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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圓橙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9

分卷閱讀119

    就好了,真的。”

    “……因為我也很討厭,被那些人自以為是地拿來開玩笑。什么時候他們能意識到,我和他們一樣都是男孩,不是娘娘腔,不是死太監(jiān)就好了。”

    他說:“我也想有朋友,會幫我說話的那種朋友。”

    只要有一個就好了。

    不然,顯得大家全都那么討厭我,真的很難過。

    作者有話要說:  寫的時候回頭去看了看第十八章。自己的心情好像也跟著沅沅子走了一個大圈,愛憐女鵝。

    也有一個好消息:就是,明天輪到“端午節(jié)親家大見(掉)面(馬)”啦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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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53

    首頁 古言 現(xiàn)言 純愛 衍生 完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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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名作者

    北京時間:2020-06-23 23:1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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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54

    問:你做過最中二的事是什么, 那時候你多少歲?

    十八歲的蔣成:就在剛剛。

    我拉著一個,咳,女同學的手, 直接說我要跟她結(jié)婚……這樣算不算?

    二十八歲的蔣成:巧了, 我也是, 就在剛剛。

    “我拉著我老婆的手, 發(fā)自肺腑的說我愛死她了——

    然后被她揚手打了一巴掌。”

    蔣成:?

    以及,補充。

    “我老婆最后黑著臉去街對面那個百姓大藥房, 買了一大卷繃帶。

    一邊罵我腦子有病一邊給我包扎傷口。

    她都沒忘扒拉出座位底下的刀片, 耐心檢查了有沒有生銹。

    之后毫不留情, 帶我去醫(yī)院,狠扎了一針破傷風。”

    “偏偏護士位置還找得不對。

    我痛得要死。好在有她在旁邊, 拉住我另一只手。

    回家路上, 我摁著棉簽, 心里罵了方忍一萬遍,本來已經(jīng)想好要把他調(diào)走——”

    “結(jié)果我老婆忽然湊過來親了親我。

    雖然只是臉頰。不過還好,我原諒他了。”

    那天。

    光是從醫(yī)院出來再去領(lǐng)藥, 已經(jīng)耽擱到夕陽日落。

    舒沅牽著他的手,突然有感而發(fā),說了句:“蔣成,你上輩子可能真是個情種。”

    “不能這輩子也是嗎?”

    “……這輩子太憨了。”

    她滿臉誠懇。

    也不管蔣成明顯喉口一哽, 被這像是極度鄭重思考過后才下的定論堵得一時說不出話來。

    還挺可愛的。

    她想。

    其實早該發(fā)現(xiàn)。雖然某人自大、任性、自我中心、怕痛、極度自矜自傲加上“表里不一”。可掰開內(nèi)里,說到底,也只是個幼稚的戀愛小學雞。

    是她的自卑和在愛里卑躬屈膝時的缺乏底氣, 才真正澆灌出他這個新手的盲目自信。

    她也不必把自己捧得太高,撇得太清。

    “蔣成。”

    于是,在這樣一個尋常無比的傍晚。

    想明白了個中關(guān)節(jié),又忽而有些心疼他的小心翼翼,舒沅驀地側(cè)過頭去。

    “其實,不要這么折騰自己了。”

    “我們都長大了,不是那種十七八歲,一點小摩擦就鬧著分手的情侶。很多事就算攤開說,可能我當時不理解你,之后也會努力。你把自己搞得這么狼狽,萬一哪天出點事怎么辦?”

    話雖如此。

    蔣成卻仍長睫微斂,有些躲避她視線。

    想也不用想,她就猜到八成這人心里又在犯嘀咕:萬一你努力著努力著又跑了怎么辦?女人心思最難猜,溝通起來就玩賴(P.S.蔣少的溝通技能不屬于常人考慮范圍)。

    還好現(xiàn)在他算是學聰明了。

    不再拿從前過分理性、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倒是溫溫柔柔服了個軟,像是被順毛的大狼犬。

    “……可我不想你生氣。”

    “我哪有那么容易生氣?”

    舒沅反問。

    “除了一些原則性的事,我算是性格很好了吧。真要容易生氣,沒結(jié)婚之前就被你氣跑了。”

    畢竟。

    有幾個人受得了更年輕時候、蔣成那目中無人的臭脾氣啊。

    舒沅握緊他手。

    失笑間,依舊輕聲說:“從十六七歲到現(xiàn)在,十一年了,以前我覺得我比了解我自己還了解你,但其實不是的,有很多事,我只是在用自己的想法去揣測你。現(xiàn)在回頭想想,你有做的不對的地方,我難道沒有嗎?我也有的,只是沒必要也不想再去算舊賬,已經(jīng)夠了。”

    “……”

    “一直怪你難道還能把人生從頭來過嗎?你已經(jīng)說過‘對不起’,我也聽到了,所以在我這,過去都已經(jīng)翻篇了。”

    她已經(jīng)真的厭倦,一直在一個愧疚和被愧對的狀態(tài)里跟人相處。

    也不想蔣成永遠患得患失,不想自己成為家里高高在上冷冰冰不容侵/犯的菩薩,筑起一座永遠在關(guān)系頂峰的牢屋。

    從前她就在蔣成那吃過這樣的虧,何必再讓他重蹈覆轍?

    蔣成默然。

    大概是不好接話,一時眉頭緊蹙,滿臉躊躇。

    舒沅倒心大得很。

    夕陽下,任由他們的影子被拉得錯落短長,只晃晃悠悠,擺弄著兩人十指相扣的手。如俗世中每一對尋常無比的飲食男女,柴米油鹽醬醋茶,只有這樣平凡黃昏,回味青春時的浪漫溫柔。

    “蔣成。”

    “嗯?”

    “突然真想看看你七十歲的時候,是不是也這么愛皺眉頭。”

    “……”

    “不過我覺得,”她笑,“你還是臭屁兮兮,把‘老子天下第一’六個字寫在臉上的時候更帥唄。”

    【啵唧——】

    是了。

    出乎蔣成和其它所有惴惴不安知情人的意料。

    最終得知真相的舒沅,竟然完全沒對他拿個小號來給自己套話的事,表現(xiàn)出什么負氣前兆。

    相反,當夜,聽他別別扭扭、說兩句咳嗽一聲地解釋完來龍去脈,感慨最大的竟然是:“我說橙子怎么會這么粘你呢。”

    “——個欺軟怕硬的臭小狗,橙子,你說是不是?”

    說話間,她一把抱起在自個兒腳邊直晃悠的某狗,親昵地鼻尖對鼻尖蹭了蹭。

    像抱小孩兒似的,足陪它玩了好一會兒,才舍得把一心向往自由的橙子放回地上,又扭過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