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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顆奶糖 男人穿著簡單的黑色T恤,下半身穿著運動褲,整個人休閑又懶散,就這么彎腰等著她回應。 田甜看了他一會,突然嘴角勾了勾,上前一步,抱了抱他。 “歡迎回家。” 她的手掌下是他緊實細密的肌rou,可能因為剛剛運動過,他身上的黑T都微微被汗濕了,體溫炙熱,一靠近他,田甜能聞到他身上獨有的味道,是一種烏木香,沉穩厚重。 她沒有抱很久,虛虛碰了碰就放開了手。 轉瞬即逝的觸感讓她明白,眼前的這個人,和她記憶里那個人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沒錯,她叫了秦晏三年哥哥。 而他也一向把她當做meimei看。 meimei歡迎哥哥回家,抱一抱,沒什么大不了。 秦晏怔了下,幾秒后,他低聲笑了笑。 她有些不一樣了。 剛剛在她腰間短短碰過一秒的手指不自覺的摩挲了下,嘖,時間太短了,還沒反應過來小姑娘就放開了。 算了,來日方長。 “訓練吧,”秦晏直起身,漫不經心的說,“先熱熱身,跑幾圈。” “……” 他偏頭看了她一眼,笑了笑,“怎么了?” 怎么了?他還好意思問她怎么了,他明明知道她最討厭跑步了,以前高中體測八百米跑,她每次都是倒數第一。 那時候,他又傻又楞,滿眼只有她一個人,只知道拿著水和毛巾陪著她跑,最后在終點接住她。 不過,人都是會變的,就像十八歲那年他突然離開,大學里再也沒有人在她八百米跑的時候接住她,她也變了,早已學會了適應一個人。 她挑挑眉,沒有多說什么,直接在跑道上跑了起來。 秦晏倒是詫異了,她有多討厭跑步他是知道的,以前哄她參加體測,他可是每次都要用盡心思,她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站上跑道。 現在竟然這么爽快? 他靠在一旁的桌子前,隨手拿起桌上擺著的仿.真.槍,把玩了兩下。 輕飄飄的,和以前握過的質感簡直天差地別,但至少可以上膛,只是子彈換成了鋼珠,湊合著用吧。 他玩槍的動作漫不經心,可眼神卻緊緊鎖住跑道上的女人。 她身材比例很好,一身利落的警服緊緊貼合著她妙曼的身軀,衣服嚴絲貼合,最上方一顆紐扣扣到脖頸處。 渾身上下只有脖子、手腕和被警帽遮蓋住的半張臉露了出來。 純黑色的警服下,她皮膚白的發亮。 秦晏瞇起眼,目光在她頸脖處多駐留了幾秒,偏開了視線。 一圈,兩圈,三圈……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她還未曾停下,也沒有看他一眼。 秦晏慢慢站起身,笑意消失,臉色一點點沉了下去。 他丟掉手里的仿.真.槍,徑直走到跑道上,一把抓住那還要跑的女人。 “夠了,別跑了,慢慢停下來走一會兒。” 田甜急促的喘著氣,笑著看他,“秦老師布置的第一個任務,我怎么著也得完成不是。” 秦晏薄唇緊抿,壓成一條直線。 她以前不是這樣的,以前她從不會壓著自己的性子,有一點事情不如她的意,她能把天都給掀翻了。 不管什么事,只要她和他撒撒嬌,他就會毫無抵抗力的答應她。 “累了為什么不和我說?” 他說跑幾圈,原以為她不會跑,或者頂多跑一兩圈就耐不住性子停下了。 畢竟以前這種事情她沒少做。 田甜甩開他的手,走到一旁,拿了瓶水,喝了幾口。 “有什么好說的,為了拍攝,應該的。”她不怎么在意的說。 這才哪到哪,剛進入演藝圈那會兒,她不知道吃過多少比這累,比這難的苦。若是這點事情都承受不了,她還怎么可能爬到今天這個地位,畢竟誰的成功都不是憑空來的,而是一點一滴用汗水換來的。 她歇了會兒,對他說:“熱身也差不多了,正式開始吧,今天學什么?” 這是秦晏第一次體會到眼前的女人已經不是他記憶里那個事事都需要他保護的小女孩了,她真的長大了,比他想象中還要耀眼奪目。 秦晏深深看了她一眼,拿起一旁的仿.真.槍,緩緩吐出兩個字:“射擊。” 田甜點點頭,從桌上拿起一把槍,“這東西怎么用?” 秦晏看著她皺起眉頭的樣子,像極了從前為了物理作業發愁的神情。他嘴角勾了勾,拿起一把槍,“我先演示幾遍,你仔細看。” 話音剛落,秦晏就利落的上膛,瞄準,射擊。 一系列動作干脆熟練,田甜看呆了眼。 “……” 田甜扯了扯嘴角,“你就不能慢點么?” 秦晏挑了挑眉,頗為無辜的道:“我這已經放慢很多了。” 他以前出任務的時候,射擊的速度不知道要比這快多少倍。 “……” 田甜默了默,“你放慢速度再演示一遍。” 行吧,甜寶都發了話,他當然乖乖照做。 他又放慢速度,一點一點細細的講給她聽。 田甜抬眸,看著他輪廓分明的側顏。 男人摸槍的動作真的很熟練,射擊的時候眼神堅毅,下顎繃緊,身軀站的筆直,平常的漫不經心的神情瞬間收了起來,整個人如同換了個人似的。 田甜晃了晃神,寇菀說的真沒錯,這男人……簡直A爆了,荷爾蒙炸裂,不管哪個女人看到他這個樣子,恐怕都會興起同一個念頭,那就是——睡他。 這挺拔的身軀,連她這個一向清心寡欲的人看了都饞。 “……” 田甜閉上眼,暗罵了自己一句。想什么呢,這人是你哥!他和任何人有關系都不會和你有關系,十八歲那年她不是就知道了么! 秦晏早就發現田甜偷瞄他的視線,他嘴角不經意的勾了勾,故意往她那邊移動了半步,讓她看的更清楚些。 男人身上烏木沉香撲面而來,細細密密的籠罩住她。她剛壓下去的心思瞬間又冒了出來。 “……” 六年沒見,這男人怎么變得這么sao啊? sao男人似乎沒發現自己沒在做人,而是偏過頭對她說:“你試試看。” 田甜靜下心,握住槍,按照他剛剛教的方法上膛,瞄準。 剛想射擊,就感覺一個炙熱的身軀慢慢靠近她。 田甜渾身都緊繃了,手上握槍的動作也漸漸不穩。 男人從背后貼上她,雙手虛虛環繞著她,抬手慢慢握住她握槍的手背。 掌心guntang,帶著粗糲的手繭,從她手背上摩挲而過。 田甜心里像是被人用羽毛撓了撓似的,癢的不行,她整個人都忍不住渾身戰栗起來。 他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