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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于爺爺能入她的眼,至于你,她不帶多看一眼的,跟你計較都嫌掉價,好嗎?” 這話犀利的讓于家人都驚呆了。 于清湛的自尊心受傷了,“你……你……” 祈明珠是被惡心到了,她什么都沒說呢,就被于清湛安一個莫名其妙的罪名。 “你以為你自己很了不起,但在人家面前什么都不是,她有什么不爽是直接找你爺爺的,你爸都不夠格,好嗎?” 她似乎意識到不對,趕緊補了一句,“當然,我們兄弟姐妹也不夠格,絕對沒有看不起世叔的意思。” 他們的輩份是各叫各的,她叫于承平爺爺,于承平卻叫祈父為小老弟,有點混亂。 于宗華嘴角抽了抽,謝謝你哦,還不如不說呢。 祈明珠自我安慰了一下,“能跟安jiejie平等對話的人是各國的外交官,我們也不算丟人,是吧?” 于宗華很無力的嘆了一口氣,“明珠,你還是這么耿直。” 太容易得罪人了。 祈明珠被家人寵到大的,性子嬌縱,現在是好多了。 “我這人就愛說實話,于爺爺,你要是不信可以去問趙敏兒,趙老先生的孫女,她也在場,不對不對,也不行,趙敏兒的立場肯定有所偏袒,她跟安jiejie是世交。” 她巴拉巴拉的說了一大堆,無意中透露了很多信息。 于承平顧不上追問真相了,直接問道,“趙家跟安家是世交?” 祈明珠打開了話匣子,滔滔不絕,“當年安jiejie大婚時,趙老爺子親自到場祝賀,跟安jiejie外公那是親熱的喲,我親眼看到的。” 于承平急急追問,“她結婚時,你們祈家也去了?” 祈明珠想起往事有點好笑,那時真二啊。“對啊,當時那場面很隆重,大佬云集,全是電視上出來的大人物,安jiejie是hong三代,她老公也是,強強聯手。” 聽到這里,于清湛已經站不住了,眼前一陣陣發黑,那個衣著普通的女人來頭這么大? 于承平冷冷瞥了她一眼,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她老公是哪家的子弟?” “這個……”祈明珠猶豫了,“我不能多談她老公的事,反正是特別特別厲害,我們祈家得罪不起,哎呀,糟糕,我說的太多了,掛了,掛了。” 電話里傳來嘟嘟聲,于承平的面色凝重極了,看著索索發抖的孫女,眼中閃過一絲寒霜。“明天港督府辦宴會,你跟我過去跟人家當面對質,如果你有半句虛言……” 于清湛雙腿一軟,癱倒在地,臉上血色全失。 在場的人都不傻,還有什么不懂的? 第二天安憶情一起來就忙個不停,中午鷹方代表團到港了,大家見了一個面,碰了碰頭,簡短的交流了一下。 安憶情在代表團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Gavin,聯合國總部時期的同事。 “Gavin,見到你真高興。” Gavin滿眼的笑意,也非常高興,“我沒想到會在港城見到你,這真是緣分。” 他跟喬是至交好友,而喬跟她關系特別好,這么一來一往的就玩到一起了。 在紐約時,大家經常一起聚餐,感情相當不錯。 安憶情跟他聊了幾句,知道他也離開了聯合國總部,進了鷹國外交部。 他們這一批在聯合國總部歷練的人,不出意外的話,都會進本國的外交部。 安憶情不提別的,大聊港城的美食,聽的Gavin口水直流,表示要跟著她去搜羅美食。 他們經常一起吃飯,Gavin被她帶的也成了吃貨,什么都吃,連鷹國人碰都不碰的鳳爪都吃的津津有味。 安憶情哈哈大笑,一口答應了。 兩人都避開了敏感話題,也沒有刺探情報,都是絕頂聰明的人,如今各為其主,只談友情,不提談判一事。 鷹國代表團一路飛了好久,疲憊不堪,只碰了個頭就回去休息了,晚上還要參加港督府的宴會。 同事忍不住感慨,“安憶情,你認識的人真多啊。” 三年的聯合國總部工作生涯帶給安憶情的是一筆巨大的財富,人脈資源。 但她很謙虛,“我算什么呀?老大才是知交遍天下,走到哪里都有認識的人,還是重量級的。” 港督府,一輛輛豪車駛進來,衣著光鮮的賓客們紛紛走進去。 于清湛坐在自家車里,穿著漂亮的禮服,但眼神充滿了驚懼。 于承平率先下車,徐徐走了兩步停下來,一雙黑眸微冷,“下車。” 第 183 章 于清湛懷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走進大廳, 不停的給自己做心理建議。 當時就這么幾個人,李婉云肯定是站在她這一邊的, 趙敏兒跟安憶情是世交,說的話不足采信, 只要她咬死了口風, 就沒有證據。 她還暗恨安憶情, 明明有背景, 還裝什么平民。為什么不早早說出自己的身份? 整一個害人精,害的她如此狼狽。 怪她,就是怪她,仗勢欺人的壞女人。 于清湛其實并不怕安憶情, 那女人再厲害,這手也伸不到港城。 她怕的是失去爺爺的寵愛, 怕爭不到財產! 于宗華看著眼神閃閃爍爍的女兒, 心中無聲的嘆息。 安憶情如今職位不是很高,礙于身份也不好在港城興風作浪,但以后呢? 如今還受鷹國管轄,回歸后呢? 有些事情不能光看眼下, 還得看以后。 他在賓客中尋找安憶情的身影, 但一無所獲,還沒有來? 兩國代表團的人員已經在現場,各界的精英也有份參加, 但比例比昨晚少了一半, 大家熱情的攀談著, 說笑著。 一眼望出去,全是衣冠楚楚的紳士和穿著漂亮晚禮服的女子。 花瓣造型的水晶燈流光溢彩,給各色賓客們披上一層華麗的光芒,顯得溫情脈脈。 于宗華轉了一圈,心里不知是失望,還是高興,“爸,我沒看到安憶情,或許她沒有參加。” 于清湛暗暗欣喜,沒有參加的話,代表沒有那么受重視,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