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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惹我,我不高興就想讓所有人都不爽,比如,阻擊你男人的生意,這點小事我都不用親自動手,信不?” 她一拍腦門,“啊,我差點忘了,聽說你跟那老頭還沒有領(lǐng)證?” “他哪里老了?只比我大十二歲,我們很般配。”安春梅面色通紅,是氣的,“我們那邊的風(fēng)俗就是這樣的,先生兒子,再領(lǐng)證。” 這是什么鬼風(fēng)俗?完全把女人物化了,當(dāng)成生娃的工具。 安憶情涼涼的問,“萬一生個女兒呢?不結(jié)了?換一個?” 安春梅氣的直瞪眼,“你別咒我,我一定會生兒子的。” 有了兒子,她就能順利的登堂入室,成為有錢人家的當(dāng)家女主人。 她深吸了一口氣,差點把正事忘了,“你跟葉闌墨真的有一腿?” 安憶情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已經(jīng)查覺出她對葉闌墨的事情特別在意。 “關(guān)你什么事?” 安春梅冷笑一聲,“你配不上他,別癡心妄想了。” 一道清朗的聲音響起,“小五,惡毒女配又上線了?” 安春梅聞聲色變,不敢回頭看,葉闌墨什么時候來的? 安憶情嫣然一笑,“對啊,我曾經(jīng)說過,以拆散男女主為目的,不擇手段的女配,像極了跳梁小丑。” 葉闌墨拿了一件長外套,披在安憶情身上,“傍晚有風(fēng),別著涼了。” 他溫柔體貼的樣子,讓安春梅紅了眼眶,嗖的跑掉了。 安憶情和葉闌墨相視一眼,什么都沒說。 時間過的飛快,又到了回北京讀書的時候,這一次多了李詠蘭和安北海。 李詠蘭既是送兒子去大學(xué),也是想見見父親,跟他談?wù)劥蟾绲氖隆?/br> 這一路上李詠蘭心事重重,好像有什么懸而未決的事。 安憶情看在眼里,跟mama聊了聊,但李詠蘭只是讓她專心學(xué)業(yè),什么都不要管。 李詠蘭是個外柔內(nèi)剛的人,拿定了主意就不會輕易改變。 一路上都是葉闌墨照應(yīng)著,大家都過的不錯,頓頓吃的不錯,晚上有軟鋪可睡。 幾天的旅程終于到了終點,葉闌墨招呼大家拿好行李,護(hù)在安憶情母女身邊,護(hù)送她們下火車。 其實,最擠的就是上下車,艱難的在人群中擠來擠去。 好不容易擠下來,大家都挺狼狽的,頭發(fā)亂了,衣服也亂糟糟的。 他們還算好,有的人鞋子都擠掉了。 李詠蘭緊緊拉著女兒的手,艱難的擠出火車站,長長吐出一口氣。 一扭頭見女兒的頭發(fā)亂亂的,忍不住幫她理了理。 “詠蘭,是你嗎?”一道震驚的男聲猛的響起。 李詠蘭的身體一僵,慢慢回頭,一張飽受風(fēng)霜的臉映入眼簾,熟悉而又陌生。 “成哥?” ☆、第77章 第 77 章 成哥眼眶漸漸泛紅,“是我,你一點都沒變,但我老了。” 出走半生,歸來時,依舊是明媚少年。 她還是那么美,多了一絲成熟女人的風(fēng)韻,更加迷人,哪怕不笑,依舊風(fēng)姿綽約。 而他,心憚力竭,蒼老的可怕,再也沒有當(dāng)年的風(fēng)采。 李詠蘭怔怔的看著他,無數(shù)片段如浮光般掠過,最后只化成一道無聲的嘆息。 “好久不見,過的好嗎?” 有些感慨,有些悲傷,有對青春歲月的緬懷。 相比之下,成哥特別激動,情緒壓都壓不住,“這些年我一直惦記著你,我一直在找你……” 可她怎么能這么快成婚?還生了那么多孩子?她到底有沒有愛過他? 李詠蘭微微蹙眉,“謝謝,我過的很好,夫妻恩愛,兒女孝順,家庭幸福。” 縱然再多的不甘,也在這些年的幸福生活中漸漸淡去。 經(jīng)歷過低谷,見過世間最骯臟的事,她更珍惜眼前的生活。 成哥卻無法接受,臉色慘白如紙,一副受了巨大打擊的樣子。 “你這是故意戳我的心嗎?你知不知道這些年我有多想……” 他也算是功成名就,地位極為顯赫,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铮纱藭r,卻是一個求而不得的可憐人。 這是他一生的心結(jié),整整困擾了他二十年。 他身邊的秘書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真的是他那位雷厲風(fēng)行的領(lǐng)導(dǎo)嗎? 這分明是個毛頭小子,惦記著不該惦記的人。 秘書恨不得找個地洞躲起來,他不想知道這些隱情,不想! 他更不想看到領(lǐng)導(dǎo)的失態(tài),他怕被事后報復(fù)啊。 安憶情置身在熱鬧的火車站,有些不耐煩了,淡淡的嘲諷道,“瓊瑤劇能不能換個地方演?這里不合適,人太多了。” 她也是要臉的。 葉元白笑噴了,“噗。” 安北海繃著一張臉,氣惱不已,他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什么人,但本能的不喜歡。 成哥這才看到一身利落褲裝的少女,微微一愣,幾年不見,她長大了,像極了李詠蘭年輕時。 “安憶情,聽說你考上外國語大學(xué)了,恭喜你,這是送你的禮物。” 他對京中各家的情況都了如指掌,自然也知道安憶情兄妹一直養(yǎng)在李谷身邊,代替李詠蘭承歡膝下。 也知道安憶情很優(yōu)秀,拿獎拿到手軟,讓人羨慕的存在。 她比當(dāng)年的李詠蘭更出色,更耀眼,就是不知道命會不會比李詠蘭好。 安憶情雙手接過,但沒有打開看,“謝謝。” 安北海惱怒的叫道,“小五,不要收他的禮物,他不好。” 安憶情微微一笑,氣定神閑,這不過是尋常的人情往來。 外公說過,不必斤斤計較些小事,眼光要放長遠(yuǎn)。 也沒有必要當(dāng)面得罪人,面上笑嘻嘻,暗地翻云覆雨搞事情,不好嗎? 讓對方找不著下手的人,那才有意思呢。 “小哥,他好不好,跟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一個不相關(guān)的人而已,何必耿耿于懷。” “可是……”安北海可做不到這么大氣,他現(xiàn)在特別想抽人。 安憶情使了個眼色,讓他稍安勿躁,看她的。 她柔柔的捂著胃,小臉白白的,“mama,我餓了,胃疼。” 李詠蘭立馬急了,“快快快,mama帶你回家吃飯,先給你買個包子墊墊肚子,好不好?” 小五的身體不好,餓不起的。 安憶情可憐兮兮的,“火車上包子都吃吐了,不想吃。” 李詠蘭心疼壞了,攬著女兒瘦弱的身體,滿眼的疼惜,“那想吃什么?mama給你買。” 安憶情軟趴趴的靠在她身上,整個人懨懨的,“粥。” 李詠蘭摸摸孩子的額頭,恨不得將全世界的好東西都送到她面前。 “這哪里有買粥的?我們?nèi)フ艺遥啃∥骞浴!?/br> 葉闌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