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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聲音吵得微微皺眉,一旁稱意閣的人很有眼色地上前又往那校尉嘴里塞了不知什么東西,還趁機踹了那人兩腳,也不知踢到了什么妙處,校尉頓時疼得青筋直冒,隨后惶惶不敢出聲,渾身抖如篩糠。等那人靜下來,說道:“那些話還是留著命回去跟陸老將軍說吧。”又轉身對何步歡說,“還請閣主勻幾個人幫我這校尉先送回去,這人是驍騎營的人,自然要按軍法處置。”何步歡沒說話,沖屋里另外兩個大漢點了點頭,那兩人便手腳麻利地解開了束縛校尉的麻繩,又把人結結實實捆好扛了起來。那校尉不斷哭鬧掙扎都于事無補,被人像一麻袋面一樣扛來扛去。周南得了人,又拿了何步歡從兩人口中審出來的消息,轉身消失在了黑暗中。作者有話要說:待會兒還會掉落一章單獨關于何步歡和蘇欽的番外,我特別想寫這一對以至于寫這一段的時候特別卡,所以決定還是干脆分成番外單寫好了。今天太晚,沒有詩嘍~有喜歡我的菇涼順手給個收藏說幾句話呀,每次看到評論我都覺得無論如何即使不吃不喝不睡覺也要堅持寫下去,所以有人看寫的東西我真是超級開心吶~O(∩_∩)O~~不是待會兒,是中午十二點了,我不小心發粗去了QAQ第39章番外一·清歡難成番外一·清歡難成被吊了一整天虛弱無比的蘇欽聽著那幾人的腳步聲越來越遠,虛弱地晃動了一下。接著,他便聽見一個沉穩的、緩慢的腳步聲開始靠近自己,隨后,一直蒙在眼前的密不透風的布條被人解開了,只見那名被稱為閣主的黑衣男子走上前來。蘇欽覺得這人眼神依舊陰郁得嚇人,身體微微抗拒地往后退了退,但是雙手被綁在頭頂的他那里還有什么后退的余地?蘇欽只得梗著一口氣放棄掙扎。何步歡用銀針般銳利的眼神把蘇欽從上到下細細打量了一遍,仿佛即將失去耐心一般問道:“我再問一遍,你那石墜子是從哪拿的?”蘇欽露出一個微弱的笑容,他的唇色慘白,臉上還有點被毆打后的淤青,但這一笑卻還是格外俊美。“我說了,這是我的,就是我的,沒想到稱意閣閣主居然這樣聽不懂人話。”“那你認識我嗎?”何步歡鍥而不舍地追問,那語氣中似乎還帶著點微妙的期待。蘇欽費力地嗤笑一聲,說道:“我已經說過許多遍了,鄙人從未見過閣主。”何步歡冷哼一聲,聲音疏離冷漠,說道:“你不說,我自然有辦法叫你說出口。”說完招來跟在后邊的手下,自己在退坐一旁,好整以暇地等著蘇欽被嚴刑拷打后的答案。蘇欽被沾血的皮鞭抽地渾身顫抖,費力地睜眼用余光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黑衣男子表情冷硬的臉,不知怎么,當年帶著小何歡沿街乞討的艱辛記憶又如開了閘似的涌入腦海。他自嘲地想道:自己吃過的苦已經夠多的,難道還怕這么幾鞭子不成?他倔勁上來,偏不愿像只落水狗一樣求饒。蘇欽的模樣清秀,眼睛眉毛嘴唇都像是宮廷里專畫仕女圖的畫師一筆一劃工筆描出來的,線條濃一分太僵硬,淺一分太單薄,細致得像個有點男孩子氣的鄰家姑娘。擁有這樣一張我見猶憐的美人臉的蘇欽,在承受殘暴的鞭撻時緊蹙眉頭,疼得倒抽涼氣,卻死死咬牙不愿發出痛苦的□□叫喊。每每鞭子落在他身上,他的身體都會控制不住地劇烈顫抖一下,額間鬢角沁出晶瑩剔透的冷涔涔的汗滴,順著形狀優美的側臉一路滑下白皙的脖頸,而后隱如衣物深處,簡直讓人想撕開他身上多余衣物看清楚那汗水最終究竟流到了什么地方。何步歡從一名普通的稱意閣影衛拼殺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閣主地位,見過的流血殺戮不可謂不多,偏偏今天看著這名東明細作受刑時的忍痛模樣時似乎動了惻隱之心。他手里還攥著從蘇欽身上搜出來的一塊制作簡陋的小石墜子,串在上邊的紅繩已經舊得褪成粉白色,可是何步歡心底隨著這小石墜子浮出水面的記憶卻鮮亮如初。何步歡眼底的蘇欽的身形已經化為一片虛影。到底是不是阿清?他還活著?不,當年我親眼見他死了,不會是他。那種滿懷希望的質疑把他的心跳敲得亂糟糟的,腦子也像糊了很多層白紗,什么都沒法接著深想下去。而后,蘇欽實在支撐不住暴雨般的鞭打,兩眼一閉,陷入了沉沉的黑暗中。何步歡這才抬頭,皺眉冷冷問道:“怎么回事,不是叫你們輕一點,不要傷了他嗎?”那兩個傻大個嚇得連忙跪下,心里苦,又要我們問出答案,又不準重刑,這人的身體還這么弱,當手下真難。“算了,去備馬車,”說完又覺得不行,“算了,去準備一桶沐浴的熱水,再找些上好的傷藥來……送到我房間來。”說完毫不猶豫地解開了捆著蘇欽雙手的繩子,蘇欽根本站不穩,身子一軟落進了何步歡寬厚的懷抱里。何步歡看了懷中面色蒼白的人一眼,干脆小心翼翼地將人打橫抱起,轉身回房。被忽視了的兩位手下面面相覷,不敢相信剛才那個溫柔如斯的人會是素來鐵面冷血的閣主。等他再次睜眼,映入眼簾的是一片奢華艷麗的床幃,繡著百禽繁花床帳險些令人花了眼。蘇欽發覺自己已經不在那個充滿血腥味的小屋子里,便嘗試著起身,一動卻聽見鐵鏈泠泠的響聲,他吃力得坐靠在床欄邊,掀開花團錦繡的被子一看。他兩條纖細修長的腿被人褪得只剩單薄的褻褲,分別被兩條閃著銀光的鐵鏈拴著,寬松的褲邊因為睡躺有些上卷,露出不少鞭打留下的暴虐的紫青痕跡。傷口沒有火辣辣的痛覺,看來已經有人幫他上過藥。蘇欽不覺得一個細作能無端受到這樣良好的待遇,他心里一動,那天那個神情冷漠的黑衣男子的臉便有浮現在他眼前。“你醒了?”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嫗緩緩掀開華麗的床簾,看見蘇欽正對著自己腿上的傷口發呆,便和氣地說到:“你身上的傷口都上過藥了,好好養著就不會留疤的。”蘇欽見過受過的苦難多,心卻軟,向來受不住這樣暖和的語氣,心里的警惕頓時減去大半,他抬頭,眼中含著隱隱不安,問道:“我這是在哪?”那老嫗像看自己的孩子一樣看著蘇欽,笑道:“放心吧,你天生富貴相,有好命,到了處富貴地,只要把身子養好了,以后日子都好過。”蘇欽聽完這話,本來有些落下的戒心又一下騰得升起來。又過了幾日,他的預感果然成了真。