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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雖然起步晚,但也收獲了一大批粉絲。 “還可以,大部分已經拍完了,還剩幾場和你的戲,基本就可以殺青了。” 田甜點點頭。沈青偏頭看了她一眼,她不算高,但也絕對不矮,標準身高。整個人裹在寬大的羽絨服里,她又偏瘦,顯得她格外嬌小。她沒化妝,看起來有一種稚嫩感,和平時上妝的樣子不太一樣。上妝的她是嬌媚的,眉尾輕輕一挑,有一股自信的張揚美,是有攻擊力的那種美。但素顏的她卻有一種柔和感,他在她左側,視線看過去,剛好看見她鼻梁左側的那顆粉痣,很性感。 沈青腳步頓了頓。 怪不得那顆痣被網友吹爆。 說話間,兩人已經走進了劇組。 沈青先去化妝間準備了,寇菀看到田甜就走了過來,領著她去了導演那里。 “劉導,我回來了。” 劉導是圈子里頂頂有名的導演,沒有碰到好的劇本,輕易不導戲。京華能請來劉導,肯定也下了不少功夫。 劉導笑著點了點頭。他對著姑娘印象不錯,臉長的好,上鏡,難得是演技很不錯,肯下功夫琢磨人物心理,比現在圈子里大多數靠一張臉上位的女明星不知好到哪里去。 想到這里,他的語氣也和藹了些。 “武術指導已經在那邊等著了,姓秦。他是退伍的軍人,有實打實的實戰經驗,你多學學,對你有好處。” “好,我明白。”田甜說,“那我先去換衣服了,劉導。” “去吧。” 田甜回了化妝間,換了戲服。定制合身的警服上身,她站起身,梳了個馬尾,扣上最后一顆紐扣,手里拿著警帽,整個人突然換了種風格,英姿颯爽,顯得特別英氣。 寇菀嘖了一聲,“甜甜,得虧是京華為了保持這部劇的神秘感,沒把劇照發到網上去。你這制服誘惑,到時候發預告的時候,估計又是一場腥風血雨。” 她不是第一次看田甜穿警服,但是每一次看,都讓她眼前一亮。可能是田甜平時穿的顏色都偏濃,這冷不丁的換上純黑色警服,配上那張臉,那顆小粉痣,絕了。 田甜嘴角一勾,看向鏡子里的自己,“沒辦法,天生的,別羨慕。” “……” “嘖,好了,過去吧,別讓人等久了。” “嗯,”田甜往劇組后方訓練場走去,問道:“這武術指導什么來頭?” 退役軍人,年紀應該不小了吧? “不知道什么來頭,京華請來的。不過甜甜我和你說,秦老師那張臉真的是,我的天,帥絕人寰,比沈青還帥還A,國家的兵都這么帥的么??” 田甜沒在意,推開訓練室的門,笑著說:“有多帥,你見過圈里那么多明星——” 下一秒,她的笑容就頓住了。 她抬眸,看向訓練場中央的那個男人。 男人背著光,上衣半撩,露出滲著汗珠的性感腹肌,眼眸微微瞇起,可能是等的有些久,略顯不耐,整個人又A又野,荷爾蒙爆棚。 田甜瞇起眼,看著遠處那個有些熟悉的身影。 莫不是她認錯人了吧? 寇菀推了推她,“怎么了?怎么愣在門口?” 田甜抿著嘴,沒說話。 而遠處身形高大的男人聽到聲響,偏頭看過來。 視線緊緊鎖住她。 田甜心一抖。 掌心都汗濕了。 男人慢條斯理的將上衣放下,慢慢朝她走過來。 田甜的心像是被人攥緊了一般,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 他走到離她半米遠的位置,停了下來。 他很高,約莫著有一米九,田甜只有一米六五。 他微微低著頭,看著她,叫她名字。 “甜甜。” 田甜呼吸窒了一瞬。 幾秒后,她抬眸看向他,笑了笑,“什么時候回來的?” “上周。” “嗯,”她往場地走過去,“你怎么在這?” 秦晏挑挑眉,跟著她走了過去,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路誠請我來的。” 是了,聽江年說路誠現在在京華當副總,他們關系好,請他過來當武術指導也說的過去。 不過,她偏頭看了他一眼,“你當過兵?” “早年間呆過兩年。” 田甜嗯了一聲,沒有多問。 寇菀一頭霧水,“不是,你們認識啊?” 田甜點點頭,剛想說些什么。 秦晏就朝著寇菀伸出了手,“你好,我是甜甜的哥哥,這些年麻煩你照顧她了。” “啊……甜甜你不是獨生女么……” 秦晏就這么伸著手,笑著看著她,沒有解釋。 不知怎么,雖然他是笑著的,但寇菀卻覺得一股壓迫感迎面而來。 她立馬回握了一下,“不客氣,甜甜很懂事,再說也是應該的。” 他收回手,偏頭看了眼沒什么表情的田甜,嘴角一勾,“我家甜甜是很懂事。” “……” 寇菀咳了咳,突然覺得自己像是八百瓦的電燈泡似的,連忙拉著愣住的桃桃,往外走,邊走邊說,“那個,我們先出去了哈,不打擾你們訓練了。” 寇菀走后,空氣靜默了會。 幾秒后,秦晏彎著腰,看向她,視線在她鼻梁上那顆粉痣上停留了幾秒。 “這么久沒見,不抱抱我么?甜寶。” 作者有話要說: 抱抱?你想要巴掌嗎?? 原葉和許星的文在專欄,求收藏啦~ 文案: 許星和原葉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 病床前,原葉垂眸,看著眼前剛滿二十歲的小姑娘,“愿意嫁給我么?” 許星毫不猶豫的點了頭。嫁給他是她心心念念求而不得的事情,她怎會拒絕。 - 傳說B市的原大少爺原葉,對什么都興致缺缺,一副金絲眼鏡后的眸子總是帶著漫不經心的笑意,仿若沒什么能入他的眼。 婚后某夜,許星隨手套上襯衫遮蓋住身上的痕跡,“明天我畢業典禮,你來么?” 男人咬著煙,懶洋洋的靠在床上看手機,隨口應了聲。 第二天,許星在學校等了一天一夜。 她以為自己能打動他,但最后,身心皆失,她才恍然大悟愛情真的強求不來。卑微到塵埃里,也抵不過那女人的一句話。 許星輕笑,徹底冷了心。留下一紙離婚協議,消失的無影無蹤。 - 三年后,許星涅槃重歸,接手星辰。她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看著樓下執拗的男人。耳機里傳來他熟悉低沉嗓音,“怎樣才肯原諒我,嗯?” 她輕笑,眼神無波無瀾,“原總,你是來恭賀我訂婚的嗎?” 耳畔一片沉寂,半晌,傳來他粗重的呼吸聲。 他幾乎是在懇求道,“星星,你見見我,讓我見你一面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