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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從哪里竄出來,高舉著一個袋子,“嬸嬸,我買了八寶粥。” 李詠蘭大喜,“還是闌墨最貼心,來,小五,我們找個地方喝粥。” 她拉著女兒直往外走,至于成哥,早就被她拋到腦后。 什么初戀情人,什么意難忘,都沒有寶貝女兒重要。 成哥愣愣的看著他們遠(yuǎn)去的背影,心底升起一絲nongnong的苦澀,往事真的不可追嗎? 無數(shù)次在夢里只看到她的背影,卻無能為力。 忽然,安憶情回頭了,嘴角揚(yáng)著一絲淡漠的弧度,似嘲非嘲。 成哥一愣,隨即苦笑,她這是故意的,小丫頭心眼還挺多。 不愧是李谷最疼愛的外孫女,一脈相承的狡猾。 很奇怪,李家的幾個兒女,李淮南愚昧不堪,李詠菊目光短淺,沒有繼承到李谷的半點(diǎn)精明。 李栗陽是風(fēng)光霽月,光明磊落的君子,李詠蘭驕傲明媚自信,風(fēng)華無雙,他們都聰明,都有才華,都能干,但是吧,驕傲到不屑用手段。 安憶情不一樣,她不介意裝瘋賣傻,倚小賣小,只要達(dá)到目的就成,裝裝病,只是小意思。 這種人才是最難搞的。 但他此時還不知道,安憶情比他想像中難搞一百倍。 他只當(dāng)是女孩子的小花樣,卻不知安憶情是李谷選中的繼承人,暗中培養(yǎng)了多年的繼承人。 …… 到了晚上,李詠蘭見到了闊別多年的父親,他頭發(fā)更白了,眼眶不禁紅了。“爸。” 李谷拍拍她的肩膀,感慨萬千,“回來就好。” 李詠蘭的心緒波動的厲害,“爸,你一定要好好的,一定要等哥哥回來。” 她向來剛強(qiáng),但這會兒忍不住淚流滿面。 李谷輕輕嘆了一口氣,“別哭,哭了就不好看了。” “爸。”李詠蘭破啼而笑,這是小時候爸爸經(jīng)常哄她的話。 滿滿是回憶。 “哥哥到底在哪里?” 李谷拉著她坐下,“我已經(jīng)找人打探,很快會有回饋。” 其實(shí)已經(jīng)有些風(fēng)聲,但還沒有證實(shí)過。 李栗陽對李詠蘭來說,是如父如兄的存在。 從小到大,都是哥哥護(hù)著她,照顧她,呵護(hù)她。 就算生母早逝,父親忙于工作,但有哥哥陪伴照顧,她才能活的那么自在。 她對兄長的感情很深很深,“我很想哥哥,特別想。” 李谷面露懷念之色,“我也是,他還活著就是對我最大的安慰。” 長子對他的意義也很特殊,是承載他無數(shù)希望的孩子。 他在長子身上花的心思,比三個兒女加起來的還要多。 這也是李栗陽失蹤后,他大受打擊一夜白頭的原因。 安憶情啃著蘋果晃了過來,“外公,媽,吃飯了,二哥做了滋補(bǔ)的魚湯,外公要多喝一點(diǎn)。” 她洗過澡了,換了休閑的家居服,整個人都清清爽爽的。 李谷站了起來,往餐廳走,“我最不愛喝魚湯了。” 安憶情母女跟在后面,“那可不行,必須得喝,想要長命百歲,就要好好調(diào)養(yǎng),上次醫(yī)生說了,多喝點(diǎn)補(bǔ)湯,多運(yùn)動,心情要保持愉快,早睡早起,得聽醫(yī)生的話。” 安憶情小嘴巴拉巴拉的,全是她的聲音。 李谷坐在餐桌前,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這丫頭管的比醫(yī)生還嚴(yán),真拿她沒辦法。” 嘴上這么說,但這一臉的笑意,透露出他的好心情。 李詠蘭見他們祖孫關(guān)系和睦,心里很高興,父親有小五陪著,看來是好主意。 “小五這是孝順你呢。” 有小五盯著,比什么都強(qiáng)。 南海和北海將碗筷分給大家,大家正準(zhǔn)備吃飯,電話鈴聲響了,是保安室來電,有客來訪。 李谷接的電話,回來時面色凝重。 李詠蘭心里一陣緊張,“爸,是誰啊?偏偏趕在飯時,這人也真是不講究。” 李谷默默的看了她一眼,神色復(fù)雜。 李詠蘭更擔(dān)心了,“怎么了?為什么用這么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很快,她就知道答案了,是成哥來了。 成哥姓成,大名成永璋,他的父親跟李谷是老戰(zhàn)友。 兩家以前走的很近,但最后走上了不一樣的道路。 李家風(fēng)雨飄搖之際,被對手打壓的厲害,成家坐壁上觀,兩邊都不幫。 這些年,李家人顛沛流離,際遇坷坎。 而成家青云直上,局面再怎么變化,始終穩(wěn)穩(wěn)的。 不得不說,成家老爺子才是高手中的高手,平衡權(quán)術(shù)玩的溜溜的。 成家一門顯赫,而成永璋是成氏家族的領(lǐng)軍人物,職各最高,最顯赫。 但此時,他低調(diào)而來,態(tài)度謙卑。“李伯父,這么晚上門拜訪,是我唐突了,還請見諒。” 李谷對成家有怨,但無恨,最起碼人家沒有害他。 但,像以前那般親近是不可能了。 他并不想豎個強(qiáng)敵,“不知有什么要事?” 李家不同于成家,在外人眼里,李家后繼無人了,只等李谷退下來就不必忌憚。 但成家一門顯赫,下一代也成長起來了。 成哥畢恭畢敬的開口,“我剛剛聽到栗陽的消息,我覺得應(yīng)該來說一聲。” 李谷臉色大變,“栗陽?什么消息?” 李詠蘭更是激動,“快說啊,我哥怎么樣?” 成哥笑道,“這些年他一直在一座不知名的孤島上做研究工作,據(jù)說研究出了成果,被上頭嘉獎了,他立了功。” 什么工作他一筆帶過,但這好消息讓李家父女欣喜萬分。 李谷紅了眼眶,“好,太好了,不愧是我的兒子。” 雖然偏離了他制定的路線,但闖出了另一片天地,值得家人驕傲。 李詠蘭開心極了,“我們家人什么時候能見到他?” 成哥猶豫了一下,他剛剛換了職務(wù),跟李栗陽勉強(qiáng)算是同一個系統(tǒng)的,所以才知道這些事。 但,李栗陽這個組是上面直接領(lǐng)導(dǎo)的,保密權(quán)限是最高級,別人都插不上手。 “這個……我沒有權(quán)力過問,但可以幫著遞一封信過去。” 李谷的眼睛微瞇,“遞信?” 他起起伏伏多年,對任何事都保持著戒心。 成哥很坦然,“對,他們所有的信件都要檢查,專門送到指定的特殊信箱,不能直接接觸。” 李谷內(nèi)心掙扎了一分鐘,終于有了決定,“小五。” “在。”安憶情噠噠噠的跑過來。 李谷吩咐道,“給你大舅寫封信,限你十分鐘內(nèi)寫出來。” “好的,馬上。”安憶情說干就干,翻出信紙,略一沉吟就嗖嗖的開寫。 她先介紹了一下自己的身份,再述說家人對他的思念,最后問了一句,何時能相見? 她的信不長,簡單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