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1
書迷正在閱讀:重振雄風的糟老頭(H)、勾搭仙君的N種方法、狼牙(H)、舊情人、欸!你還沒買票、問塵、竹馬相將、狐貍與書生、為什么我總在老板面前出丑、六一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我超想寫完,但是發現已經很晚了,明天上午都有課所以不能再寫了,之后再把何步歡和蘇清這一對補上……看名字變了你們也該知道有故事啊,對不對?嘿嘿嘿,看字數還挺多的臥槽發生了什么,我剛才本來想點存稿的,結果直接發出去了,啊啊啊,梵高式吶喊臉.jpg各位喜歡寫文的菇涼點個收藏評論幾句嘛,我超勤奮的!●v●第40章番外二·清歡難成蘇欽的身體在上好的湯藥的滋養下很快恢復不少,但是依舊沒有人給他解開套在腳踝處的精鐵鏈子。他也曾在深夜時候試著撬開或者磨斷那兩條看上去不過一指粗的鐵鏈,但是所有努力都是在白費力氣。冰涼的鐵鏈子連著黑鐵鑄就的大床笨重底座,然后把蘇欽牢牢禁錮在這鋪滿錦繡的奢華大床上。三天后,老嫗領著一位長相俊美的年輕男子進來,那男子舉止輕柔,身段婀娜,看上去也極具陰柔美。那男子上上下下仔仔細細把蘇欽打量了個遍,呵地冷笑道:“倒是生了個好皮相。”然后用告誡的語氣對蘇欽說:“你乖一點,日后自有享不盡的好日子,若是不乖……”那人眼中閃過一絲兇殘,“那我們可不會客氣的。”聯想到這里的擺設環境,以及這人的相貌,蘇欽后背一涼,暗覺自己現在的處境堪憂,他默默往床里邊移,仿佛這樣真的能抵抗之后到來的殘忍對待一樣。果然,蘇欽被稱意閣閣主扔進了西昌最有名的小倌館,接下來半個多月里,他在奢華的大床上,被幾個有豐富經驗的名倌用各種道具各種手段調·教身體。被教著要以各種方式取悅客人,被像個yin·蕩的風塵女子一樣擺成一系列羞恥的姿勢,蘇欽氣得渾身顫抖,但是因為已經被灌下某些藥而根本無法反抗。任務失敗被人俘獲,蘇欽本就一心赴死,可是沒想到稱意閣竟然用這樣不堪的方式折辱他,身子被玩弄,尊嚴被踐踏,他因為石墜子而起的那一點點希冀被磨得一干二凈。如果再見到那男人,一定要,想方設法地,殺了他!蘇欽咬著嘴唇強忍巨大的羞恥的快感,識海混沌一片時這樣堅定不移地想道。這段昏天暗地充滿羞辱的日子對蘇欽來說,簡直像地獄一樣難熬,他試著在最后的時刻前咬舌自盡,然而身體根本沒有力氣,只能每天閉著眼,拒絕看在他們手中的不堪的身體,茍延殘喘地活著。終于有一天,那些人總算折騰夠了似的,將大部分不堪的東西收拾走了,又給他清洗干凈,穿上一件薄紗衣服后,沖他笑道:“好好表現。”蘇欽照舊被灌下來讓人四肢無力的藥,被他們用紅綢帶子綁成大字型仰躺的樣子,看著那些人不懷好意的笑容,心里的某根弦終于要崩斷了。絕望的情緒將他包圍起來,他習慣性地閉上了眼,等待最后的、令人崩潰的時刻到來。也不知怎的,他有關從前的所有記憶突然在這時潮水般涌入識海。蘇欽很小時就是東都城內的乞兒,,靠著撿拾在酒樓飯館每日剩下的飯菜過活,被人攆過,被狗追過,還被一群同齡的孩子們合伙扔下過護城河。但他沒有怨恨這樣的充滿惡意的命運,沒有想過要輕易去死,活是要活的,不過那是活著全靠那不愿死的信念勉強活著。直到某一天,他見到一個比他還瘦小的乞兒,那孩子真是太瘦弱了,像行走江湖賣藝人手里牽的猴子。那孩子看上去被餓了好多天,蜷在墻角,一雙赤紅的眼睛小野獸般盯著蘇欽手里的半個饅頭。哦,不,當時蘇欽還不叫蘇欽,每天好心給他吃食的飯館廚子叫他阿清,沒有姓氏,因為根本不知道他從何而來。許是通病相連,蘇欽就這樣開始了帶著這小猴似的小孩的日子。蘇欽受多了苦,受多了人們的折辱欺負,便半點都不想那孩子也受難受苦,事事護在他前面,吃的也先給他。蘇欽還給那孩子取了名字,叫何歡,因為他們每晚棲身的城隍廟旁有一棵合歡樹,也正好,希望這孩子日后能歡歡喜喜地過日子。蘇欽喚他阿歡,那孩子便不愿叫他哥哥,從此也稱蘇欽為阿清。何歡也和蘇欽一樣,都是不清楚自己來歷的野孩子,自然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年紀,于是他們那年便約定,生日定在端午那天,因為那一天不冷,逢節也總能多討些吃的。還約定何歡七歲,蘇欽十歲。何歡不樂意比阿清小太多,硬要改成九歲。好啊,九歲就九歲,趙大廚子給了我們一個rou粽,你吃了吧,我吃半個饅頭就行。何歡不肯,非要咽著口水看著蘇欽咬了半個粽子才肯下口。這兩個孩子雖說乞討為生,過得相當艱辛,倒也安然無恙過了一兩年。蘇欽十二歲,端午傍晚時分,他與何歡討了兩個rou粽三個半白饅頭,歡歡喜喜回到城隍廟,打算好好一起慶賀生辰。一輛疾速的馬車從城隍面前飛奔而過,五六個黑衣人從城隍面附近的樹叢中跳出來截住馬車,馬車后頭來的一輛馬車跳下不少人與這些黑衣人纏斗,不知怎么漸漸進了城隍廟。蘇欽抱著何歡藏在城隍廟供桌下瑟瑟發抖,一不小心,手里一個粽子掉了出去,何歡生怕被人踩懷,想爬出去撿,蘇欽急忙止住他,自己伸手去夠。這時兩伙人打斗正激烈,也不知道誰緊張地掀翻了供桌,發現了藏在桌下的小孩。蘇欽被他們明晃晃的刀劍嚇得牽著小何歡要跑,卻在跑竄中被不知什么人迎著心腑捅了一劍。后來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他重傷醒來時已經是成了當朝尚書令韓奕年暗地里豢養的死士,說白了就是奴隸,每天只有完成相應的訓練才能有口飯吃,練武時和人打斗只有贏的才有飯吃。想活著,就得像一只狼崽子一樣,不停參與拼死的廝殺搏斗。蘇欽長大后模樣格外端正,在若干死士中被太子一眼看中,成為了太子的貼身近衛,后來太子越來越信任他,把他派到元耒身邊幫助實行計劃。然后任務失敗,他還沒來得急吞下毒丸就被人點了xue,還被搜身時拿走了所有能助他自殺的東西。然后便是現在了,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這樣無助絕望的境地。原來二十多年的光陰竟這樣經不住回憶,蘇欽一邊想著,眼角氤氳著溫熱的濕意。他察覺有人走近,那人腳步有些熟悉,那人坐在床邊,那人伸出手撫上他的臉龐。“你在怕。”那人淡淡地說。蘇欽猛地一睜眼,死命瞪著那人。果然是他!就是這個被稱為閣主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