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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憶情吃的很滿足,“算了吧,下次我們一起去店里吃,剛出鍋的最好吃。” “好。” 葉闌墨只要看著她,就滿心的歡喜。 這邊風(fēng)平浪靜,于李兩家可不太平,鬧的人仰馬翻。 于李兩位家主商量了一會兒,決定將事情弄清楚。 他們不想得罪了人,還不知道是怎么得罪的。 安憶情這個(gè)人特別不好惹,偏偏還很受上面看重。 她如今還不算是高官,但她還很年輕,假以時(shí)日,未來不可限量。 若被這樣的人盯上,后患無窮。 于承平一回家就將孫女于清湛叫到跟前,于清湛是派對動物,還在酒吧狂歡呢。 聽到爺爺傳召,她不敢怠慢迅速趕回大宅,一路上都有些不安。 進(jìn)了大廳就見祖父祖母父母都在場,她心里一咯噔,“爺爺,您找我有事嗎?” 于承平皺了皺眉頭,一身嗆人的酒氣,“這么晚了還在外面玩?還喝了不少酒?” 于清湛在路上已經(jīng)想好借口,小心翼翼的解釋,“今天是程家大小姐的生日,邀請我們這一撥人參加,我也不好拒絕,我只喝了兩杯,不敢多喝。” 二房太太也不知老頭子抽什么瘋,大半夜的不睡覺。 她替自家孫女極力開脫,幫著粉飾太平,“清湛平時(shí)都很乖的,性子好,讀書用功,人緣特別好,她也大了,交際應(yīng)酬也是應(yīng)該的。” 她很喜歡這個(gè)孫女,嘴巴甜會哄人,成績也不錯(cuò),能讓她出去顯擺一下。 于承平定定的看著濃妝艷抹的孫女,滿眼的審視。 他兒女太多,不可能個(gè)個(gè)兼顧,更不要說這些孫子孫女了。 孩子們都是自己父母教養(yǎng)的,他沒有精力插手。 平時(shí)就逢年過節(jié)匯聚一堂,多關(guān)心幾句頂天,他家大業(yè)大,事業(yè)都顧不過來。 于清湛被看的心里慌慌的,她沒有惹事啊。 平時(shí)大家拼命爭寵,恨不得讓一家之主多看幾眼,這會兒,她緊張! “爺爺,您有什么事嗎?” 于承平直接了當(dāng)?shù)膯枺罢J(rèn)識安憶情這個(gè)人嗎?” 于清湛只覺得這名字很陌生,下意識的搖頭,“不認(rèn)識,怎么了?” 她是于家的千金,每天都會遇到各種人,根本沒把安憶情放在心上,轉(zhuǎn)眼就忘。 “真的不認(rèn)識?”于承平的眼睛危險(xiǎn)的瞇了起來,“也沒有放話,讓人家休想走出港城一步?” 那種人可不會平白無故的說慌,沒有那個(gè)必要。 于清湛如一盆冷水從頭頂澆下來,酒徹底醒了,身體哆嗦了一下。 她終于想起來了,對,那個(gè)女人是姓安。 于承平看在眼里,眉頭微蹙,“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二太太有些不高興,“干嗎這么兇啊?別嚇壞孩子。” 于承平勃然大怒,“你就知道護(hù)著他們,慈母多敗兒,她都闖禍了還護(hù)著。” 于宗華也很著急,“清湛,趕緊說啊。” 于清湛見狀,暗叫一聲不好,更不敢說實(shí)話了。 “在半島酒店喝下午茶時(shí)遇上的,說是姓安,我忘了具體叫什么,她……很傲,很拽,正跟人說起我們于家的八卦,言語中有些不敬,我當(dāng)然聽不下去了,就站出來嚇唬她幾句,真沒想干壞事。” 她吞吞吐吐,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 于承平很不耐煩,“她說什么了?” 于清湛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安憶情到底是什么人,索性大編瞎話,“說……說你三妻四妾,好色,娶了一房又一房……” 又不可能去對質(zhì)的。 于二太太氣的滿面通紅,“好大的膽子,你當(dāng)時(shí)怎么就打她幾巴掌?我們于家的事哪輪得到別人說三道四?” 于清湛抿了抿嘴,弱弱的開口,“大庭廣眾之下,我也得顧忌一下于家的形象,免得被人說仗勢欺人。” 她這會兒特別文靜乖巧,看著像個(gè)受氣包。 于二太太恨的咬牙切齒,眼睛都紅了,“你呀,性子就是有些軟,要是換了我才不管三七二十一,打了再說。” 于承平是千年老狐貍,沒有那么好糊弄,“住口,還說了什么?” 于清湛的眼眶通紅,泫然欲泣,像是受了很多委屈,“罵我是庶出,罵我爸爸是小老婆養(yǎng)的,我身為人子怎么能忍?” 二房太太母子的臉青了,氣的渾身發(fā)抖,欺人太甚。 于宗華淡定不了,他最恨別人這么說了。 于承平眼神閃了閃,表示懷疑,“她真的這么說?” 于清湛哭哭啼啼的,“好端端的我也不會跟人發(fā)生沖突。” 二房太太緊緊握住于承平的胳膊,憤怒極了,“老公,你一定要幫我出口惡氣。” 于清湛偷偷看了一眼沉思中的于承平,“那女人對我們于家似乎有敵意,爺爺,我做錯(cuò)了嗎?” “你說是真的?”于承平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于清湛心里一緊,面上不露,可憐兮兮的說道,“當(dāng)然是真的,爺爺,你不信我嗎?” 于承平直接撥出一通電話,“祈老弟,叫明珠接電話,我有話要問她。” 于清湛眼前一陣陣發(fā)黑,搶先告狀。 “爺爺,祈明珠跟她是一伙的,處處幫著她,我也不知道祈明珠是怎么想的?明明我們才是一起長大的。” 電話開了外擴(kuò),祈明珠聽的一清二楚,當(dāng)場就炸鍋了。 “于清湛,安jiejie是極有修養(yǎng)的人,說話斯斯文文的,人家也沒有得罪你吧?哦,對了,我想起來了,人家請我參加宴會沒請你,你也不至于這么記恨吧?“ 她找的理由很強(qiáng)大,邏輯更強(qiáng)大,還能自圓其說。 于清湛又氣又急,“你胡說什么?你沒來之前,她可囂張了,跟我說話特別放肆……” 得,聽聽這話就明白她的大小姐心態(tài),把自己放在高位,透著一股居高臨下。 祈明珠的性子直率,說的難聽些,就是說話不過腦。 “得了吧,你以為你是誰呀?說句難聽點(diǎn)的話,她都不知道你是哪根蔥,你們于家那些事都是我來了之后給她科普的,你們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