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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認了罪,他就相信了她的話,在皇帝眼里,他的白蓮花賢妃,是不可能做出這種狠毒之事的,都是這個惡仆造的孽。 朱鸞攥緊雙手藏在袖中,雖然不甘,但也知道皇帝是絕無可能動賢妃的,并且賢妃身后還有個姚家撐腰,牽一發(fā)而動全身,皇帝再糊涂也不會做這種事,琴姑是賢妃身邊的一把好手,能除掉她,也等于剪除了賢妃的羽翼,也算值得了。 謝離叫來兩個小太監(jiān),將琴姑給拖出去,朱鸞偏頭朝她看去,只見琴姑面如死灰,一雙眼睛想淬毒一般看著她。 朱鸞嘴角漫開一抹涼涼的笑意,琴姑這些年沒少幫著賢妃做壞事,死的也不冤。 不多時,外面就傳來一陣陣女子的慘叫聲,剛才是叫聲很大,到了后面就斷斷續(xù)續(xù)的,再后來就沒有聲響了。 謝離進來回稟道:“陛下,那琴姑挨了五十個板子,受不住,沒氣了。” 崇安帝皺了皺眉,目光看向賢妃,嘴角噙著冷意道:“賢妃管下不嚴,免除協(xié)理六宮之權(quán),往后后宮諸事由皇后來管。” 剛才琴姑出事她都神色沒變,聽了這個之后,仿佛受到了極大的刺激,雙眼一黑,整個人都暈厥過去了。 皇帝見賢妃暈倒,臉色一變,趕緊從龍榻上下來,將賢妃從地上抱起來,他掐著她的人中,嘴里喚了兩聲:“愛妃!愛妃!” 賢妃一點反應都沒有,皇帝臉上憂心忡忡,抬起眼皮對謝離說道:“趕緊送娘娘回宮,請?zhí)t(yī)!” 謝離叫來兩個宮女,攙扶著賢妃出宮。 朱鸞忍不住撇嘴,暈的可真及時,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等人走后,鹿鳴宮再次恢復平靜。 崇安帝的目光終于落在朱鸞的身上,皇帝本來心平氣和在練神仙之道,朱鸞過來一攪合,心情全沒了,崇安帝內(nèi)心微微煩躁,朱鸞也看出來崇安帝的不耐,她識趣道:“兒臣多謝父皇主持公道,兒臣就不打擾父皇練神仙之術(shù)了,兒臣告退!” 崇安帝見她還算懂事,微微頷首道:“去吧!” 臨濟抬起眼皮,瞧著那抹倩影迅速的沒入帷幔中,直至消失。 朱鸞回宮后,崇安帝的補償跟著就來了,賞賜了她一大堆金銀珠寶,不要白不要,朱鸞謝恩收下。 讓浮碧分了些給宮人,其他人的都放入庫房里。 這事情也算有個了結(jié)了。 雖然不能如愿扳倒賢妃,但也能給她痛創(chuàng),讓她失去對后宮的管理權(quán),對她來說打擊也夠大,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賢妃樹大根深要除掉她沒這么容易,以后,她會一點點的剝奪她所擁有的一切。 她讓白芷去德容宮知會皇后一聲。 秀容宮。 賢妃昏睡了一個時辰才悠悠轉(zhuǎn)醒,伺候在一旁的宮女紅芊見她睜開眼睛,驚喜的呼了一聲:“娘娘,你可總算是醒來了。” 在次間候著的朱弘顓聽到聲響,大步走進來,坐在床榻邊上,關切問道:“母后,你沒事吧?” 紅芊扶著賢妃起身,賢妃看到兒子,神色溫和道:“顓兒,母妃沒事。” 想起死去的琴姑,和自己被奪走的權(quán)勢,她頓時悲從中來,神色哀傷道:“可憐本宮苦心經(jīng)營近二十年,竟然被朱鸞這個小賤人給全部毀了!” 她原本只想用點藥教訓下這個小賤人,誰知這小賤人竟然反擊的這般厲害,簡直讓人防不慎防。 朱弘顓聽罷,忍不住皺眉:“鸞兒不過是個小丫頭片子,母后又何必跟她斗,再說了,她以后總是要嫁出去的,也威脅不到咱們。” 賢妃冷笑一聲,她之前也是這么想,可現(xiàn)在的朱鸞,手段之狠完全顛覆了她對她的認識! 朱鸞不可小覷! 她道:“顓兒,你可莫要小看她,她可壞了咱們不少事情!” 朱弘顓肅然道:“既然如此,母妃不如交給兒臣來對付?” 賢妃搖頭道:“你專心對付太子即可,朱鸞交給母妃!” 且讓那小狐貍精得意幾天,她遲早會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朱弘顓走后沒多久,宮女素珀匆匆進來說道:“娘娘,不好了,豫王殿下沖撞了皇后,被罰跪在德容宮門前自省。” 賢妃聽到這個消息,差點一口氣又沒上來,紅芊趕緊上前去給她順氣,安撫道:“娘娘,快別動氣,身子要緊。” 說罷,她又轉(zhuǎn)頭看素珀,皺眉道:“到底怎么回事?” 素珀一五一十的道:“適才豫王殿下從咱們這里離開,被皇后身邊的白萍姑姑給叫走了,說是皇后請殿下飲茶,飲茶時皇后斥責娘娘御下不嚴,豫王聽著心里不舒服,便為娘娘辯解了幾句,誰知反倒惹怒了皇后娘娘,娘娘說豫王不敬嫡母,便罰他在德容宮外跪著。” 賢妃咬著牙,眼底冒著怒火,她掙扎著從床榻上起來道:“陪本宮去看看!” 作者有話要說: 男主明天就出來了。 賢妃:朱鸞太狠了! 陸謹:我覺得公主很溫柔。 鸞鸞:還是大人懂我。 ☆、還帕子 外頭又開始下雨, 賢妃抵達德容宮時,見豫王跪在雨地里,渾身都被淋濕了, 她又是心疼又是難受, 趕緊讓人上前去給豫王撐傘, 然后由紅芊扶著往殿內(nèi)走來。 宮女引著進來后,賢妃對著端坐在椅子上的皇后福了福身子, 她臉上帶著不忿之色, 語氣飽含怨恨道:“皇后娘娘,您有什么錯便沖著臣妾來,莫要責罰顓兒,他是無辜的,他不過替臣妾說了幾句公道話而已。” 公道話,虧她好意思說出來! 皇后抬眸瞥了她一眼, 眸光里冷厲威嚴,與往日那個總是寬和大度的皇后全然不同, 賢妃觸到這般眼神時, 心中一驚, 隨后又趕緊將眸子垂下去, 揪緊了手中的帕子。 只聽皇后說道:“看不出賢妃你還是會心疼兒女之人, 既然你的兒女是兒女, 那本宮的兒女又何嘗不是兒女,如今嘉懿受了那么大的委屈,豫王卻還幫著惡奴說話, 不明是非不說,還膽敢頂撞嫡母,想必是平日里賢妃你將他給寵壞了,今日本宮便替你好好教育他,你若是不服,大可去找皇上理論。” 皇后的言外之意便是,既然你敢動本宮的女兒,那本宮對你的兒子也不會客氣。 賢妃理虧在先,并且她如今犯了錯,皇上沒動她已經(jīng)是莫大的恩惠,她怎敢再去找崇安帝,這個啞巴虧她吃定了。 賢妃咬著牙,忍著怒意道:“皇后娘娘說的是,顓兒既不得皇后娘娘喜歡,娘娘罰她便是了。” 皇后冷哼一聲,沒再搭理她,賢妃也自討沒趣,從里頭出來了。 昭寧宮這邊,宮女來報:“殿下,季姑娘來看您了。” 朱鸞聽了之后,臉上總算有點喜色,她道:“快宣!” 進來后,行禮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