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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盞送到他面前道:“這是我按照太醫院給的方子泡的酒,夫君連日cao勞,這酒可以強身健體。” 其實所謂的“強身健體”主要是指那方面的,可這種事情男人一般都不愿意承認,朱鸞怕傷了他自尊,便沒有告訴他真是緣由。 陸謹盯著眼前這杯黑褐色的酒水看了半天,眼底閃過一絲復雜,他抬頭看著朱鸞,眼神隱忍晦澀:“鸞兒,你真的覺得為夫需要喝這種酒嗎?” 她是嫌棄他那方面不行? 朱鸞沒聽出他話里的意思,一個勁的點頭道:“當然需要。” 陸謹見她的手舉了這么久,怕是有些酸了,不忍心拒絕,抬手將酒盞接過去。 他臉色平靜道:“既然鸞兒讓我喝,那我就喝了。” 說著,一仰頭將酒灌下去,一股火辣辣的感覺從喉嚨一直延伸到腹中,陸謹的嘴里充滿了腥味和藥味。 陸謹將空空的酒杯給朱鸞看,低聲道:“喝完了。” 朱鸞眼底劃過一抹光亮,她滿臉欣喜的夾了一塊櫻桃rou放入他的碗中,笑瞇瞇的說道:“夫君吃些菜,這空腹飲酒對身子可不大好,太醫說了,每次要多喝幾杯,對身體才有效。” 陸謹看著空杯子里又被斟滿酒,又看看她滿臉溫柔的笑意,咬著牙點頭道:“好。” ☆、反應 陸謹被朱鸞強行勸了幾杯酒, 喝下去之后,胃里有灼燒之感,待吃了午膳后, 酒勁上涌, 一張白玉似的俊臉浮上薄薄的紅暈。 他抬起修長的手指, 輕輕揉了揉額頭。 朱鸞以為他是喝多了,便湊過去關切的問:“夫君可是有些醉了?” 陸謹輕輕點了下頭, 朱鸞沒想到這酒的后勁居然這么大, 才不過幾杯,陸謹便承受不住了。 朱鸞只得挽住他的手臂,將他攙扶起來,嘴里溫柔道:“我扶夫君去歇著。” 陸謹順勢起身,朱鸞攙扶著他的腰身,兩人慢慢的走到床榻上, 陸謹躺下,朱鸞將薄被蓋在他身上。 因為喝了酒的緣故, 陸謹感覺渾身燥熱, 血液沸騰, 她俯身下來的時候, 烏發灑落在頰邊, 又憑添了幾分溫柔, 鼻子嗅到的都是她身上的香味。 陸謹一陣眩暈,抬手拉住她的手臂往懷里一帶,朱鸞整個人都躺在他身上, 陸謹用手臂禁錮著她。 屋內伺候的宮女見狀,識相的退出去了。 陸謹垂眸盯著她烏黑的發頂,那雙眼睛里跳動著幽光,朱鸞一抬眸就對上這樣一雙眼睛,頓時嚇了一跳。 可還有比這個更可怕的,就是陸謹他像烙鐵一樣的身體,朱鸞感覺自己身處在火爐上一樣,隨時都有可能被他的溫度燙熟。 陸謹瞧著她這副害怕的樣子,忍不住勾了勾唇,抬手勾起她的下巴道:“現在知道怕了?” 朱鸞臉蛋通紅,就像抹了胭脂一般,媚眼橫波,平添嫵媚之態,她有些心虛的低下頭,支吾道:“怎么……怎么……會這樣?” 陸謹平日里也沒這么大的反應啊,莫非是吃了那酒的原因? 可徐太醫也沒告訴她,喝了酒之后男人就會變成這樣。 而且她以為陸謹身子虛,需要緩慢進補一段時間后才能生效,可這么快又是怎么回事? 陸謹瞧著她這副不知所措的樣子,低低笑了聲:“怎么會這樣,殿下不是很清楚么,殿下給我喝那酒,不就是想要我這樣?” 朱鸞見他發現了,心里頓時緊張起來,她張了張嘴,想要辯解,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陸謹一個反轉,壓在身下。 男人呵出來的氣都透著一股子濃郁的酒味,朱鸞被他壓著,心里像打鼓一樣跳的飛快,胸-前一起一伏,像是花苞將綻欲綻的樣子。 朱鸞還是不肯承認,怕他知道了跟自己翻臉,她挑挑眉,強裝冷靜道:“夫君,你是不是誤會什么了,那酒里面不過就是加了些普通的補品而已。” 陸謹薄唇一掀,噙著一絲冷笑:“普通補品,那殿下倒是說一說,是什么補品?” “這……” 朱鸞的舌頭就像打結了一般,說不出話來。 陸謹道:“既然公主說不出來,那不如我來替公主說。” 接著,陸謹便將那些藥里面的大概成分都給報出來,朱鸞聽了之后,臉漲的通紅,她磕磕碰碰的說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陸謹博聞強識,又在刑部待了多年,對醫藥多少有些了解,朱鸞用的藥幾乎都是針對男人那方面的,他只要聞一聞就知道。 陸謹并沒有跟她解釋自己是怎么知道的,只是微微擰著眉道:“公主為何要給我喝這些酒?” 難道她覺得自己不行,可那幾次他都是一直在忍著,就怕傷了她的身子。 卻不曾想到會給她這樣的錯覺。 朱鸞被他問得腦海里一陣懵,好半天才憋紅了小臉說了句:“你這些日子都沒碰我……” 陸謹頓時什么都明白了,原來是為了這個,他每回碰她,她都有些抗拒,所以他就干脆晾一晾她,他想等著她來主動找自己,誰知道等來的卻是這般結果。 陸謹腸子都悔青了,之前的日日夜夜,他就不該放過她,免得她這小腦袋瓜子總是亂想。 陸謹紅著臉咬牙道:“你以為我不碰你,是因為我身體不行?” 男人聲音嘶啞,有些惱火。 朱鸞蹙了蹙眉,困惑道:“不是這個原因,還能是什么原因?” 陸謹只感覺自己快要被氣死了。 他動手解她的衣帶,眸光沉沉若黑云壓城,他道:“既然喝了殿下的酒,我總該要好好伺候殿下,方不浪費這酒的好處。” 朱鸞見動作如此利索,眼看著衣襟已經被他給扒開了,慌得拿手去擋住,她咬著唇道:“陸謹現在可是白日。” 陸謹不管,拿開她的一雙手,壓在頭頂,俯身下去,聲音含糊不清道:“白日又如何?” 他親著親著,朱鸞身子便漸漸的軟了,像藤蔓一樣纏繞著他健碩的身軀。 滿頭青絲如水一般泄下來,鋪滿了她的背。 她被抵在床角,粉嫩的指尖緊緊抓住被褥,身體不住的發顫,男人的動作并不溫柔,甚至有些發狠,仿佛在懲罰她每天胡思亂想,又或者是想證明他自己的能力。 朱鸞實在受不住,欲哭無淚,她哪里想到,那藥酒的后勁居然這么大,她這不是將自己往火坑里推么。 朱鸞為自己做的錯事感到后悔。 她衣裳被褪到了手臂上,凌亂的被壓著在身下,反觀陸謹,身上衣裳都還好端端的穿著,只有那張臉,從脖子往上都是紅的,清冷的鳳眸里染上了濃烈的情-欲。 浮碧和白芷守在門外,聽著房內的動靜,皆忍不住臉紅,兩人對視一眼,眼底都閃過一抹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