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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煢煢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9

分卷閱讀19

    “有誰參選這一次校園藝術節(jié)的主持人?舉手我登記一下。”

班會上,文娛委員如是說道。

正在埋頭做物理卷子的陳冬闌將手舉了起來,但另一只手還在草稿紙上刷刷演算。

“不是吧,陳冬闌?”文娛委員有點難辦,“你這個名字我不太好給老師報上去啊……”

在全班同學的認知里,陳冬闌是一個木訥的書呆子。雖然這個書呆子特別熱衷于回答問題,幾乎每一堂課都會舉手發(fā)言,但其刻板的姿態(tài)和生硬的語氣讓大家沒辦法給他聯(lián)系到主持人身上去。

陳冬闌抬頭:“有規(guī)定我不能報名嗎?”

文娛委員苦笑:“沒有……好好好,我給你記上了。”

她沒有生氣。因為陳冬闌這句話是很認真地在疑惑有沒有規(guī)定他不能報主持人,不是在挑刺。

第二天中午,陳冬闌收到了初選的通知。

幾十個學生在階梯教室里等待,吵嚷聲中,陳冬闌四處張望,找到了站在講臺附近的袁淵。

他在跟別人說話。

陳冬闌往前走了一點,但不敢太靠近,而是在離他差不多五步遠的地方坐了下來。

過了一會,袁淵看到了他:“陳冬闌?”走過來打招呼,“你來選主持人?”

陳冬闌點了點頭。

袁淵湊近了些,有些神秘地說:“準備一下應對麥克風故障,或是臺本出錯了之類的問題。”

陳冬闌有點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袁淵笑出聲來,并非嘲笑,有點像家長苦惱地看著自己孩子犯傻:“老師透題了,快做好筆記。”說著,擺了擺手走開。

陳冬闌望著他的背影,就算他消失在那個方向,也發(fā)呆一樣看了很久。

最后,陳冬闌因為外形條件不錯,勉強被選為主持人替補。

校園藝術節(jié)當天,為了防止意外發(fā)生,二男兩女正式主持人和一男一女替補都在后臺待命。正式的在化妝,替補的陳冬闌和另一個女生被后臺抓來當苦力。

“那個男同學!”一個女老師慌忙招呼陳冬闌,“給袁淵借的服裝腰圍大了,你幫他給夾一夾。”女老師一邊嘟囔一邊將夾子塞進陳冬闌手里,再將他往換衣間里推。

換衣間沒鎖門,女老師推得又猛,陳冬闌幾乎是趴在門上撞進去的。

室內(nèi),正提著褲子等人來幫忙的袁淵驚訝地看著他,空出一只手扶過來:“陳冬闌?”

陳冬闌趕緊自己站穩(wěn),一把關上門,再鎖好,出示自己手上的夾子自證清白:“老師讓我來幫你夾一下……褲子。”

“她居然抓到你幫忙?那麻煩你了。”袁淵很配合地背過身去。

陳冬闌緊張地做了吞咽的動作。倒不是有口水,而是嗓子太干了,非得要咽一咽才能正常說話。

“大概縮兩到三厘米就好。要不是這個褲子這么浮夸,就可以直接用皮帶了。”袁淵見陳冬闌遲遲不動作,給出了指導。

“好……好的。”陳冬闌伸手,拽緊了袁淵的褲子,另一只手顫顫抖抖地往上別夾子。難怪褲子腰圍會大,大概是太喜歡鍛煉了,袁淵的身材很好,寬肩窄臀,腰線有一個陳冬闌說不出,卻覺得特別好看的弧線。

“大概是這樣嗎?”

“差不多,只要在舞臺上不要掉下來就好了。”袁淵笑起來。

陳冬闌也無聲地笑了笑,手漸漸不抖了。

藝術節(jié)開始后,陳冬闌在后臺看著袁淵主持,在這里他能看到舞臺夸張的燈光下袁淵的側(cè)臉,以及有些藏在背后和搭檔交流的小動作。

當天晚上回家后,陳冬闌做了一夜的夢。夢里反反復復都是袁淵在燈光下的笑容,還有換衣間里有點昏暗的燈光。

試衣間里,袁淵腰部的皮膚偏橙色,看起來好像溫度很高。陳冬闌把手貼上去,果然有點燙,燙得他整個人都燒了起來。

他一直出汗,甚至無意識地打滾,在天還黑的時候就驚醒過來。

他把自己埋進被子里,可是呼吸久久都平緩不下來。苦苦捱了半個小時,汗幾乎要把枕頭浸濕了,他才忍無可忍翻身下床去洗手間。

沖澡無果后,他捂住自己的眼睛撫慰了自己。

那是陳冬闌長那么大第一次自慰。

高三。陳冬闌不要命一樣的努力。

他有了目標,那就是和袁淵考到同一所大學。陳冬闌發(fā)現(xiàn)自己沒法想象袁淵不在身邊的日子。

袁淵的學習很好,按目前的情況來看,他們是考不到一個學校的,這讓陳冬闌倍感壓力。

那一年的夏天陰雨密布,總是黑壓壓的悶熱天氣,不時下點傾盆大雨,更多是綿綿的細雨,打傘麻煩,可不打也煩心。

因為時間緊,陳冬闌中午從來都不回家吃飯,臨考時袁淵也不回家了。

兩人的教室在不同樓層,陳冬闌常常會跑下樓去,在樹底下仰頭看袁淵教室外的那條走廊,如果他恰巧在課間和午休走出來透氣,陳冬闌就能看見他了。

這天,午后的空氣悶得讓人喘不過氣來,學生們都痛苦地趴在桌子上哀嚎。

就在大家要受不了了的時候,“嘩”的一聲,水氣撲面而來,降下了這個學期最大的一次雨。

雨水從窗外濺到桌子上,打濕了書本和卷子,靠窗的同學紛紛把窗關上。

“陳冬闌,現(xiàn)在有空嗎?幫忙送一下試卷吧,樓下的。”班長突然招呼陳冬闌,“上次你說的,有什么要往樓下跑腿的事情就交給你,還算數(shù)吧?”

陳冬闌點了點頭。

他抱著試卷走到樓下,路過了袁淵的教室。機會只有一個教室的距離。陳冬闌讓自己的腳步盡可能慢下來。

袁淵伏在桌上睡覺。陳冬闌用余光觀察到這一點后才敢把腦袋轉(zhuǎn)過去。

袁淵的座位在教室另一側(cè)的窗邊,陳冬闌的視線需要穿過整個教室,艱難地避過幾個同學的腦袋才能將袁淵看個仔細。他這才發(fā)現(xiàn)袁淵沒有關窗。

應該是睡前貪涼,他趴得格外湊近窗戶,好像頗為享受這股涼意。雖然看不到,但陳冬闌下意識覺得有很多雨點砸在袁淵身上,甚至已經(jīng)打濕了他的頭發(fā)。

那一瞬間涌上來的,大概是積攢了很多年的勇氣。血液充滿了腦袋,以至于思維都遲鈍了。

抬起腳,他沖進除袁淵以外沒有一個熟人的班級,啪一聲把手里的卷子扔在講臺上,幾步走到袁淵的座位前,輕聲且緩慢地關上了窗。

這一系列的動作里,他的視線只敢在袁淵安靜的睡眼上停留片刻。

抱走試卷走出這個陌生班級的時候,陳冬闌的手一直在抖。在被忙碌和疲憊占據(jù)的高三班級中,沒人會在意他這個舉動,也沒人會記得。

只有他一旦回憶起來,心跳仍是劇烈。

高考的最后一天也下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