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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回的舔舐,反復品嘗后,將舌頭探進去,擠開她的牙關,與她的丁香小舌勾在一起。 她的舌頭很軟,靈活的像條魚似的,兩人的舌頭勾著,就像是魚在戲水一般,發出嘖嘖水聲。 陸謹并非重欲之人,不是沒有女人在他面前獻過殷勤,那些都未挑起他的興趣,只有遇到她之后,他和其他男人沒什么兩樣。 陸謹的手一開始扶著她的纖腰,慢慢往上。 朱鸞的主腰前面是扣著珍珠扣子,也不知是他太用力還是怎么,珍珠扣子忽然崩掉了一顆。 兩人的動作都是一頓,他俯身下來。 等他停下之后,朱鸞感覺那里都破了,覺得他說話不算話,他在給她扣主腰之時,柔軟的緞子磨著那兒有些發疼。 只余下一顆掉了的扣子還在陸謹的手心里,主腰系不攏,有些地方遮不住。 若是換做其他事情也就罷了,偏偏這針線活卻是不會的,他皺著眉頭道:“怎么辦?” 朱鸞盯著他手里的珍珠扣子,原本就通紅的臉仿佛能滴出血來。 適才他解的飛快,現下扣子掉了,卻又來問她該如何辦,她好氣哦! 朱鸞抬起水盈盈的眸子狠狠的剜了他一眼,這一眼又是看得陸謹心中一陣蕩漾,他斂了目光,喉結滾動道:“這可不能怪我,這顆是自己繃掉的。” 想到這里,目光又往上挪了幾寸,這個主腰分明太小了些。 朱鸞氣的一把從他手里奪過珍珠扣子。 最后,還是她自己從隨身的香囊里拿出針線,將扣子縫上去,扣好之后又將主腰往上提了提,遮了個嚴嚴實實。 陸謹忍不住笑了笑,他真想抱著她永遠不撒手,可他身體的動靜自己再清楚不過,他若是再不放開她,怕是難以克制,指不定就在這里要了她,可陸謹不想壞了她名節,他松開手,讓她自己站起身來。 等她把衣裳全部整理好之后,陸謹這才說道:“鸞兒,我和你成親在即,我擔心有些人會從中作梗,為了你的安全,我派兩個暗衛在你身邊保護你。” 朱鸞見他心思如此細膩縝密,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來,她道:“好。” 得她同意之后,陸謹打了個響指,窗戶響動,兩個黑衣人從外頭進來。 兩個皆是女子,因為常年躲在暗處的緣故,皮膚很白,而且這兩個人長得一模一樣。 朱鸞分不清兩人到底誰是誰,一臉懵,轉頭看著陸謹:“她們是雙生子?” 陸謹點頭道:“沒錯。” 他指著左邊的一個道:“她叫五十一。” 又指了指右邊那個道:“她是五十二。” 這可為難朱鸞了,她蹙了蹙眉道:“可我又怎么知道,誰是五十一,誰是五十二呢?” 陸謹道:“不必區分,你只需要知道她們的名字便好。” 朱鸞點點頭,兩個暗衛朝朱鸞行禮道:“奴婢參見公主殿下,往后奴婢定然會全心全意保護公主。” 見禮之后,陸謹道:“你們先下去吧。” 兩個人瞬間消失在房內。 朱鸞看著這二人如此來無影去無蹤,神色愕然道:“下回我若是想要叫他們兩個,該如何?” 陸謹道:“她們會潛伏在你的附近,一般情況不會出來,只有在你遇到危險的時候,才會出現,如果你需要她們,直接喚名字,便會出現。” 朱鸞點點頭。 浮碧在里頭等了半天,好不容易看到朱鸞出來了,見朱鸞雙頰酡紅,眸光如醉,嘴唇嬌艷欲滴,滿臉都是被疼愛的樣子,浮浮碧著急了:“殿下,適才陸大人是不是對你做了什么?” 雖然兩人如今已有了婚約,可若婚前便被破了身子,傳出去了總歸是不雅,而且陸謹在人前總是端著一副清冷淡漠,對紅顏不屑一顧的樣子,兩人私會若是被人發現了,定然會被有心之人捅到崇安帝面前去。 浮碧拉著朱鸞上下打量了一眼,見朱鸞除了嘴唇顏色格外鮮艷之外,并無什么不妥,這才稍微放心些。 朱鸞神色淡定道:“沒什么,陸大人有分寸的。” 這句話又是叫浮碧一噎,什么叫有分寸,就是全身都摸遍了,沒到最后一步嗎。 浮碧聽著都臉紅了,滿臉都是尷尬,可瞧著自家嬌滴滴的公主點心一門心思都撲在陸謹身上,又只得嘆氣,誰讓公主殿下喜歡陸大人呢,也罷,總之是要成親的,公主高興怎么樣便怎么樣吧。 兩人從小院子里出來,走出巷子,在仙鶴樓前上了馬車回宮去了。 京城入秋較早,幾場秋雨過后,天氣便一日賽一日的涼快。 正是秋高氣爽,天氣涼快,每年的農歷八月,皇家都會舉行秋狝,崇安帝率文武大臣前往鳳岐行宮圍獵。 這通知是提前兩日下達的,昭寧宮上下開始打點行裝,朱鸞是公主,即便是去行宮,衣食住行也是馬虎不得的,宮人們一共給她收拾了十來個箱子,才收拾完畢。 離宮這一日,浩浩蕩蕩的隊伍從皇宮出發,一路北上前往鳳岐行宮,直到天黑時候,車駕才抵達行宮,行宮的宮人們齊齊跪在宮門外迎接圣駕,一番行禮過后,才各司其職領著主子們前往住處。 朱鸞住的這一處星旖閣,分前后兩院,因行宮的宮殿不似皇宮那般多,因此在安置貴人之時,便只能安排的緊湊些,星旖閣前院住著的是已故嵩陽王的嫡女嘉瑞公主朱云雁,后院主屋,廂房則是歸朱鸞住。 在入住之前,朱鸞在前庭遇上朱云雁,兩人客氣的打了個招呼,因朱云雁自幼養在太后膝下,兩人交集并不多,一番寒暄之后,朱鸞便去了后院。 后院伺候的宮人們都站在廊下,見她進來后,齊齊跪下行禮問安。 春喜是這星旖閣的總管太監,笑瞇瞇的道:“殿下奴才就是這兒的管事,往后公主殿下有什么差遣,盡管安排奴才去做。” 朱鸞微微頷首:“本宮知道了。” 隨后,命浮碧給了銀子打賞,眾人謝恩,朱鸞又道:“都退下吧,本宮若有事,自然會叫你們。” 眾人都退下了。 進了屋內,朱鸞感到有些乏了,浮碧命人準備熱水,沐浴后便早早的歇下了。 路過前院的時候,春喜同樣去請了安,但是朱云雁的反應卻很是冷淡,銀子也沒有打賞,那些宮人們出來的時候,還小聲的議論:“這嘉瑞公主可真夠吝嗇的。” 剛好這話被朱云雁身邊的宮女聽到了,宮女臉色難看至極,匆匆進去了。 宮女進來后,將外頭聽到的話都說給朱云雁聽,朱云雁嘆了口氣道:“罷了,誰讓本宮不是正牌的公主。” 這行宮比皇宮要清靜許多,朱鸞坐了整整一日的馬車,身子乏了,一沾枕頭便睡,這覺也睡得格外香甜,直到次日清早才被山間的鳥叫聲給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