真正心思哪是那么容易被輕易洞悉的。不說這個,就評他的身份,連自己弟子都需要犧牲,還談何道教正統、地仙之祖?反正人在這里也逃不掉,鎮元子這么一思索,就有了計較,揮了揮袖子就將人放了出來。人入他袖洞乾坤后,到底的時間不短,但讓人出來,卻只在他一念之間。沙僧在被吸出鎮元子袖子之際,也不忘死命護住唐僧,此時扶著還有些暈頭轉向的唐僧,已眼尖的看到了孫悟空,頓時心內有了安定般激動喚了出來,“大師兄!”不等他動作,就被鎮元子伸手擋住了,“你們不是應該還有三人,另一個呢?”孫悟空信守承諾,在鎮元子放出唐僧時便松開了明月,此時望了望天色,開口道:“不用著急,他很快就到了。”這真是巧合,就在孫悟空說完這句話后,空中就傳來了豬八戒殷切的呼喚,“大師兄~!”這一聲足夠洪亮,把所有人注意力成功吸引了過去。豬八戒那一身紅衣很是顯眼,從云層中一現身便受到一眾視線的穿透,也沒不自在,眼神搜尋到目標后,轉眼便來到了孫悟空身邊,邀功一般閃著亮晶晶的眼,指著天邊,“大師兄,你看,我把菩薩給帶過來了。”隨著豬八戒的指向望去,果然,一座泛著金光的蓮花臺緩緩出現在眾人眼前,觀音一臉的慈眉善目。眾人無不行了一個畢恭畢敬的佛禮,但在場能從心底真正敬仰觀音的,恐怕唯有唐僧一人了。當然鎮元子是個例外,他只需要接受觀音的禮就成了,輩分擺在那里呢。不過,好歹也擺出了和氣的面孔,心里不管如何,表面功夫還是要做到位的。一番虛禮,鎮元子已經跟觀世音交接完畢。鎮元子擺出和氣的笑,‘你瞧,你想要試探的,我已經幫你試過了。’觀音一手端著凈瓶,一手結著法印,低頭就是一個端端正正的佛禮,‘多謝大仙了,大仙的損失貧僧自當補償。’鎮元子撫了撫長須,‘那本座就卻之不恭了。’觀音垂眸淺笑,‘自當如此。’兩人的你來我往是‘你知我知’的,交流的不少,但其實也只在幾個對視之間,做出來的自然又是另一套。事情的經過不必詳說,無非是觀音又搬出了佛教的那一套勸善理念。誤會的起因乃清風之私心,如今清風已受到懲罰,兩方當言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