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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隴頭歌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5

分卷閱讀95

    “對外,就說他是暴斃而亡。”陳望之沉吟道,“我見他時,他瞧著就不太好的樣子,臉色青白。”

宇文隆感嘆道,“我哥年輕時,女人太多,作踐壞了自己。”

陳望之道,“就算你不殺他,我估摸著他也活不了幾年。”

宇文隆摸了摸下巴,呵呵笑道,“我不殺他,他可就要殺我了罷。還是先送……送他去那西方極樂世界,他快活了,我也落個清凈。”宇文徹大修佛寺,宇文隆也深感不滿,“你說,人死了以后,真能去西方極樂世界么?”

陳望之道,“行善的好人,肯定去得。作惡多端之人,就要下阿鼻地獄,受盡苦楚。”

宇文隆道,“那我還是做個惡人。誰知道有沒有下輩子呢?”他篤定了要殺掉宇文徹的念頭。以陳望之為誘餌,引誘宇文徹前來。陳望之內心焦慮,但表面上不得不親手修書一封,讓崔法言帶給宇文徹。那奏疏用辭極盡曖昧之能事,陳望之只盼著崔法言能盡快趕回建康,宇文徹看到奏疏后察覺到事情有異,提早提防。

比起宇文隆,倒是宇文徹還好些。陳望之心下判斷,婦人之仁也可謂仁,但若宇文隆上位,此人陰險狡詐,絕對不會恪守諾言“劃江而治”;宇文徹被殺之時,便是他陳望之被誅之日。“宇文徹也不是純然的傻子。宇文隆不可信,他應該也有所發現。我與他的恩怨先擱置一旁,這宇文隆做了皇帝,肯定生靈涂炭,受苦遭難的是我齊人的子民。”在翠微宮住了兩日,陳望之暗做決斷,“搭上我的命也罷,須得保住宇文徹的命。百姓安居樂業尚不足三載,一旦烽煙再起……”抬手撫了撫頸中,忽然意識到并沒有那紅繩系的金蟬。他愣了會神,就聽小黃門戰戰兢兢道,“廣陵侯,那個,西海王,西海王來了。”

“請進。”陳望之起身。宇文隆笑容滿面,擺擺手,道,“坐坐。我看你來了這里,總是不高興。難不成……是后悔了?”

陳望之道,“開弓沒有回頭箭,我懂這個道理。”

宇文隆哦了聲,道,“那緣何不悅?你要是想要河洛的地,盡管講與我便是。”

陳望之抬頭,道,“我可是將身家性命都托付給了西海王。可是我覺得西海王不信任我。”

宇文隆大驚失色,“你怎會這樣想?”湊近了,低聲道,“我連那么大的事情全都告訴了你,你怎么還能覺得我——”

陳望之道,“你告訴我,那個烏昌的新王,究竟是誰?”

宇文隆嘆口氣,撓撓下巴上短粗的胡須,“不是我不想讓你見,只是……唉!”

陳望之目光灼灼,“他是我認識的人么?”

宇文隆別開臉,點點頭,道,“他……我怕你見了他,生氣。就……絕非故意隱瞞。”

“他到底是誰?”陳望之在袖中攥緊手指,“是,是土渾的人么?”

宇文隆沉默半晌,終于開口道,“也是我以前的過失,放跑了他。這小子雖然是個蠢貨,腳程倒快。我想沒抓住就沒抓住罷,他也翻不出風浪,誰知……”

陳望之閉了閉眼睛,咬牙道,“土渾,他是古里維?”

“不是不是,古里維早被喂狗了。”宇文隆連連擺手,為難道,“你非要問,我就直說了。他啊,他是那個什么右賢王,叫洛博爾的。就是這個狗賊,抓了謝淵,要讓你去換。”

陳望之死死握著手,宇文隆道,“你別生氣,我告訴你了,你別氣了……這樣罷,等我們事成之后,我就把他交給你發落,你看如何?”

陳望之一字一頓,道,“多謝。”

“你啊,你這個樣子,可真惡心。”洛博爾卡住陳望之的脖子,叫道,“你看著我!本王跟你講話,你居然敢不聽!”

陳望之咳出口血,洛博爾嚇一跳,結結巴巴道,“你你,你吐血,做、做什么?”生怕陳望之逃走,又抓住他的手臂,“我告訴你,你必須看著我,不許看別人。你要聽話看著我呢,我就給你找個大夫……看你的病。”

“滾。”陳望之道。

“你居然,罵我!”洛博爾圓滾滾的臉漲得通紅,“你罵我!你——”他提起陳望之的胳膊,將他拖進房里,“古里維說得對,你就是不聽話,不聽話!”他拿皮繩捆住陳望之的兩只手,死死打了個結扣,“你殺了我父兄,你欠我的。”

我欠你的?陳望之輾轉一夜,眼前閃過的盡是當日在土渾受辱的場景,直到清晨方小憩片刻養了養精神,這才起身洗漱挽起頭發,換了干凈衣衫,前去見宇文隆。怎知才一腳踏入連昌殿便被抱住,宇文徹含笑的聲音背后猛然響起,登時令陳望之眼前一花。

“你怎么這樣瘦了?手也這樣冷……可是太過思念朕了罷?”

第105章

宇文徹穿著件熟褐色的圓領袍,腰纏蹀躞帶,頭發披散,額前勒了一條束帶,算不得神采奕奕,整個人懶洋洋的,臉頰瘦得凹陷下去。殿內除了宇文隆,還有他麾下的數名將軍,神情極為精彩,也不管什么“非禮勿視”,個個眼神猶如刀子,直勾勾地盯過來,毫不避諱。陳望之羞憤交加,用力掙了兩掙,好在宇文徹也不堅持,隨意罷開手,笑道,“朕許久沒見廣陵侯,與他鬧鬧。不過他不喜歡鬧,你們平日里千萬不要鬧他。”

宇文隆道,“哪里敢,臣等對廣陵侯尊重得很。”那幾個將軍跟著點頭稱是。宇文徹極為滿意,又道,“朕也很想念你們,阿隆也瘦了。看來這烏昌的確易守難攻,有點意思。”

“那個烏昌的新王,非常狡猾。細算起來也是臣無能,沒有察覺到異動。”宇文隆一臉坦蕩笑容,“多虧了廣陵侯給臣出謀劃策,不然還不定打到什么時候呢。”

“廣陵侯以前就聰敏機靈,行軍作戰的一把好手。”宇文徹信步走到大殿正中的座位坐下,“都坐罷,不要拘束,好生聊上一聊。”抬頭望向陳望之,聲音柔了三分,“望之,站著發什么愣,”拍拍身側,“過來,坐這里。”

陳望之只覺一腔血沖上臉面,恨不能手刃了宇文徹。但宇文徹的舉止委實有些古怪,尤其他之前從未直接稱呼過他的名字,陳望之咬了咬牙,沉聲道,“下臣,身體不適,先行告退了。”

“身體不適?哪里不舒服了?”宇文徹道,面露關切之色,“這長途跋涉的,可是累著了罷?阿隆,這你做的就不對了。望之身子弱,你怎么不著人多照看些?”

陳望之道,“西海王很是照顧下臣。”

“不不,是我的錯。”宇文隆慌忙站起,行了一禮,“臣弟行事粗疏,怠慢了廣陵侯,以后決計不敢了。”

“罷了,”宇文徹笑了笑,“望之回去歇息,朕晚些時候再去瞧你。”

陳望之潦草地拱拱手,退出連昌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